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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那一種和諧。
只有他們兩個的時候,他們連最簡單的和平共處都做不到,這一切的一切,只能代表,他們從來就不在同一個世界。
思想如此,心態如此,就連表情,亦是如此。
每每看著花傾染這般,慕容安沒由來的又是覺得挫敗。
“女人,你說說,你什麼時候才能對爺好一些?”這是慕容安的問題,也是希望。
花傾染不答,只轉過臉,看那棵掉光了樹葉的紅楓樹。
她不知,是否她的心,也如同這棵樹一般,掉光了心情,只剩下落寞。
慕容安淡定不下來,看她這般,不由分說,上前一步,雙手抓著她的肩膀,板正她的身子,迫使她面對自己。
“爺跟你說話,你是聽不見嗎?”慕容安咬牙切齒。
花傾染抬頭望他,動了動嘴唇,卻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說什麼呢?該說什麼呢?該說的,她已經說過千萬遍,可是,眼前這人從來就聽不進去,那麼,她還有說的必要嗎?
說你別天真了,他只會說,呆在這裡,哪裡都別想去。
如果真的祈求他放了自己,那天真的那個人就真是她自己了。
想著,她唇角不由得扶起一抹譏誚的笑容。
沉默,就是對了。
慕容安瞧見那抹嘲諷的笑容,終是失去理智,一把撈過她的頭,朝著她的唇就咬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吻,讓花傾染有些發懵,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來不及思考,她只能緊咬牙關,阻止慕容安的入侵。
她雙手抵在慕容安的胸膛,極力的想推開他,但無奈力氣太小,依然無法阻止慕容安。
最後,見慕容安依然沒有打算放過她,推又推不動的時候,她終是惱了,抬手一巴掌就朝著慕容安的臉呼了過去。
臉頰上傳來的疼痛,迫使慕容安清醒了過來。
慕容安鬆開她,怔怔的望著她,抬手捂上自己的左臉,沉沉的開口,道:“你竟敢打爺?”
花傾染連著退後好幾步,羞憤難當,整張臉都因氣憤而染上了緋紅色。
她指著慕容安,冰冷的開口,道:“給我滾出去!”
“女人,這是爺的太子府!而你,是爺的太子妃!”慕容安暗自好笑的說道,“遲早有一天,你都會是爺的人,你現在,不過是在垂死掙扎!”
他能不氣麼?
他不過是吻她一下,她不接受也就算了,還“回應”給他一巴掌!
慕容安想著,目光落在她的唇角上,見她的嘴唇微微紅腫,很顯然是自己剛剛過於用力了。
花傾染聽著慕容安的話,沒好氣的別過臉。
遲早是他的人?他做夢!
她現在紅顏蠱在身,無論成為誰的女人,都只有死路一條!就算她哪天活膩了想死了,那她也只可能死在蕭墨離身邊,怎麼可能是慕容安?
慕容安復又笑了笑,道:“各國的使者已經開始出發了,讓爺猜猜,你的心上人會不會也在這其中呢?”
花傾染眸光微閃,緩緩轉頭,看向慕容安。
他說這話什麼意思?他猜到是蕭墨離了嗎?
慕容安看著她飄忽不定的眼神,表情又一次冷了下來,道:“爺沒猜錯,你的心上人果然在這些使臣之中!你是東臨人,你跟顧心恬早就認識,你跟南宮炎鈺也是好友,所以,你的心上人,不是南宮炎鈺,而是南宮戩,對不對?”
關南宮戩什麼事?
花傾染又一陣無語!
不過,他怎麼猜是他的事,她真的不想解釋太多。
“所以,東臨派的人,是南宮戩?”花傾染直接無視了慕容安的問題,反而問了這樣一句。
“是。”
“北夏派了誰來?”花傾染想著,又問了一句。
“雲臻。”慕容安淡漠的說道。
雲臻麼?她記得,她似乎叫過他一聲“表哥”,算起來,雲臻也算是她的親人了。
“西涼女國呢?”花傾染問西涼女國,是想著,能不能打聽下紅顏蠱的事。
“金雀長老。”慕容安繼續回答著她的問題。
金雀長老她倒是不認識,上一次,西涼女國派到東臨的是西涼女國的將軍。
花傾染低頭沉思著,她總覺得,紅顏蠱出自南疆,而南疆是西涼女國的領土,所以,背後算計她的女人定然與這西涼女國似乎有些什麼關聯,或者該說,她的母親云溪與這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