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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用眼神撩他,就連語氣也是輕飄飄的悠然。
這種感覺從來都沒有變,就是看著她就滿足,看著她就知道這輩子非她不可。沈飛白也曾思考過為何眼裡心裡只有她,最後答案不過只有一句話:愛就一個字,而他也只有一顆心。
他在她略微乾燥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心羽打聽來的。我回答完了,到你了。”
周霽佑心思運轉,有好幾秒沒應聲。
沈飛白手從她背後滑上來,掌心包裹她半邊臉,拇指肚幅度極小地輕輕摩挲。
“別想躲,告訴我。”
兩隻硬繭戳著她,他深靜的眼神也戳著她,周霽佑依舊沒有回話,她伸長手臂,縮到他溫熱的懷裡,安靜地擁抱他。
沈飛白僅僅頓了一秒,順應她的姿勢圈緊她。
她貼在他心臟的位置,默數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真實得令她想要落淚。
她把眼睛閉上。
“我不會再有顧慮了沈飛白,任何顧慮都不會。”
她不知自己的信任由何而來,她一直願意相信他,此時此刻,曾經的那些富足的安全感又再次重回體內。不必去懷疑,他外表變化再大,本質沒變。
這回換他沉默。
兩人靜默不語,遮光窗簾功能顯著,外面天已大亮,室內卻依舊昏沉一片。
半晌,就在周霽佑稍微又有點睏意之時,忽然聽見頭頂上方,沈飛白經過思忖後的沉穩嗓音:“你不問我事情有沒有解決?”
眼皮不再沉重,她瞬間抖擻精神,心口一緊。
不是不問,只是暫時不想提。
大概……她也是怕的吧。
他的衣著、他的車……以及他不經意間釋放的氣場,都讓她刻意去忽視那個答案。
人在環境中生存,也在環境中塑造。
她在一個溫暖祥和的環境中逐漸多出幾分柔軟和感性;而他,想必也是在一個與之匹配的環境中一點一滴發生的改變。
這個與他匹配的環境長什麼樣子,她想,她再清楚不過。
他主動提,她自然不會膽怯退縮,“解決了嗎?”無一絲波瀾,她平淡發問。
沈飛白的下頜貼在她柔順的頭髮上,聲音不疾不徐,字字清晰地向她敘述一件她並不知曉的大事。
原來,沈恪早在大學畢業時就和朋友在北京合夥開公司,外人只知那家汽車貿易公司的執行董事是江正弘,卻很少有人知曉,沈恪才是幕後的真正決策者。
公司規模越做越大,業務逐漸涉及房地產營銷、金融投資管理以及酒店旅遊業。
沈恪脫離沈家後,沈國安批准了他辭去總經理職務的申請,還未設法將他的集團股份悉數清除,他已經先下手為強,從多名董事和股東的手中強勢收購股份,一舉成為國安集團的控股股東。
沈國安大病一場,自此以後,精氣神再未緩和。
周霽佑聽得心驚,她從他懷裡退出去。
“你在當中扮演的什麼角色?”
“什麼角色也不是。”他身體翻轉,枕頭一靠,坐起身。
周霽佑手臂環在他腰腹,頭貼靠他胸膛。
“爺爺當然不會甘心,可人老了,由不得他了。”
周霽佑在心裡算了算他的歲數,貌似快八十了。
“他沒為難你,讓你去和沈恪鬥?”
什麼都能讓她猜到,沈飛白微低頭,看著身。下被髮絲遮擋的側臉輪廓,小巧的耳朵半隱半現,白白的,亮亮的。
指腹伸過去,輕輕揉。捏,被她不客氣地揚手一拍。
“誰讓你摸我耳朵了,我在問你話。”
他不為所動,慢慢躬下。身,嘴唇靠近她耳朵上方。
“我問你的話,你回答了麼。”
癢。他故意的。
……無法形容這種被他壓制的感覺,他比以前難對付。
他又往下低了低,貼得更近,熱氣直噴她耳蝸。
“只准你不回答我,不准我不回答你,是麼。”
嗓音低沉,極富磁性,尤其還近在耳畔……
瘋了!
“沈飛白。”
“嗯?”
“你轉移話題的功力和誰學的。”非疑問,就只是一句感嘆而已。
他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微一挑眉,緩緩退離,直起身,“你。”
“……”
服嗎?不服。周霽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