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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他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仔細觀察他神情,沒敢問。
他心情好像……不太好。
***
心情同樣不好的,還有沈恪。
孟一宜一行人入住的五星酒店就在鳥巢和水立方附近,孟一宜回到酒店,碰巧在大堂遇見與沈恪共同的好友江正弘。
江正弘飲了酒,正有些頭疼地揉著眉心,看見她和孟一凡一齊走來,閉眼呼一口濁氣,說:“你快上去看看他,我上午還要和奇勝談合作,再陪他喝下去,我這腦子就該抹上豬油了。”
孟一凡聽聞,看向孟一宜。孟一宜不作多問,領著他與江正弘錯身而過時,素手拍他肩膀,“辛苦了。”
順滑馥郁的香氛氣息飄過鼻端,江正弘回眸看她聘婷背影,自嘲地傾傾嘴角,用只有他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我看辛苦的是你。”
坐電梯到樓層,孟一凡自覺回房睡覺,孟一宜站走廊地毯上,摁響隔壁客房的門鈴。
約莫過去一分鐘,門才敞開。
沈恪還是下午出門時的裝扮,只不過此刻上身的白襯衫鬆鬆垮垮,顯出一絲傾頹之感;又因為喝了不少酒,眸色格外亮,似被酒氣燻出兩抹潮潤。
他冷淡看她一眼,手握酒杯返回,坐到單人沙發,晃了晃杯中酒,悶頭飲盡。
寬大透明的落地窗外,夜闌人靜,燈火不熄。霓虹閃爍,如同星光搖曳。
孟一宜沒落座,背光隱藏眼底情緒,側立於他面前:“不是去接霽佑麼,人沒到,酒倒喝上了。”
矮桌上,江正弘用過的酒杯還沒收,旁邊,一瓶金色朗姆已經見底。
沈恪撂下杯子,仰面向後一靠,閉眼,疲憊,睏乏,嗓音裡飄出一絲難得的困惑:“我不太對勁。”
孟一宜走近些,因他合著眼而得以肆意審視:“怎麼不對勁?”
“五年,整整五年,我和她滿打滿算也只一起生活了四年,相處的時間還沒分開的時間長,我以為能有多少感情……”沈恪緩緩說著,哼笑,帶點兒嘲諷,“她能心安理得地繼續當個白眼狼,我卻還是捨不得。”
每句話都像一顆地雷轟隆隆地砸在孟一宜心裡,她笑了笑,說:“正常,就算養只貓啊狗啊的,丟了也會捨不得。”
毫無徵兆地,沈恪的眼睛睜開,銳利如刀,鋒芒盡顯。
孟一宜一驚,本能地後退一步,別開眼,輕描淡寫:“舉個例子而已。”
沈恪不言,隔半晌,眼神逐漸放空,說:“或許你說的沒錯。”
***
周霽佑和景喬在酒店房間看的開幕式電視轉播。
翌日上午回到家,她不急不忙按下手機開機鍵,行動網路一開,一連進入幾條未接電話的簡訊提醒,沈恪始終未變的號碼赫然在內,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也找過她。
她打算給他回一個,又覺得沒必要,他能有什麼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