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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慮的看向真人,怎麼突然對我體貼起來了…有什麼目的麼…腦海裡開始進行多種假設,然而,他卻忽然站起來,背對著我說“昨晚,你根本沒睡好吧…”通紅的耳珠因為他的動作而露了出來。
“沒…”
“好了!哲也你這混蛋我們下去!”我正想說沒事的時候,真人忽地一把揪起哲也,拖著哲也跑到洞口,被拖著走的哲也邊流著海帶淚邊嘟嚷:“你幹嘛突然這麼兇…”
臨跳下樹洞前,真人側頭說了句:“我們就在下面,你安心休息會。”隨後便帶著哲也跳下樹了。
佐藤真人…我真是越來越不能明白他的想法了…行為似友非敵,但言語中又透露著可疑的感覺…他是穿越者麼…還有,他到底想做什麼…
看了看樹洞外的天色,灰藍色的天空正在漸漸變白變亮…時間還很早…如果有鐘錶的話大概是早上五六點吧。
昨晚一整晚都處於緊張狀態,半夢半醒比沒睡覺更讓人感到難受,想不到還可以有回籠覺睡…加上一大清早就遇到佐助他們…真的,有點累了…
四肢像是回應腦海裡想要睡覺的慵懶訊號,變得軟綿綿的…哲也他們在下面,雖然還不確定真人有什麼目的,但至少目前為止他沒有要害我的跡象。
這樣想著…眼皮漸漸沉重了起來,不一會,便墜入了夢鄉…
……
睜開眼睛,不出所料,我又來到這間房間。
看了看房間裡唯一的窗,窗外投射進來清晨的光;這次不是晚上了麼…
活動了下手腳,感覺比上次更靈活了,手撫到胸口的傷處,能明顯的感到傷口已然痊癒得七七八八。
每在這個房間裡醒來一次,我就感到自己原來的身體恢復的越好…想到那兩個不知名男人說的話…我不禁皺眉,這個地方決計不能呆下去,也不知道他們想對我的身體做什麼…
看著自己的手,這個身體在這不見天日的房間裡躺了至少半個多月,原本就不怎麼黑的面板在晨光的映照下更顯出一種病態的白,就算沒有鏡子我也知道自己的臉色肯定很不好。
我必須儘快逃離這裡…撐起自己的身體走下床,頓時一股暈眩感傳來…看來身體的外傷是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比較虛弱。
虛軟無力的扶著牆走到門口,我喘著粗氣,手摸上門把扭了扭…呼,果然打不開,背靠牆滑坐在地上,身體實在太虛弱了,走這幾步路就喘成這個樣子,照理說傷口恢復身體也會跟著恢復的…為什麼會這樣…思考著腦海裡立刻閃過不知名男人拿著發光的針管的影像…每次回到自己身體後再次失去意識前,那個不知名的男人都會給我注射些什麼液體…看自己這麼虛軟的身體狀況,八成和那些注射進我身體的液體有關係…
而且,我還是衝動無謀了,這樣的身體狀況,加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回到由希的身體…現在不適宜逃走,要等合適的時機,如若現在貿貿然逃跑,先不論虛弱的身體是否能支援我逃出這裡,光是在逃亡過程中隨時有可能回到由希身體的這一點就已經讓逃亡行動增加一大不利因素…
只能…等了麼…
扶著牆走回床邊,坐在床邊…手往旁邊一摸,發現一件疊好的黑色衣服,拿起那件衣服,一個明晃晃的宇智波家徽印在上面。
宇智波一族…
看著衣服上的家徽…眼前浮現那面被苦無射裂的家徽牆…
那個男人……現在在做什麼呢…
再次回到這個世界後,我就不斷地剋制著自己不去想他的事情…然而此刻,看著宇智波的家徽我卻不自覺地想起那一雙血紅的雙眸…
“記住了…你的存在意義…就是被佐助殺死…”
…把衣服緊抱在胸口,我癱倒在床上,捲縮著身體,眼睛酸澀,心,疼痛不已。
他…一定很討厭我吧。。。在他心目中…我只是個騙子而已…
眼皮不自覺沉重…又要回去了麼…雙手緊緊抱住胸前的團扇衣服,縱使不被承認…但我還是想為你做些什麼…
鼬…尼桑…
……
“…希”“…由希”“……杉山由希!”一把不知名的聲音漸近…
“!”我猛地睜開眼睛。
眼前出現的是哲也放大的焦急臉龐…
頭痛欲裂,單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和哲也拉開一點距離,銀髮掉落到額前,撥開那一縷髮絲…
我,又回來了…
臉上涼涼的,伸手一摸,盡是水跡…
奇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