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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在後海你就給我來的這套,怎麼,沒過癮?”
氣氛一肅。
沈飛白仍舊淡淡:“還行。”
沈恪:“……”
他沒理他,開了酒給自己倒上,悶頭一干到底。喉結滾動,他胸口堵著一口氣,無處宣洩。
“我是輸給小佑,不是輸給你。”他眸色極冷。
沈飛白輕叩檯面的食指定住。
外面在刮狂風,裡面卻不受影響,聽不到風聲,只聽得到牆壁上的復古時鐘來回搖擺。
他開門見山:“我來是想問你,10年春節心羽住進醫院的那兩天,小佑遭遇過什麼。”
沈恪捏著酒杯,指節一鬆,情緒在一瞬間凝滯,微訝:“這麼些年過去都沒人告訴你?”
他沒回話,平靜的眼波說明一切。
沈恪哼笑:“早知道當年我該中間插一腳。”
“沒用。”沈飛白用十足肯定的語氣道出事實,“我不會信。”
沈恪微挑眉,睨他一眼,低頭又斟上一杯。他看著杯中液體,嘴角一扯:“信不信隨你,我還真就親著了。”
他語意裡有被動的成分,沈飛白聽明白,周霽佑是被迫。這一點,其實不必他明示,但他既然肯坦誠,證明他有心解釋。
拳頭緩慢地握緊,沈飛白耐心靜候。
他有預感,周霽佑受的委屈或許不止一樁,給她施加委屈的人或許不止一個。
***
單曲迴圈了將近三小時,手機充著電也仍在外放。
周霽佑不大能聽得懂粵語,看過無數遍歌詞,每個字音落入她耳朵,卻都已變成熟悉的聲調。
她回來後早早上了床,坐在床頭,歌聲迴盪在臥室,她覺得她的心也飄蕩起來。
開門聲和關門聲,以及一連串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歌依舊在放,她的眼睛投向房門。
沈飛白出現在門口,黑眸深靜:“這麼早就睡了。”
“沒,聽歌呢。”她眼神筆直,富有深意。
沈飛白聽著那歌,瞳孔不經意地微斂,邁步上前,走到衣櫃拿換洗衣物。
周霽佑看著他背影,閒散道:“這首歌你會吹嗎?”
她指的是吹葉子。
沈飛白把幾件摺疊整齊的衣服疊放在小手臂上,回頭看她:“會,你想聽?”
周霽佑彎唇一笑:“不想聽吹的,想聽唱的。”
沈飛白沒回應,眼眸又深了一度。
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空氣如同一條迂迴的河,在兩人之間靜默流淌。
她的感動,他的心疼,都融化在這條無形的河水中。
整個房間,情意蔓延。
“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