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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主人大概還抱著美好的願望,認為這喪屍病毒總有一天能夠解決,才會在臨走之前,把屋子收拾得乾乾淨淨,還把小鐵門給仔細鎖好了。
沈清眠點頭,“你開個門。”
“好。”
溫言用精神力從裡面將門給開了,倆人走了進去,順便重新把門給鎖上了。
無人打理的院子略顯荒蕪,放在牆角的花盆裡早就沒了花,雜草生命力旺盛,佔據了花盆的全部空間,若不是花盆外是水泥地,不是泥土,估計整個院子都會被雜草給佔領了。
院子裡種了兩顆櫻桃樹,正是春天,枝頭上滿是粉嫩嫩的花,像是一團團粉色的雲彩,很漂亮,地上還有些腐爛的枝葉。
在末世,植物比人活得要好多了,有土地,有雨水有陽光,就能順利過活。
不會感染致命的病毒,更不會自相殘殺,就這麼安安靜靜的活著,不爭不鬧。
溫言用同樣的方法,把房子的大門也給開了。
許久沒有人居住的屋子裡落了一層淺淺的灰,空氣中也漂浮著些許灰塵顆粒。
一進去,沈清眠就打了三個噴嚏。
她吸了吸鼻子,忙從空間裡拿出了口罩戴上,又把另一個遞給了溫言。
溫言沒有接,含笑看著她,道:“你給我戴上。”
沈清眠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你下來點,我夠不著。”
聞言,溫言雙手插在兜裡,微微俯下了身,說:“這樣可以嗎?”
沈清眠看著他捲翹的睫毛,下面嵌著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抿了抿嘴角,“差不多了。”
說著,她把兩根口罩的細帶子給他掛在了耳朵上,“好了。”
戴了白色口罩的他,只露出了一雙漂亮中透露些許淡漠的眼睛,他現在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透露出些許禁慾的氣質,倒是漸漸和沈清眠記憶深處的那個溫博士的形象給重合上了。
沈清眠別過了眼,準備上樓,去看看臥室是怎麼樣的。
“等等。”溫言從背後叫住了她。
沈清眠回身看他,道,“怎麼了?”
溫言眸光一閃,眼睛幽深無比,裡面暗潮洶湧,他盯著她,沒有說話。
沈清眠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覺得這眼神有些許可怕,就像X射線似的,要把她審視得清清楚楚。
她問了他為什麼叫住她之後,他遲遲沒有說話,心裡更是多了幾分忐忑。
這平白無故的叫住了她,也不說話,還用這種想吃了她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略顯不安的猜測著,他是不是看著這醫用的口罩,想起了點什麼,比如他曾經的實驗生涯?
“你說話啊,”她佯裝鎮定,笑著道,“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挺可怕的。”
溫言靠近了一步,右手從褲兜裡伸了出來,單手摟住了沈清眠,微低著頭,目光深沉,眼睛深處染上了幾分笑意,“我們戴上口罩之後,很像醫生和護士呢。等解決完喪屍,我們來扮演醫生和護士吧。”
“原來你剛才在想這種東西。”知道了他剛才在想什麼,沈清眠鬆了口氣,又覺得怪無語的,那種眼神,她以為他有些恢復了記憶呢。
“你以為我在想什麼?”
他的聲音極好聽,宛若低沉有磁性的大提琴,音色美好到讓耳朵懷孕,沈清眠有些受不住他的聲音。
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極近,隔著衣服,她都能感受到他胸膛傳來的溫熱,以及淡淡的好聞的味道,是他慣用的沐浴露的味道,有些許清冽。
沈清眠聞著腦袋暈乎乎的,她覺得現在再不推開他的話,不用等解決完那隻喪屍,兩個人就已經要扮演上了。
她推開了溫言,道,“正經點,晚上還要殺喪屍呢。”
溫言鬆開了她,笑得一臉寵溺,揉了揉她的頭髮,“好,等我們殺了那隻喪屍,再幹正事。”
他把那個“幹”字讀的極重,意思不言而喻。
“嗯。”沈清眠胡亂地點了點頭,“上樓吧。”
她率先朝樓梯的方向走去,溫言跟了上來,雙手依舊插在兜裡,看著她的背影,唇邊帶著淺笑。
他又開口道,“清眠,我覺得……”
他話說到一半,就沒了下文,她回頭看他,“嗯?覺得什麼?”
“我們還可以玩醫生和病人的遊戲,你是醫生,我是病人,晚上我來找你,告訴你,我的下面好像生病了,”他曖昧地朝她笑笑,“需要醫生你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