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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後悔過,但是,本宮希望自己不後悔。”蕭麒說道,語氣中多了幾分自嘲。
“沒事了。”花傾染淡漠的應了一聲。
“不過不要緊,她還會醒過來。一切,還來得及。”蕭麒說著,卻是輕輕的笑了起來,整個人有些恍惚,離開了。
什麼叫還會醒過來?花傾染心中猛地一陣疼痛,手上用力,手指緊緊的嵌在了身後坐的座椅扶手上。
“王妃,您怎麼了?”無憶低頭,有些擔憂的問道。
花傾染搖搖頭,看向無憶,道:“無憶,如果你是沐子苒,你會原諒他嗎?”
無憶表情有些複雜,卻是點了點頭,道:“我想我會原諒,但是,僅僅只是原諒,因為,我不會再選擇他。”
傷害過一次,便永遠不會再有機會去傷害第二次了吧!
花傾染收回目光,原諒或者不原諒,對她而言,已經不重要了!她現在比較擔心的是,蕭麒最後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姐姐,姐姐!”正胡思亂想著,白羽兮的喊聲打亂了她的思緒。
她連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遠遠的表瞧見白羽兮朝這邊奔跑而來。
雖然,白羽兮這種舉動很常見,但是,卻鮮少瞧見白羽兮有著不安的表情。
可如今,她這一眼瞧過去,卻瞧見白羽兮滿臉的不安與焦急,就好似出了什麼十萬火急的事一般。
“羽兮?怎麼了?”花傾染想著,便是朝白羽兮走去,讓她少跑些路。
白羽兮奔跑過來,兩手一把揪住花傾染的手臂,焦急的搖著她的身子,道:“姐姐,姐姐,不好了!糟糕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花傾染皺眉,問道。
白羽兮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急切的說道:“書呆子又被人抓了。”
“什麼?”花傾染倒是納悶了,誰都知道顧桑臣是蕭墨離的人,誰還有這個膽子去抓顧桑臣。
白羽兮哭喪著臉,眼睛頓時紅了一圈,道:“姐姐,是禁衛軍來抓的書呆子,我打不過那禁衛軍的首領……我剛想去闖皇宮,可是,那些人跟說好了一樣,不放我進去!我回家找爹,發現爹在宮裡還沒出來,就連孃親都被接近了宮裡……姐姐,怎麼辦啊?書呆子會不會被用刑啊?他上次就已經很慘了!”
花傾染蹙眉,禁衛軍,那可不就是玄帝派人做的了?難怪……除了玄帝,還真是沒人敢動顧桑臣了!
“你先別急,走,我們進宮!”花傾染冷靜下來,勸慰道,牽著白羽兮,吩咐備馬車,兩人出了王府。
御書房的門緩緩開了,御前太監總管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對著外面說道:“皇上口諭,請羽兮郡主、獨孤大人進御書房。”
花傾染眸光微閃,玄帝聽見了他們三個的聲音,卻獨獨落下她,而宣獨孤正與白羽兮進去,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羽兮聽了,忙轉向花傾染道:“姐姐,你在這裡等我,我進去瞧瞧。”
花傾染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目送白羽兮與獨孤正進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
玄帝坐在龍案前,一臉的沉鬱。
顧桑臣則安靜的站在屋中央,面上卻是從未有過的沉重表情。
蕭墨離靜靜的坐在顧桑臣左邊的位置上,依舊清冷無雙,眼中卻多了幾分深沉。
而顧桑臣的右側,沐相將沐夫人護在懷中,他們的身邊卻是圍著七八個禁衛軍,禁衛軍手中的長槍直接架在他們四周,讓他們動彈不得。
這是什麼狀況?
“爹,孃親……”
白羽兮一進御書房,瞧見這狀況,便是朝著沐相與沐夫人的方向而去。
顧桑臣眸中閃過幾分不自然,卻只是看向白羽兮,不發一眼。
獨孤正也傻眼了,小心的走到蕭墨離身邊,朝著玄帝行禮:“微臣叩見皇上。”
玄帝擺了擺手,道:“免禮!”便又是轉向沐相身邊的禁衛軍,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那些禁衛軍收起手中長槍,齊齊的退了下去。
白羽兮見那些人退下,趕緊去扶自家孃親,著急的喊道:“孃親,出什麼事了?怎麼回事?”
就算那些禁衛軍要動手,物件也該是顧桑臣吧!怎麼會是自家爹孃?
沐夫人臉色煞白,緊緊抓住白羽兮的手,卻也不開口解釋。
玄帝倒是開口了:“羽兮丫頭,朕為你賜婚,你很不滿意麼?”
白羽兮這才將目光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