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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既然選了管閒事,想必,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姑娘是本地人?”鬼麵人首領問道。
“嗯。”花傾染淡淡的回答著。
“姑娘對依蘭香那麼瞭解,想必是個大夫吧?”鬼麵人首領繼續問道。
“嗯。”花傾染極其冷淡的又“嗯”了一聲。
管了閒事則已,其他的,真的沒必要再過問太多了,她可不想惹麻煩上身!
而且,很顯然,這什麼安爺,也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沒走多遠,花傾染便是感覺到那股凝結的危險氣息又開始佈滿濃烈了起來,這下,她是真的明白了,那股氣息便是這什麼安爺帶來的。
武者的最高境界,可不就是於百步之外便讓人感覺到一股冷然的氣息咯?
如此想著,她對這安爺倒真是多了幾分好奇,這人的能力得多強啊!
“爺!”花傾染正想著,便是聽見那鬼麵人首領對著前方低喚了一聲。
花傾染抬頭,順著鬼麵人首領的方向瞧過去。
一處寒潭,一個正浸在寒潭裡的男子背影。
那男子似乎是穿的一身青衣,發如墨,隨意的灑在那冰涼的池水中,如同一朵盛開的墨染之花,妖嬈、灼豔,就連盪開的漣漪都透露出來一股奇異的美態來。
瞧見這個場景的時候,花傾染不由得想起蕭墨離。
初見蕭墨離的時候,也是一片寒潭,只是,那是在花螢谷裡。
蕭墨離的氣息沒有眼前這男子給人的氣息壓抑。
雖說蕭墨離初見她是要動手殺她,可是,那股氣息卻是很快便淡了下去,可眼前這人不一樣,即便他背對著她,即便他只在寒潭裡一動不動,卻周身都是冰寒,活著冰涼,寒徹入骨。
“爺許你擅自做主了?”那所謂“安爺”絲毫微動,卻是冰冷的說出了一句。
這一句,不僅冰涼,更是透著無盡的桀驁之息。
“請爺恕罪!”那鬼麵人首領忙跪了下來,對著那安爺拱手道,“爺,這位姑娘是大夫,她能解這依蘭香。”
“哼!爺不需要!”安爺看都沒看花傾染,只是冷淡的說道。
花傾染嘴角一抽,以為她樂意來給這個神經病解什麼依蘭香嗎?她是腦袋被門夾了,才這麼好心來找麻煩!
想著,花傾染便是果斷的轉身,準備離開。
“爺許你走了?”那道冰涼嗜血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帶著別樣的霸氣。
花傾染身形頓了一下,隨後繼續若無其事的沿著這小路走著,倒是冷笑道:“這大路朝天,各走各邊,本姑娘想怎麼走,與你何干?”
看到這種自大狂妄的人,她自然而然的生出幾分厭惡。
其實,也不能說是厭惡,應該說是無感吧!
因為,跟這種人根本不可能好好說話,所以,還是不理的好!
花傾染說完這話,才走了幾步,便是感覺到周圍的空氣瞬間凝結住了。
似是一道風從背後疾速吹來,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側過身子,張開雙臂,輕飄飄向後方移出幾步,停住,站立,與那什麼安爺,面對面。
那安爺,負手而立,一身青衣並未顯出那種溼透的感覺,只是似乎殘留著些水氣,她面戴著銀色的蝶形面具,目光中滿是銳利,薄唇輕揚,整個人透出來的,是一股冷冽的氣息。
花傾染放下手來,倒是毫不畏懼,與他正面相對。
“輕功倒是不錯!”安爺冷冷的開口,緊盯著花傾染。
“你功夫好,就只會欺負我這種女流之輩嗎?”花傾染輕蔑的說道,“我可是好心,怕你被依蘭香玩死。”
安爺看著花傾染,覺得她臉上這種不屑一顧的表情實在是刺眼得很。
“你既然送上門來,你說,爺要不要拿你來解依蘭香?”安爺上下打量花傾染,有些玩味的開口。
花傾染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這人實在是惡劣至極!
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是因為她對他不敬!
安爺看見花傾染的表情,不免又是冷笑一聲,道:“女人,你若不信,那便試試吧!”
“我沒你這麼無聊,天黑了,我要回家。”花傾染別過臉,沒什麼好脾氣的開口。
她給的好心,別人不要,那麼,她沒必要好心。
這年頭,好心被當驢肝肺的事兒太多了!
“爺,您就讓這位姑娘幫您解下這依蘭香吧?忍著那也難受啊!”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