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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這木屋主人很久沒回來了。
鍾寒推開了門; 沉重的木門發出吱咯聲,在這狂風大作的森林,顯得有幾分可怖。
裡面暗沉沉的一片,一股子黴爛的味道撲鼻而來,裡面有灰塵漂浮,沈清眠鼻尖癢癢的,接連打了幾個噴嚏。而鍾寒也不適得咳嗽了幾聲。
沈清眠眯了眯眼睛,看清了裡面的基本情況:一張用磚塊搭建而成的簡易木板床,破爛腐朽的毯子,釣魚竿,漁網,還有幾塊動物殘破的皮毛,還放了些瓶瓶罐罐。
對這木屋的主人的身份,沈清眠稍稍有些數了。
隨著一聲能撕破天地的雷鳴,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
“我們進去。”鍾寒道。
沈清眠應了聲,抬腳走了進去,順便關上了門,防止雨隨著風飄進來。
屋子裡積滿了厚厚的灰塵,還有些蜘蛛網,都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可以坐下。
沈清眠身上薄薄的防曬衣已經半乾,她直接把它脫下平攤在地上,對鍾寒道:“過來坐一會兒吧。”
鍾寒道:“我在這裡隨便看看,你先休息。”
沈清眠也不跟他客氣,坐了下來。
木屋外風聲雨聲打雷聲交織在一起,如同慷慨激昂的交響樂。
而木屋替他倆遮蔽了風雨,裡面安靜祥和,沈清眠在這樣的環境裡,竟然有些睏倦了。
她雙手抱著膝蓋,頭枕在上面,慢慢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眠眠,我找到了一盞煤油燈,好像還能使用。”鍾寒有些高興。
屋子裡就只有他的聲音,他回頭,見到沈清眠枕著膝蓋睡了過去。
“睡了?”鍾寒喃喃道,“也該累了。”
他把煤油燈放在了桌上,拿起找到的兩顆打火石,輕輕摩擦著,往芯子上面湊,不一會兒就有綠豆大的光,顫顫巍巍立了起來。
鍾寒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拿起煤油燈照亮了沈清眠的側臉。
少女容顏沉靜,眉眼昳麗,白淨的臉上猶帶著淚痕,觸動著他那顆不起波瀾的心。
他把煤油燈放在了一邊,學著她的樣子坐著,側頭看著她,目光中透著一股子熱望。
他閉上了眼睛,等雨過天晴,他倆就該出去了。
……
許是太累了,精神上又受了那麼大的刺激,沈清眠這一覺睡得很好,直到夢裡出現了那個船伕,滿身是血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一步步向她走來,眼看那一雙手就要掐上她的脖子,他獰笑著說著讓她償命的話語,她才從夢裡驚醒了過來。
沈清眠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宛若脫水的魚。
好一會兒,她才從那種恐懼無依的情緒裡緩過來。
她在木屋裡找起了鍾寒的身影,發現他就坐在自己身邊,頭枕著膝蓋,似乎是睡過去了。
只見他緊閉著眼睛,嘴唇都起皮了,神情有些不對勁兒。
沈清眠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額頭,燙的厲害,這是發燒了。
她見鍾寒身上還穿著溼噠噠的衣服,糾結了片刻,讓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後,她小心翼翼地把他的上衣給脫了。他修長健碩的身體顯露了出來,她數了數,八塊腹肌,一塊不少。
沈清眠眨了眨眼睛,看來鍾寒體弱,鍛鍊並沒有減少半分。
他的面板呈現了一種不正常的白色,大概是常年不見陽光的緣故。
她的視線往下移去,腰線向下就是那雙被溼漉漉的褲子包裹的大長腿了。
他穿衣都以舒適為主,穿的褲子都是寬鬆休閒的款式,沒有顯露出腿型。
而沈清眠下意識認為他身材消瘦,應當沒什麼看頭,倒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那雙腿上。
作為一個腿控,她突然有些期待了。
在此之前,沈清眠把鍾寒的溼衣服捲成了一團,仔細擦拭著旁邊的那塊地,等擦得差不多的時候,就把鍾寒放到了上面。
沈清眠解開了他的皮帶,就像拆開禮物一樣,眉眼中有一絲期待。
褲子被一點點褪下,一雙筆直又肌肉勻稱的大長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沈清眠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手指輕輕在他的大腿處劃過,肌理分明,又有些彈性,手感真的很棒。
鍾寒悶哼一聲,沈清眠以為他醒了過來,受了驚的收回手。
她看了他一眼,見他正痛苦地皺著眉頭,也沒有心情欣賞大長腿了,一鼓作氣把他的褲子給脫了下來,只給他留了一條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