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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人做了對不起太子的事,太子想鬧得滿城風雨嗎?”
南宮戩心中一滯,這女人說的對,剛剛他隨手一揮,便是想送那賤人去死,豈料那女人沒死成,還惹出了這麼多事,如今,四周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這件事,確實不能這樣鬧下去的,否則,百姓只會說他無能,管不住自己的女人。
“不是煙花女子?”南宮戩唇角輕撇,很是隨意的開口,道,“那你倒是說說,你是誰家的夫人?”
花傾染看見四周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也知道南宮戩這是在把話題往自己身上引,還真是好打算。
只怕,百姓心中想來想去的問題,會是她這個莫名其妙出現敢於太子殿下叫板的女人究竟是誰。
南宮戩,反應還真不是一般快,看來,真的不應該提醒他不要在這裡處理家事。
花傾染反應過來,便是優雅的笑笑,道:“這個跟太子殿下有關嗎?”
南宮戩攤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自然無關,不過,本宮想知道,本宮相信,圍觀的百姓也想知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煙花女子,那你倒是解釋下,你脖子上的那塊痕跡是什麼?可別告訴本宮,是你自己咬的……”
南宮戩聲音剛落,周圍便傳出一陣鬨笑,也有百姓跟著起鬨了。
“是啊是啊,是哪個小白臉咬的啊!”
“姑娘,你是哪個樓裡的,回頭我也去捧場啊!”
“不過還別說,這小娘子長得好真是美極了!”
……
花傾染心中抑鬱,也很氣憤,但是,她不是那種被人一刺激就失了方寸的人!
最氣憤的自然是旁邊的柳夭與桃豔,可恨的是,她們雖然氣憤,卻什麼也說不了,如果說是蕭墨離,只怕場面會更混亂。
花傾染卻是笑了,笑得燦爛如花,繼而轉向南宮戩,道:“太子殿下,您這是何苦?明明是在處理您的家事,您非得扯上我,您就不怕,無法收場嗎?”
南宮戩斂了斂神色,正色道:“你還是先解釋下你脖子上的吻痕吧?”
花傾染溫和的笑了笑,轉向桃豔,朝桃豔的脖子上伸出手,輕輕抹了下,等到她收回手來,眾人便瞧見桃豔的脖子上多了一道“吻痕”。
花傾染拍拍手,道:“諸位,你們可看見了,我家侍女脖子上的痕跡可是我加上去!難道,就因為這個,你們也要說,她是煙花女子嗎?那是不是,我給太子按上這樣一塊痕跡,太子也是煙花女子,哦,不,煙花男子了?”
“你!”南宮戩怒指花傾染,卻是什麼也辯駁不了,他哪裡能知道她搞了什麼鬼,居然隨手都能按出一個“吻痕”來,實在是太可恨了!
花傾染無辜的眨眨眼,攤攤手,對周圍的百姓說道:“各位父老鄉親,小女子是一名大夫,初到臨安城,今日這痕跡皆是因為不小心抹到了藥粉而致,並非是太子殿下說的什麼煙花女子!倒是太子殿下,於公眾場合處理家事,將這位夫人從樓上拋下,小女子為求自保,出手救了這位夫人一命,豈料,太子殿下非得將火氣撒在小女子身上,說起來,小女子可真是冤枉!”
花傾染說著,還不忘裝作楚楚可憐博取下週圍百姓的同情。
裝腔作勢,誰不會!
一時間,情形逆轉,剛剛還在說著渾話的百姓們,立馬都同情起花傾染來。
“是啊,這位姑娘可真是冤枉!”
“對啊,我剛看見了,這位姑娘若不出手,真的會被砸死的。”
“看來這位姑娘真的是位大夫,這邊可不就是往醫館所去嘛!”
……
花傾染聽著,轉向南宮戩,淺淺的笑著。
南宮戩氣得臉色鐵青,抬手指了指她,動了動手指,卻是什麼都沒說。
忽然,南宮戩揚手,旁邊一名帶刀侍衛手中的刀忽然不翼而飛,再一瞬間,那把刀直接刺入了地上那哭倒的女人的心臟。
“殿下……你……你……”那女人抬手,顫抖著指向南宮戩,卻是什麼也沒說出來,就那樣一命嗚呼了。
那一刻來得太快,花傾染都來不及反應過來,心中卻對南宮戩生出幾分厭惡。
這個男人在憤怒的時候,只會遷怒於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花傾染看了一眼那死去的女人,眼中透著幾絲同情,不過,她也沒有辦法,這女人得罪了南宮戩,又是南宮戩的女人,南宮戩想要這女人死,就算花傾染救了一次,哪裡還救得了兩次、三次?想來,這南宮戩可真是冷血無情,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