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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想去,但是,想著這些日子,也沉寂得太久了,再說,之前顧心恬也派人來請了幾次,她總是以身體抱恙推了,這一次也該去一回了,或許也能從顧心恬那問到一些關於天瀾的事。
南安王宮。
顧心恬居住在後宮建築群中的雪蓮宮,這南安王宮牆體通常都是雪白的,在南安,雪蓮是為聖潔,從而,白色也意味聖潔。因此,從建築到日常生活,白色都成為“聖潔”的象徵。
花傾染到達雪蓮宮時,便是瞧見顧心恬與南安王在殿內飲酒作樂。
從宮外到宮內這短短的時間裡,花傾染卻是由內到外的感覺到了一種衰敗的氣息,她很少相信直覺,可有時候,不得不信。
殿內,鋪著常常的白色地毯,顧心恬與南安王席地而坐,美酒佳餚就散落在他們的身邊。
顧心恬靠在南安王的懷中,將酒杯遞到南安王的嘴邊,喂南安王喝酒,不時的發出嬌笑,只惹得南安王笑得忘乎所以。
花傾染進殿,這兩人才收斂了一些。
顧心恬忙指著花傾染,對南安王道:“皇上……您看,這位就是甜甜的好姐妹相思,而且啊,她可是安世子心尖上的人兒哦!”
南安王目光轉向花傾染,先是一陣驚豔,隨後,眸色卻是深沉了一些。
花傾染只微微低頭,沒有說話,沒有跪拜。
先前進殿,她一眼掃過,便差不多預示了南安王的命運。
南安王,與鎮北王比起來,天壤之別,眼中只有酒色,眸中早已渾濁不堪,真的想不透,為什麼當初繼承王位的是南安王而不是鎮北王。
“相思?名字可真好聽!”南安王說著,不由得從地毯上爬了起來,一手拿著盛酒器,朝著花傾染走來。
顧心恬眸光中閃過幾絲心慌,隨即跟著起身,上前扯了扯南安王道:“皇上,您這是要做什麼啊!人家喊相思來,是陪著臣妾解悶的!”
南安王先是怔了怔,然後笑眯眯的道:“美人,你只顧著給你解悶,就不管孤王了嗎?孤王也需要美人的好姐妹來解解悶啊!”
顧心恬當下委屈起來,皺起小臉,故作生氣的鬆開南安王的手臂,道:“皇上,您不愛人家了!現在看見相思比臣妾好看,你就想要相思了!臣妾可不依!你不許跟臣妾搶相思!”
南安王這下為難了,一邊看看顧心恬,一邊看看花傾染,不知道該選誰好。
顧心恬別過身去,不住的抹著眼淚。
南安王當下就心疼了,忙走過去,攬住顧心恬的肩膀,道:“美人,彆氣了!是孤王的錯,孤王不該喜新厭舊,孤王真的錯了!”
顧心恬這才破涕為笑,身子朝著南安王微微撞了一下,道:“皇上,相思早就是安世子的人了,你要是連她都搶了,不怕朝臣又跟著鬧嗎?再說了,咱們現在還得靠著鎮北王保家衛國呢,對不對啊?”
南安王皺著眉,認同的點頭,湊過去在顧心恬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道:“還是孤王的美人最懂孤王的心思,是孤王考慮不全,孤王錯了啊!”
花傾染依然沒有抬頭,目光冰冷,心裡卻是鬱結不已。
喊她來幹嘛?看他們怎麼秀恩愛?關她什麼事啊!
顧心恬一邊微微的笑著,應付著南安王,一邊看向花傾染,目光中包含了複雜。
“相思,我這幾日有些話想跟你說,在宮裡陪我幾天好嗎?”顧心恬略微傷感的說道,聲音裡伴著些祈求。
花傾染茫然抬頭,看向顧心恬,不由得皺了皺眉。
要她在宮裡住幾天?為什麼?
不待花傾染回話,南安王理所當然的回了句:“哎呀,美人,你想要她進宮陪你,孤王下道旨意不就行了?何必還要請進來詢問她的意見啊?”
顧心恬聽了又不高興的推了推南安王,道:“皇上,您怎麼能這麼霸道呢?相思是甜甜的姐妹,甜甜尊敬她,絕對不會不徵求她的意見!”
花傾染心中哀嘆,何必裝得如此“姐妹情深”?她,還是隻有白羽兮一個妹妹的好!其他的人,她還是不該靠得太近。
說是不會不徵求她的意見,可是,當著南安王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她若是說一個“不”字,那南安王不砍了她才是!
“好。”
花傾染如顧心恬所願,回了一個“好”字。
她是真的有些累了,這些勾心鬥角之事,真心不想再深究了。
顧心恬頓時笑逐顏開,道:“相思,我知道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