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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面前,微微屈身蹲在他面前,道:“慕容安,你別這樣。”
慕容安望著她,動了動嘴唇,卻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花傾染只覺得心中壓抑得很,堵得慌,看著慕容安的模樣,她卻是開不了口,就連一句安慰,她居然都無法說出口。
這一刻,她忽然覺得,她似乎欠了慕容安很多,很多。
“走吧,別再回來了。”慕容安忽而低聲說了一句,頭也沒抬,目光有些遲疑,定定的落在地面上。
現在的慕容安,實在太過脆弱。
他真的害怕,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傷害她的事來。
花傾染緩緩起身,不再言語,隨後,便是轉身,拽著蕭墨離出了門。
“心裡難過?”蕭墨離低聲問道。
花傾染停住腳步,轉頭看向蕭墨離,很想給他一個微笑,可是,卻真的笑不出來。
“蕭墨離,你說……我們要管麼?”花傾染微微嘆氣,問道。
蕭墨離看著她的眼睛,卻是認真點了點頭,道:“當然。我去處理。”
他知道,若是這回就這樣放任慕容安自生自滅,花傾染這一生都不會安寧。
現在的慕容安陷入沉痛的悲傷,並不能以最睿智的狀態成為一個君王,而背裡的那個人,又會以怎樣的姿態來加害慕容安,他們都不知道。
“我們去看看朝桐。”花傾染說道。
朝桐受了一劍,但是並未死亡。便是線索的第一步。
原本,朝桐受了那一劍,也是必死無疑,但,朝桐的心臟偏向右心房,這才僥倖撿回了一條命。
他們來到御醫院探望朝桐,朝桐依然處在昏迷之中。
花傾染與蕭墨離立在朝桐的床邊,其他的御醫則是在他們身後站成一排。
“回墨王爺。這位小哥傷在左胸,未及心臟,故不致命。但,這位小哥的武功可算是廢了。”御醫小聲的稟報著。
花傾染蹙眉,沒有開口。
朝桐雖撿回一條命,但是,卻是五臟俱傷,再想練武,恐怕也是夠難了。
御醫說著,其他人也跟著後面議論不已。
原本昏迷中的朝桐卻有醒過來的跡象,蕭墨離忙抬手,示意其他人別說話。
朝桐努力的睜開眼,扭頭瞧見蕭墨離便想要起身來行禮,蕭墨離忙開口道:“躺著別動!”
朝桐只好不再堅持,望向蕭墨離與花傾染,便道:“主子……屬下有負主子所託……”
“這些話就不用說了,好好養傷。還有,當時的情況……”蕭墨離目光清明。淡淡的詢問著。
朝桐便回憶起當時的情況。
“當時,屬下奉命去保護南安新皇,並讓人傳信於南安太子爺。屬下到的時候,御書房已經出現了刺客。屬下自御書房的西窗闖進之時,正瞧見一名黑衣人斬了新皇的頭顱。那人戴著人皮面具,看不出真實容貌,哦。對了,那人的腰間繫著一塊金色的令牌,上面好像有個‘安’字。”朝桐仔細回想,將所見所聞告訴了他們。
“那金色令牌上是否還有雪蓮花?”一旁的御醫隨後問道。
“對,是有雪蓮花的樣子,好像……還有龍形印記……”朝桐說道。
御醫點點頭,道:“那是御賜金牌,在宮裡可以通行無阻。”
花傾染挑了挑眉,也就是說,那個男人是宮裡的人,還是擁有御賜金牌的官員。
“御賜金牌常見嗎?”蕭墨離問道。
“並不常見。”御醫恭恭敬敬的回稟蕭墨離,道,“皇上登基之後,只賜給左羅與百暉兩位大將軍一人一塊令牌!”
難道說……兇手就是這兩人中的一人?
可是……據她所知,這兩位都是精忠報國的忠臣,該不會作出這樣的事才是。
“那麼……”蕭墨離卻是開口問道,“南安舊主所賜的御賜金牌與這金牌有什麼差別麼?”
這句話倒是點醒了御醫,御醫怔了怔,開口道:“一模一樣!”接著,御醫便解釋道,“舊主從來只將金牌賜給皇親國戚,即使對朝廷有功的大臣也很難拿到御賜金牌。新皇繼位之後,將十塊御賜金牌統統回收,重新賞賜下去。”
“總共只有十塊嗎?”花傾染問道。
“是的,只有十塊,而且,有一塊金牌的去向不明,沒有收回來。”御醫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所以說,所有的疑點都控制在這塊去向不明的金牌之上了?
那麼,這塊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