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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的事情杜宇兄弟如何敢說出來?因此只能訥訥的跪在地上聽訓,令狐儼抬眼看了看胡萬,“行了,林志犯下殺頭的大罪,雖然你們並不是嫡親的兄弟,沒有株連一說,可是到底他跟你們是常來常往的,這樣吧,你們先將手裡管的事情交出來,回府裡伺候吧,等過了這陣子,再說差使的事。”
胡萬等令狐儼進了內院,才過去笑眯眯的將杜宇跟杜寬二人扶了起來,“兩位哥哥還跪著做什麼?爺都走了。”
“老弟,我舅舅的事真跟我們沒關係啊,這怎麼說的?”杜宇已經被令狐儼的處置驚呆了,他以為罵上一頓,也就算了,可是沒想到,就這麼一句話,自己兄弟就丟了差使!
杜寬脾氣急,已經掩不住心裡的不滿,“爺這是做什麼?我們兄弟這麼些年勤勤懇懇為府裡,一個人恨不得生出四隻手來,哪裡做的不好了?林志不過是我們一個外路舅舅,又不是府裡的奴才,他犯了事,與我們兄弟何干?不行,我找我娘去!”
見杜寬要走,胡萬一把將其拉住,“二哥你現在找林媽媽,林媽媽能沒收到信兒麼?說不定她老人家現在正等著跟公子請罪呢,依我說啊,兩位哥哥就先消停消停吧,爺如今正在氣頭上呢,你們都是爺正得用的人,這不是前人揚沙迷後人眼的事?你們就算是不去求,用不了多久也照樣回外頭鋪子裡,何必現在非得給主子添不痛快呢?再說了,葛巾妹妹不還在逃墨齋麼?有她在,你們擔心什麼?”
杜寬還真給胡萬勸住了,想到自己的妹子葛巾,杜寬的底氣又足了,恨恨的罵了一句林志才道,“不瞞萬兄弟你說,我們杜家對爺可是忠心耿耿,那個林志,當年我娘也是看他可憐,才收留了他,又求了太太將他薦到外頭學廚,誰會想到那會是個白眼狼?我爹今天在家裡氣的都起不了身,非要親自過來給爺磕頭呢!”
“老杜叔身子不好,哪裡敢勞動他,”胡萬心裡撇嘴,這一家架子也太大了,杜名舉不過是個奴才,舅子犯了大案,竟敢還稱病不進府裡請罪,真真是活膩味了。
令狐儼一進內院,就被王氏的人請到了寧心院,他無奈的看了一眼常相逢,“在太太那邊你別說話,有我呢!”
沒想到回到家裡還有九九八十一難,常相逢無語向天,她真的很想到福壽堂跟百氏彙報下戰況,然後回到汀蘭小築裡歇歇氣,“好吧,這回是林媽媽該跪了吧?一會兒你回逃墨齋,只怕葛巾還得跪一跪呢!”
“葛巾為人最通情達理了,定然不會那樣,”令狐儼偷覤一眼常相逢,見自己話一出口,她的臉就拉了下來,心裡歡喜了幾分,“走吧,你只用安生看著就好。”
常相逢果然沒猜錯,她跟令狐儼一進寧心堂,林媽媽就跪了下來,哭天抹淚兒的痛訴自己孃家兄弟的不是,林媽媽也夠拼的,直接將林志的祖宗八代都罵了一遍,才算是抽噎著停了口。
令狐儼靜靜的聽林媽媽哭訴完,向躬身向王氏一禮,“見過母親,不知道母親召兒子過來有什麼吩咐?”
“啊?這不是-”王氏被令狐儼問的一愣,她叫令狐儼過來自然是為林媽媽跟林志求情的,可是現在林媽媽不等令狐儼跟常相逢給她見禮,也不等他們坐好,衝過來就哭,反而顯得沒有規矩,“是林媽媽的事,唉,我竟不知道那個林志居然敢幹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以前看他也挺老實個人-”
“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母親常年生活在內宅,那林志您才見過幾次?哪裡會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令狐儼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道,“還好他不是咱們令狐府上的奴才,不然一門全賣到山裡煤窯裡也不足惜!”
林媽媽是個機靈的,這個時候已經看出來令狐儼根本不打算放過她堂兄,她偷眼看了看陪坐在一旁的常相逢,林志是水席樓的人,偷的也是常相逢的東西,如果她肯高抬貴手,只怕令狐儼也沒有話說,而自己做為常相逢婆婆的貼身媽媽,常相逢無論如何也得給幾分面子的。
想到這兒林媽媽過去期期艾艾的跪在常相逢跟前,“求奶奶高抬貴手,放過奴婢那不成器的兄弟吧!他也是迫不得已,何況家裡還有老有小,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常相逢無奈的看了一眼令狐儼,示意他不必替自己說話,然後轉頭好奇看著林媽媽,“媽媽,您也是府裡的老人兒了,又是母親身邊最得力的,我問問你,如果今天有做奴才的偷了主子家裡的傳家之物,依著府裡的規矩,要怎麼處置?”
這個,別說偷傳家之物了,就算是偷個十兩以上的物件,被查到了都要被趕出去的,偷傳家之物,那就是個死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