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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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等安頓下來,我帶你去。”
她徹底擦乾臉上的淚痕,狡黠地偷偷笑:“走吧。”
皇帝來到21世紀10
他見她偷笑得那樣詭異,但是,好歹比哭著好吧,便隨了她的語氣問:“去哪裡?”
“找旅館!”
錢包裡還有幾百元,卡上還有幾千元,總算能勉強應付一段時間再說。
在西風大橋尋了家橋頭旅館,要了最便宜的一個40元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沙發。
馮豐洗漱完畢,一把將坐在床沿上發呆的李歡拉下來:“喂,你讓開,我要睡覺了。”
李歡怒瞪著她:“我睡哪裡?”
她癱在床上,用腳往沙發椅子指指:“諾,你睡那裡。”
“那不是床……”
“我沒錢,得節省著,只能要一個房間。”
“那也該我睡床,你坐椅子。”
她乾脆翻過身不理睬他。
“那,我們兩人可以一起……”
她警惕地坐起,緊緊自己身上的衣服:“你想幹什麼?”
“你認為我想幹什麼?馮豐,你也不照照鏡子,你以為自己美上天了?我喜歡的是馮妙蓮而不是你馮豐!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對兇悍粗野的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
“那就好,那就好。”
馮豐撫撫心口倒在床上,“你快去沙發椅子上坐一會兒,不然攆你去大街上瞎逛,哼!”
幾輩子的窩囊氣在這幾天集中襲來,他看著她那副小人得志,“老子有錢就是大爺”的嘴臉,很想衝上去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卻強行忍住,默唸三聲:
忍忍忍
坐到了沙發椅子上。
第二天,李歡才領略到什麼叫苦差。
睡醒後——因為馮豐說給了錢要睡夠才划算,所以,她睡到10點才起床。他本無賴床的習慣,沙發椅子上坐一晚,背脊都是僵硬的,巴不得早點起來。可是,卻也只得忍住,等她
慢悠悠地醒來。
兩人一離開旅館,就開始了大街小巷的找租屋。
馮豐把錢包拿出來,旅行包就由李歡給扛著。
太陽火辣辣地曬在頭頂,他身上的衣服N天沒換洗,汗水溼了又幹,幹了又溼,可是,那該死的吝嗇女人連五元一件的路邊文化衫也捨不得再給他買一件。
他恨不得一把搶過她的錢包——這些天,他已經瞭解清楚那些紅紅綠綠的鈔票的用處、用法了——銀子的變種而已,也沒啥稀奇的。
可是,那女人卻將錢包牢牢看住,他根本沒機會偷到手。
他像個傻瓜樣的扛著包包,她不厭其煩地“貨比三家”,在一個比一個偏僻的地方,一棟比一棟陳舊的居民樓裡周旋、打聽。
餓極了,居然只在路邊買幾個下崗饅頭、花捲,買了一瓶礦泉水,讓他對付著。他恨得牙癢癢的,但見她也喝涼水吃冷饅頭,也只得無可奈何屈從。
終於,快到傍晚時,總算找到了一間底摟的小小的一室一廳,每月六百元。
一季度的房租加上押金付出去後,她看著自己越來越乾癟的錢包,卡上的錢也取得沒多少了,嘴巴也變得癟癟的。
他只求她嘴巴不要那樣癟癟的就好,哪裡還敢提什麼奢侈要求?只好陪著悶悶的她,去超市買了大堆廉價的乾糧、米、麵條,然後全部自己一個人充當苦力扛著,看她拎了錢包走
在自己身邊。
皇帝來到21世紀11
一張單人床、一張窄窄的破舊沙發長椅,幾樣舊舊的傢俱:書櫃、風扇、矮几、一個小電視,好在還有電話線和寬頻線,只要充值就可以用了。
滿屋子的灰塵,前任房客扔下的雜物還亂七八糟地橫在地上。
馮豐拿了掃帚、拖把、抹布開始打掃衛生。她剛擦乾淨了破舊沙發椅子,李歡立刻坐了下去。她眼睛一瞪:“起來,給我掃地。”
李歡傲然道:“你居然敢叫我掃地?”
“這麼髒,這麼多垃圾,我一個人怎麼幹得過來?”
“這是奴婢乾的活兒!”
我就是你的奴婢?
馮豐恨不得一耳光揮過去,但見李歡目露兇光,知道這個男人可沒有什麼“不打女人”的習慣,自己也被他毒打過兩三次了,看看他牛高馬大的樣子,還是咬牙切齒地忍了。
李歡隨手抄了一張舊報紙拿在手裡,連蒙帶猜地看這個時代發生的事情,他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