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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會的,他都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寶兒自從中了舉後,讀書就越發用心和勤奮了,連美食在他面前都要排在書本後面了。
“恩,上京後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亂出頭,管閒事,記住兩個字:低調。”李若寒這麼些已經慢慢的向老媽子轉向了
“我知道,姐姐不用擔心。”
“寶兒的性子還不夠沉穩,這一路上你要多費點心照看一下他。”
“我會的,姐姐放心。”
“恩,你是今天回學院還是明天?”
“明天一早再回去。”
“明天早上讓陳四送你去”說這話時,李若寒用一種我懂的眼神看著西子,只把西子看的面紅耳赤的。
“陳四回來了?上次那筆生意搞定了嗎?”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西子輕咳一身,正聲問。
“陳四出手還有什麼搞不定的。”李若寒表面上說的輕鬆,實則這次卻是遇上大麻煩了。
三年前的一天,高家來了一個姓封的商人,和李若寒忽悠了半天,最後才道明來意,他要買下高家酒莊。
李若寒本來就很是不喜這種太能說的人,好不容易忍受了他半天的忽悠後,一聽這人竟然是來買自己酒莊的,立刻就把人還算客氣的請了出來。
之後這人又來了幾次,但都被李若寒拒之門外了。
幾個月後,高家在各地的生意就開始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讓李若寒和陳四。陳大郎忙得是焦頭爛額,直到去年底高家的生意才又走上了正軌,沒想到消停了沒幾個月,又爆發了新問題,而且這次出現的狀況還這麼的棘手。連陳四都解決不了。
這些李若寒當然不會告訴西子了,他馬上就要去參考了,跟他說這些沒用的東西沒用不說,還會讓他擔心,要是影響了他考試就不好了。
“也是。”陳四的能力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5天后,寶兒果然回家來了。李若寒事無鉅細的一遍又一遍的叮囑他,上京路上要注意什麼,考場上要注意什麼,只把寶兒吵得一個頭兩個大。
“娘,我知道了。這些你都跟我說了不知道幾遍了,你不用再重複了,你說的這些夫子也跟我說過的,你從我回來就一直在我耳邊不停的說,不停的說,我耳朵都起繭了,你看。”說完寶兒還把耳朵靠近李若寒,讓她看是不是起繭了。
“你這孩子。真是,你再煩也得聽啊!娘這都是為你好。”
“我知道,來。娘,您喝杯茶潤潤喉,一直不停的說話,也不嫌嗓子疼。”西子無語的倒了一杯茶遞到李若寒手裡。
看著手裡的青花瓷杯,李若寒想起了前世,每次自己從學校回到家的情形。當時的自己和媽媽與現在的自己和寶兒的狀況是多麼的神似啊!這是自己現在的角色是母親,不是女兒了。
那個時候媽媽對自己也是有永遠都說不完的叮囑。那個時候的自己更是和現在的寶兒一樣,對那些叮囑是煩不勝煩。從未有一句話真正聽進去了。
直到這一刻李若寒才真正的體會了當時媽媽的心情,在每一個母親的眼裡,孩子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她們對孩子永遠都不會真正的放心,所以她們才會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叮囑,嘮叨。
隨著孩子慢慢的成長,孩子們對於母親的依賴會越來越淡,作為不能再給太多保護給孩子的母親,她所能表達對孩子關心的方氏也就少了,於是她就漸漸的變得嘮叨起來,那些叮囑的話,其實只是她們向孩子傳到愛意的一種方氏,所以作為女兒的,千萬不要老是嫌棄自己的母親嘮叨,那樣是會傷害到她們的。
大嘆一口氣後,李若寒放下手裡的茶杯,起身不再管寶兒了,上樓找傻根尋求安慰去了。
寶兒走後,李若寒和陳四也隨後要動身離開了高家。
“太太,這次的事情恐怕不好處理,您去後要小心,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要不是那群人實在太囂張,吵著非要見太太,陳四也不會讓李若寒親自去那地方。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說完李若寒便率先出了書房的門。
要不是知道寶兒會回來,她5天前就出發了。
“娘子,我和你一起去。”
傻根見李若寒出來立刻迎了上去,自從3年前,每次李若寒和陳四談話,都會支開傻根,雖然傻根每次都很不樂意,但是還是會乖乖的離開。
“不行,你在家看著小小和貝兒,我們都走了,她們誰來照顧。”
“娘,讓爹跟著你去吧,小小我會照顧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