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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鬼之後; 他在情。事上惡劣的許多,憑本能行動; 動作粗暴直接,追求感官上的刺激,如一頭野獸。
沈清眠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粗暴的情。事; 但身體接受容納的很快。她在疼痛之餘,更多的是別樣刺激的快感。
激情消退,後背就開始發癢,但並不疼,血液已經凝固,身體自發的修復著,把傷害降到最低。
而現在,鍾寒用指甲摳開了血痂,露出血色的傷口。
沈清眠下意識弓起了背,抵禦著突如其來的疼痛。
冰涼的手動作輕柔,摸了摸她的後背,帶著點安撫意味。
“這樣就受不了了?”說出來的話,卻很是無情。
沈清眠心裡瞭然,接下來是慣例的放狠話環節。
她不想再裝作不知道對面的惡鬼是鍾寒。
隔著一層紗,她不能直接攻略他,有一種有勁沒處使的無力感。
而他則可以憑藉這一副面具,肆無忌憚的欺負自己。
“鍾寒,我知道是你,”她直接撕開了他的偽裝,經歷過激烈情。事的嗓子喑啞,楚楚可憐,“你露個面吧,你對我有什麼怨言,我們當面說,好不好。”
鍾寒在輕撫著她背脊的手不動了,似是在考慮她的話,亦或是慌了。
在沈清眠看來,鍾寒披著惡鬼的皮,才敢毫無顧忌的對她做這種事兒。
若是他以鍾寒的面目,裝都要裝出幾分善良出來,他喜歡戴著純善的面具生活,表面看來是如此。
下一秒,沈清眠的胸口多了一個深深的齒痕,血肉微微放上翻。
她沒有預料到他的動作,牙齒險些咬到了舌尖,實在是疼。
“你太不專心了,”鍾寒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冷意,聲音不悅到了極點,“跟我做的時候,還想著別的男人,是我不夠努力嗎?”
沈清眠:……
還可以因為他自己吃醋?
論演技,她是真的輸了。
血液的香甜味道,讓鍾寒身上的每個細胞都活躍興奮了起來。
他舔舐著她胸前的傷口,把滲出來的血一點點捲入口中。
這不夠,這遠遠不夠。
他吸吮著那個傷口,**重新復甦,再一次進攻了起來。
鍾寒一直咬著她的雪白的面板,一口又一口,又輕又重,又吸又吞的,不知饜足。
沈清眠有一種錯覺,鍾寒真的是想把她給吃了。
……
她醒來時,天徹底暗了下去。
鍾寒依舊在,從後面擁抱著她,十指與她緊緊相扣,不留一絲縫隙,力道大到令她的指節隱隱生疼。
除非別人把倆人的手給砍了,否則他是不會鬆開她的,她心裡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奇怪的想法。
他察覺到她醒過來了,吻了吻她的肩胛,問道:“為什麼會認為我會是你那個死鬼丈夫?”
演技派啊演技派,沈清眠再一次在心裡感嘆。
“我活了將近二十年,我認識的已經去世的人除了父母就是他了。他說過的,他即便是變成了鬼,也會上來找我的。”
談到他,她的情緒不可避免地低落了下來。
“呵,”鍾寒嗤笑了一聲,“變成鬼再上陽間談何容易?你的死鬼丈夫,估計還在等投胎呢,”他的臉緊貼著她的後背,又蹭了蹭,絲綢般的觸感讓他很是滿足,“我看你對你的死鬼丈夫,也沒多大感情。他死了半年,你就能和別的男人搞上。原先你和我有點過節,我本想懲罰你一頓。現在倒是有些喜歡你的身子了,不如你心甘情願跟我半年,我和你的恩怨就兩清了,怎麼樣?”
他扣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隱含威脅。
這明顯挖坑給她跳,她真的答應了,怕是又會捱上一頓懟。
沈清眠才不上當,她眼睛裡氤氳著些許水汽,斂下了眸子,道:“你錯了,我很愛鍾寒。他走的那段時間,我恨不得隨他而去。那段時間我過的太痛苦了,像失了魂一樣,”她斂下了眸子,“景雲追了我大半年,我都沒有答應。後來我夢到鍾寒,他跟我說,他馬上就要去投胎開始新的人生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鍾寒讓我不要記掛他,好好的幸福的活下去。他說景雲挺不錯的,我可以接受他試試,”提起鍾寒,她有些哀慟,“我內心上排斥的,心裡裝了一個他,已經滿了,再也走不進其他人了。但他想要看著我幸福,那我就只能幸福給他看,我希望他能夠安心去投胎,不必再為我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