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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煙的心計不夠,這玉姝的心計可是深得很,保不準柳如煙這一招都是玉姝教的呢!
回到房間,花傾染不由得輕鬆了一些。
所有的危險,她正在一點點的拔除,蕭墨離的路也只會是越來越好走。
一回到房間,蕭墨離便是迫不及待的將花傾染扶到一旁坐下,小心的將她手上纏著的白帕慢慢的拿掉,擔憂的問道:“疼嗎?”
花傾染微微笑著,道:“不疼。”
蕭墨離不由得蹙眉,擰了乾淨的毛巾,將她手背上的血跡擦了乾淨,看著那道長長的傷口,心疼萬分。
“這個靜軒,下手真狠!”蕭墨離擰眉,氣憤不已。
“她不過是個小女孩,算了吧!”花傾染淡淡的說道。
“小女孩又如何?仗勢欺人,實在過分!”蕭墨離有些不滿,想著回頭是不是該教育下這個小妹妹。
花傾染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靜軒公主實在是太驕縱了,仗著一堆人寵愛,完全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可是,能怎麼樣呢,她到底是個公主,也是蕭墨離的妹妹,算起來,蕭墨離對靜軒公主還是有些縱容的。
說起真正心思純淨的小女孩,只怕也只有素素了!
蕭墨離小心的給花傾染上了些,再小心的拿起紗布準備替她包紮,目光,卻是落在她掌心的一處傷疤之上。
那道傷疤很小,但卻很顯眼,那一處的顏色比別的地方暗沉得多。
“這裡是怎麼傷的?”蕭墨離小心的攜了她的手,手指輕輕摩挲著那裡的傷疤,低聲問道。
花傾染低頭,瞧著掌心,自然記得起來。
那一次,她激怒了慕容安,慕容安險些毀了她,而她,卻是扎傷了自己,掌心的傷疤,便是那一次留了下來。
“沒什麼。”花傾染淡淡的說著,微微笑著,不想再提這事了。
蕭墨離皺眉,道:“這裡是你自己扎的吧?旁人是傷不到你的,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麼要扎傷自己?”
傷在掌心,除了她自己,旁人斷然不可能拿著她的手紮了!
“那麼想知道?”花傾染望向他,微微笑著,問道。
蕭墨離一觸碰到她的目光,頓時滿腹的疑問便是不忍心再問下去了,對她,他總是無奈的。
花傾染卻是低低的笑,道:“是我自己扎的,用的你送的那根簪子。”
蕭墨離微微一震,目光轉向她的發上,便是瞧見那根簪子。
那是他送她的,說起來,這麼久以前,他倒是沒有送給她一件像樣的東西,可真是慚愧了。
蕭墨離小心伸手過去,將簪子拿了下來,端詳了片刻,發現,即便是這簪子上缺了一朵珠花,這簪子的整體倒也不怎麼受影響。
“那一次,我原本是想拿簪子扎慕容安的,結果後來紮了自己。”花傾染輕描淡寫,“反正都過去了,就不想再提了。”
蕭墨離不由得伸手抱住她,道:“傾兒,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好不好?別的不重要,真的,我只要你陪在我身邊而已。”
“嗯。”花傾染低低應聲,心中卻越發覺得,時間還有沒有那麼久,如今,已是四月中旬,她便只有……半年的時間嗎?好快!
“快給我包紮傷口啦,疼!”見蕭墨離完全沒有鬆開她的想法,她不由得伸手推了推蕭墨離,說道。
蕭墨離無奈,只好鬆開她,先是將簪子重新點綴到她的發上,爾後,才來替她包紮傷口。
晚點的時候,柳夭來告訴他們,說玉姝已經將柳如煙浸豬籠了,至於那驗身的結果,本就不重要,便也沒說了,反正,柳如煙總歸是死了。
花傾染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倒是覺得,玉姝果真是個厲害的主,下手也毫不含糊。
算算日子,差不多兩個月後,玄帝給蕭墨離選妃的各國千金便會到達天都,而她必須要在這兩個月內,將一切都搞定,然後,動身去西涼女國。
夢繞去了這麼久,卻一直沒有動靜,想必,是遇到些問題了吧,想來,她還是親自去趟比較好,可是,該怎麼離開蕭墨離,這個難解的問題。
雖說,兩人殉情之類的事是很悽美,可是,她自認為是個俗人,能活著,她便不希望蕭墨離陪著她承受死亡的痛苦,若真要死,她一個人便夠了,絕對不會讓蕭墨離陪葬。
“明天,我要去見皇后一面。”歇息的時候,花傾染卻是對身邊的蕭墨離說了一句。
“不能去,她會發瘋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