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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信心滿滿,那雙蒼老的眼睛閃爍著明亮光芒的樣子,沈清眠已經信了大半,“好的,”她說,“我沒有帶那麼多現金,要不您先給我施法吧,我這就下山到銀行把錢取出來給您送來。”
“錢的事不急,你給我寫一張欠條,再把學生證壓在我這兒就行了,到時候抽空給我送來,”郭道長摸了摸他並不存在的鬍子,“你們年輕人,一天一個主意。不對,一個小時一個主意。我可不想我施法結束後,你嫌這符太貴反悔不要了。又嫌上山麻煩,也不告訴我這個事情,讓我眼巴巴的等著。年輕人,還是要有點契約精神比較好。”
沈清眠覺得這個郭道長心眼挺多的,說:“就按照你說的做。”
見沈清眠買辟邪符的事情已經基本定下來了,陳艾向她道別,“清眠,那我先走了。”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
陳艾笑了笑,“這話該是我對你說的,下山的時候走慢點,仔細點看路。”
沈清眠把陳艾送到了道觀門口,“學校見了。”
“明天見,今天到學校記得給我打電話。”
“我會的。”
……
沈清眠往回走去,院子裡的陽光消失了。
她抬頭向上看了一眼,一大片厚重的烏雲把太陽給遮得嚴嚴實實,山雨欲來的徵兆。
起風了,地上的落葉被吹起,烏鴉發出了怪異的叫聲,讓人覺得不詳。
風吹到身上,冷嗖嗖的。
沈清眠快步走進了屋子,把門給關上了。
屋裡的電視被郭道士給關上了,他背對著她而坐,手裡捧著掉了瓷的搪瓷杯。
沈清眠對屋裡的安靜氛圍有些不適應,她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道,“郭道長,您可以為辟邪符施法了。”
郭道長抬眼看她,問道,“沈小姐,你要這辟邪符,是單純想讓鬼不能靠近,還是希望對那鬼造成一定殺傷力,或者直接把那鬼給滅了?我好針對你的要求施法。這三者的效力不一樣,殺傷力越大,效力約短。第一種辟邪符能保你三十年平安,第二種是十五年,而第三種則只有短短三年。”
竟然還能選擇辟邪符的殺傷力程度,真是太好了。
“第二種吧。”沈清眠得讓鍾寒也嚐嚐苦頭。
第一種純粹就是浪費時間,他靠近不了,她去哪裡刷好感度和殺意值?
第三種就更不用說了,鍾寒魂飛湮滅,連胎都不能投,她怕是永遠要停留在這個世界了。
郭道長神色凝重,“你可想清楚了,我一旦施法成功,這符可是不能逆轉的。”
“嗯,就這種吧。”
在來的路上,沈清眠就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郭道長放下了幾乎不離手的搪瓷杯,那雙清亮的眸子盯著她看,問道:“你真的想清楚了?”
“我真的想清楚了,”沈清眠笑著道,“您不用問那麼多遍的。”
郭道長坐著不動,目光復雜難辨。
沈清眠覺得郭道長這個人看起來有點不一樣了,嚴肅地讓她有些不適應。
他的目光有些沉重了,沈清眠頂著巨大的壓力,開口道,“您可以去施法了,”她突然福至心靈,拍了拍腦袋,想明白了郭道長不說話也不動作,一直盯著她看的用意,她還沒寫上欠條,上交學生證,郭道長自然不肯去施法。
郭道長也真是的,也不提點她兩句,她被他看著心裡都發毛了。
她面上笑吟吟的,道,“您看我這個記性,我還沒給你錢呢,一萬對吧。”
沈清眠從包裡翻找出了一本筆記本,翻到了空白頁後,一筆一劃的寫好了欠條,又把名字給簽上。
她動作小心的把紙給撕了下來,將筆放在了上頭,推到了郭道長面前,“道長,籤個名吧。”
她又低頭在包裡翻找起了學生證,在中間的夾層裡找到了它。
“喏,學生證也給你。”
沈清眠抬頭,看到郭道長並沒有動桌上的紙筆。
她一愣,“道長,你……”
眼前的郭道長嘴角微彎,露出僵硬的微笑,在她看來有些詭異了。
他緩緩開口,“第三次了,你又一次選擇了背叛我。”
是鍾寒!
他附身在了郭道長身上。
沈清眠手一抖,學生卡掉在了地上。
拼演技,還是鍾寒更甚一籌,唬得她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他主動揭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