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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死過去了,李瓦匠忙上前接過自家媳婦,心痛的看了李翠翠一眼,抱起自家媳婦離開這裡,什麼也不想再問了,因為,實在太失望了。
張大柱聽了李翠翠這話,也是驚呆了,震驚的道:“翠翠,你胡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是你殺的?”他發現李蘭蘭的屍體之前剛跟李翠翠幽會結束,而那幾天李翠翠都沒有來過他們家,她怎麼可能是殺死李蘭蘭的兇手?
“就是我殺的!”李翠翠衝著張大柱瞪了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解釋了。
花傾染冷眼瞧著,只是問道:“張大柱,你為什麼要埋屍體?”
“我……”張大柱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為什麼要埋屍體,因為太緊張,太害怕!
“有什麼不能說的?”花傾染譏誚道,“有膽子跟自己的小姨子勾搭成奸,怎麼沒膽子說清楚真相?”
“我……”張大柱再次失語,終是頹廢的看了耷拉下腦袋,一點點的說出來。
那日他與李翠翠幽會完回家的時候,李蘭蘭質問他是不是跟李翠翠有不正當的關係,他否認了,結果,李蘭蘭發飆了,又開始亂砸東西,他終是忍無可忍,跟李蘭蘭動起手來,這一動手便是不小心將李蘭蘭給推倒了,李蘭蘭倒在地上抽搐著,沒一會兒就斷了氣,他這心裡害怕,也沒去追究李蘭蘭的死因,就將李蘭蘭拖下去埋了。
“那麼你呢?為什麼要冒認兇手?”花傾染便又是轉向李翠翠。
張大柱和李翠翠固然可惡,但是,卻並不是兇手,這一點,毋庸置疑。
李翠翠也便將自己的所見說了出來。
原來當日幽會之後,張大柱的錢袋落了下來,李翠翠便拿了錢袋準備去送還給張大柱,可不巧,她到了張家,正好瞧見張大柱拖著李蘭蘭的屍體往院子裡埋,她以為張大柱為了她殺死了李蘭蘭,害怕張大柱吃官司,便去找地裡勞作的張木匠和丁氏,穩住他們,為張大柱爭取了埋屍的時間。
可是,方才聽花傾染說,李蘭蘭是中了馬錢子的毒才死的,那麼,張大柱不是兇手,同樣,她也不是。
那麼,兇手還能有誰?
李翠翠一邊胡亂的想著,一邊轉頭去看張木匠和丁氏,如此可見,兇手一定是張木匠和丁氏了!
花傾染唇角彎起弧度,繼而轉向張木匠和丁氏。
一接觸到花傾染的眼神,張木匠連忙低頭,倒是丁氏憤然罵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看我們做什麼?難不成是我害的不成?我雖然不喜歡這個兒媳婦,但是,還沒到要毒死她的地步,她死了,家裡的活兒誰來做!”
花傾染輕嗤,轉向張木匠,道:“張木匠,馬錢子你是從哪弄來的?”
花傾染話音剛落,張木匠渾身一顫,眼中也閃過幾絲慌張,丁氏又不依了,抬頭直接朝著花傾染怒喝道:“你在懷疑我們家當家的?這位少夫人,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蕭墨離看那丁氏都恨不得要上前打人了,忙將花傾染往自己身邊拉近,冷眸斜睨張木匠一眼,淡漠的說道:“張木匠未曾檢視過屍體,怎麼就知道張李氏是病死了?再者,內子剛剛說張李氏是被毒死,張木匠說的是……慢慢查!出了這麼大的事,張木匠你倒是挺有閒情雅緻的……”
張木匠後背驀地一僵,硬著頭皮解釋道:“先前挖出來蘭蘭屍體的時候,我瞧見了,我以為是病死……再者,這事情已經發生了,急也沒用啊!”
“胡說!”一旁的村長不由得開口反駁張木匠,“先前我帶人去你家院子的時候,你根本不在家,等你回來的時候,這白布已經蒙上了,你是哪裡看得見的屍體?”
花傾染聽了,微笑著搖了搖頭,道:“馬錢子是毒物,但也有藥用,各大藥鋪關於馬錢子的買賣可都是有記錄的,只需差人去查查便知道了。張木匠,你確定要死磕到底嗎?”
張木匠冷汗直冒,無法解釋。
丁氏整個人也僵住了,轉向張木匠,顫抖著問道:“當家的,你……真的是你殺的?”
張木匠頹然的看了丁氏一眼,不發一言。
“你這是為什麼啊!”丁氏瞧見張木匠是預設了,頓時嚎啕大哭起來,一拳敲在他的背上,“蘭蘭縱然再怎麼不好,你也不能殺人啊!殺人是要償命的啊……”
張木匠無力的看了丁氏一眼,任由她捶打著自己。
“阿爹,你為什麼要殺蘭蘭?”張大柱起身,看向張木匠,不可置信的問道,雖然他一直不喜歡母老虎似的李蘭蘭,但是,他也知道,是自己對不起李蘭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