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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漸漸睡了過去。
……
一場暴雨過後,枝葉狼藉,地面上都是水窪。
太陽漸漸冒出了頭,躲在窩裡的鳥兒重新站在了樹枝上,開始鳴叫起來。
鍾寒就是被鳥鳴聲給喚醒的,身上黏黏糊糊的,有些難受。
他好像抱著什麼東西,入手滑膩,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他下意識摸了幾把,手感好的讓他不願意放開。
鍾寒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臉,閉著眼睛,呼吸清淺,是睡著了。
他瞳孔微縮,忽的反應過來,他正抱著沈清眠,而且她幾乎不著一物。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也是赤身**。
鍾寒一陣頭疼,想不起來他睡過去後發生了什麼。
他的喉嚨火燎燎的疼,大致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大概是他受涼發燒了,沈清眠為了讓他身上的溫度降下來,用這種方式給他退下了燒。
他眼底有濃墨翻騰著,深深地望著沈清眠,他沒有想到向來羞澀內向的沈清眠能為他做到這一步。
兩個人,算是坦誠相見了吧。
鍾寒的手還放在她光滑的背上,此刻他只覺得自己碰到了燙手的東西,想要甩開。
真的讓他鬆手,他又不樂意了。
鍾寒低頭打量著沈清眠的身體,真當是肌膚賽雪,凹凸有致,讓人看了後,不禁臉紅心跳。
他看著她紅潤的櫻唇,口乾舌燥了起來。身體的某處,也漸漸起了反應。
鍾寒的臉上,難得閃過一絲窘迫。
他小心翼翼地從沈清眠身上抽回了手腳,他找到了他的衣物。
他的衣服已經髒的不能穿了,他嫌棄地皺了皺眉頭,最終決定把它扔到一邊,只穿了一條褲子。
待穿上後,他發現這褲子還少了一條褲腿,挺滑稽的。
他活了那麼久,還沒有這麼不體面過。
他站起了身,燒雖然退了,後遺症還在,他的腦袋仍有些眩暈,渾身乏力。
鍾寒回身看沈清眠,目光一寸寸的在她身上掃過。看著她膚如凝脂,曲線畢露的身體,喉結動了動,有一點口乾舌燥,他覺得剛剛被壓制下去的燒又要發作了。
他開啟了門,想去找點水喝。
僅憑一眼,他就看到了藏在繁盛樹叢中的袁二,以及另外幾個下屬。
他眸光銳利,朝他們看去,示意他們不要跟太緊。
隨後,他迅速關上了門,聲音不輕。
明明知道沈清眠不會被他們看到,鍾寒心裡還是抑制不住的升騰出一股子憤怒的情緒。
那感覺,就好像自己的珍寶被人窺探著,本能的讓他不喜。
沈清眠被這關門的響聲給驚醒,她意識迷濛的眨了眨眼睛,沒有在身邊見到鍾寒的身影。
她在房間裡粗粗的掃了一眼,看到鍾寒就站在門邊。
她撥出一口氣,看來鍾寒已經從高燒昏迷的狀態中脫離出來了。
等等,他比自己先醒過來,那她赤身**的模樣,豈不是被他看光了?
沈清眠立刻就清醒了過來,坐起了身,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往身上套。
她的餘光看向鍾寒,見他側身站著,並沒有看向自己,於是穿衣的動作稍稍慢了些。
衣服的領口被鍾寒撕開了,她用手抓著,好讓春光不洩露出來。
鍾寒覺得她把自己整理地差不多了,走到了她跟前,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道:“眠眠,我會對你負責的。”
沈清眠沒有看他,“你別誤會,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她的聲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我們倆會不穿衣服,是因為你發燒了,我在用物理的方法給你退燒。”
“我們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還坦誠相見了,我覺得我需要對你負責。”鍾寒看著她胸口露出的那一片雪肌,眯了眯眼睛。
不過沈清眠低著頭,沒有發覺。
沈清眠被鍾寒說的耳根發紅,那紅逐漸瀰漫開來,連帶著纖細白嫩的脖子上也染上了淺淡的紅,讓人聯想到醇香的紅酒,散發出迷人的芳香。
鍾寒皺著眉頭,“你不願意?只想如我們約定的一樣,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他眸底幽深的望著她,“等我活過了周先生給我算的年紀,渡過了那個劫數,你是不是就想離開我了?”
沈清眠搖了搖頭,“我沒有想那麼深遠的問題,只是覺得如果單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