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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問道。
蕭墨離又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就那樣看著花傾染,想了半天,忽而一本正經開口道:“傾兒,以後只許脫我衣服,其他人的衣服,不許脫!”
“……”
花傾染就這麼看著蕭墨離,一時間哭笑不得。
然後,她默不做聲,移到蕭墨離身邊,拿過他手中的藥瓶,接著動手去脫他的衣服。
想想蕭墨離說的話,她是真的想笑,不過,到底是沒有笑出來。
仔細想想,除了蕭墨離之外,她還真沒有去脫過誰的衣服,還真是奇怪了,怎麼在蕭墨離面前,她完全忘了“男女有別”這個詞了?
即便是現代的她,好像跟男人都是絕緣的……
褪去蕭墨離的外衣之後,她才發現蕭墨離的薄薄的白色裡衣上沾了不少乾涸的血跡,大多都是那些外傷留下的。
花傾染繼續脫了他的那身佈滿血跡的裡衣,繼而瞧見他滿身的傷口。
如她所料,他的臂膀、胸膛、後背,三十多道縱橫交錯的傷口,有些已然結痂,看上去甚是可怖。
“痛不痛?”她伸手撫過那些傷口,輕聲問道,聲音有些發抖。
“不痛。”蕭墨離低低應聲。
本想說痛博取下同情的,可是,瞧見花傾染那滿臉的歉意與心疼,他便不忍心了。
“對不起。”她道歉,收回手,低了低頭,很是歉意。
若不是為她,蕭墨離哪裡會受傷?
“說什麼傻話!”蕭墨離長臂一撈,將她拉入自己懷中,也不管自己滿身的傷了,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傾兒,你只要記得,我一直在,就好!所以,永遠都不需要對我說對不起。再說,這些都是皮外傷,不礙事的。”
她愣了愣,卻是將他說的都聽進了心裡,只是,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索性離了他的懷抱,開啟那藥瓶,耐心的替他上藥。
末了,她從一旁的行李中替他拿了一套衣服,扔給他的時候,終究還是說了一句:“我答應你,絕不脫別的男人的衣服。”
說完這句,她再一次默了,怎麼這話聽起來這麼流氓?
蕭墨離接過衣服,聽著她說的話,低低的笑了,繼而晃了晃手中衣服,道:“傾兒呀,你這都脫了我衣服,不幫我穿上嗎?”
“自己動手!”花傾染黑了臉,索性轉過頭,坐到一旁,去開啟馬車的側窗,不搭理他。
男人,果然不能太慣著。
她無語望天,嗯,今天天氣不錯。
——灰濛濛的天,就快下雨了,哪裡好了?
蕭墨離自己動手穿好衣服,這才上前將花傾染攬入懷中,並將車窗合上,美其名曰:“一夜不眠,該睡會了。”
“你睡你的抱我幹嘛?”
“不抱著你我哪睡得著?”
“……”
於是,蕭墨離正大光明的抱著花傾染,於馬車裡,入眠。
他們被吵醒時,差不多過了兩個時辰,該是到了臨安的外城了。
外面傳來刀劍相撞的聲音,很顯然,他們遭到了伏擊。
馬車車身被敲響,傳來暗影焦急的聲音:“主子,我們遭到伏擊,對方派出近百名一等殺手,不辨身份。”
蕭墨離眸中一片清明,絲毫不覺得意外。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花傾染,對她說道:“留在這裡,不許出去,我去解決。”
“好。”花傾染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讓他分心,便應了聲。
蕭墨離輕輕笑了笑,一吻印在她額上,這才鬆開她,開啟馬車門,下了馬車。
花傾染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繼而看著馬車門開啟又合上,心中卻是隱約有那麼幾分不安。
她在心中設想過很多的可能,她知道,想要蕭墨離的命的人,太多!
蕭麒不想讓蕭墨離活,是不想讓蕭墨離回到天瀾,與他爭皇位,整個天瀾,活著的皇子,就只有蕭墨離一人了。
也就是說,對蕭麒構成威脅的人,只有蕭墨離一人。
再者說,東臨好戰分子想要蕭墨離的命,是因為想要挑起兩國戰火。
但,除這兩種情況之外,也不排除還有其他的可能性。
花傾染卻認為,來刺殺的這些殺手,只怕是蕭麒派來的。
三國之中,最詭異的殺手組織當屬梅仙閣,而梅仙閣是她師父的地盤,也是一直保護蕭麒這一方勢力的組織。
想要確定是不是梅仙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