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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
他聽見自己聲音一點變得更輕,“And do you still love me…”
(以及你是否還愛我。)
那個的女孩仍一刻不停往前走,西澤卻慢慢停了下來。
他盯著她的背影,那一瞬間他覺得彷彿被周圍濃稠而潮溼的氣息籠罩,整個人一直往下墜下去,直至被淹沒到頭頂。
就在他幾乎絕望那一刻,他的女孩突然回過頭,飛奔著朝他跑過來。
然後猛地撲進他懷裡。
那一瞬間他看見她哭得紅腫的眼睛,埋頭在他胸口,哽咽著,慢慢地責難他說,“Why you come so late。”
(你怎麼才來)
那一刻西澤覺得他心臟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他將她攏進懷裡,微微仰起頭,嘆息一聲,“Sorry, my babe…”
淮真因他那個美國佬的腔調,又忍不住笑起來。
她聽見他在頭頂輕聲地問,“Can you kiss me”
她點點頭,在他懷裡仰起頭,墊著起腳,艱難的夠到他。
張嘴,在他下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西澤輕輕嘶了一聲。
淮真又得逞的笑了起來。
下一秒,她就被攔腰抱起來,放在身後斷裂的棕櫚樹幹上。
淮真被他嚇了一跳。
嗚咽聲被堵在吻裡。
這一刻足夠了,他願意就此死在這一刻。
第90章 金釘7
淮真覺得現在這個接吻姿勢,自己就像熱帶雨林裡的一尾魚,和一隻極樂鳥在水面交匯的地方親吻,還沒吸到一口氧氣,就要被他親斷氣了。
街上呼呼地又颳起風來,軟軟的捲髮掃過她臉頰。
淮真手跟著摸了上去,指頭糾纏上他耳朵後面的頭髮,心裡想:不,不是極樂鳥,是一隻毛茸茸的成年大狗狗。
她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耳朵。
西澤突然笑起來,“癢。”
淮真又摸了摸,“這樣也會癢嗎?”
還沒摸痛快,淮真手就被捉著拿開了。
他鬆開她,低聲嘆了口氣,又換了個姿勢抱得更緊。彎下腰,頭埋在她頸窩。
緊緊靠著,呼吸鑽進她衣服裡,癢癢的。
他很認真的說,“好了,現在可以摸了。”
然後手又被捉起來,擱在他耳朵上。
淮真突然心軟得一塌糊塗。
後頭響起一聲咳嗽,兩人一塊兒回過頭去。
陳少功笑問道:“我不該打擾的。中午季叔叫吃午飯,我還可以去嗎?”
淮真被西澤擋了個結結實實。
她扶著他肩膀,一腳踩上樹幹,高高地立在那裡,像只蹦跳自如的小山貓。
西澤擁著她的小腿,免得她摔倒。
小山貓顯然很開心,墊著腳說:“當然去。”
陳少功說,“那你們呢?”
淮真盯著西澤看了一陣。
西澤也看她。
淮真總結道,“我得……我得先帶他去洗個澡。”
陳少功點頭微笑,表示非常認同她。“那我先走了。”
淮真揮手和他告別,一低頭,突然發現那雙幽深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自己。從剛才,一直到現在。
她從樹上跳下來之前,被他扶著腰摟了一下,使得這個跳躍立刻變得像某種舞蹈一樣輕鬆又曼妙。
拉著手去電車站的路上,兩人一直沒有講話。
一切來得突然,像夜空裡突然綻放一個光彩奪目的焰火,在這之前誰都沒有預料到這夜空竟然如此美麗,快得讓淮真根本來不及明白過來。
等她意識到的那一剎那,她發現自己竟然期待了這麼久。
心跳回到身體裡,血液流動彷彿能夠感知,一點點將冰涼指尖溫度升起來。
整個人也好似踩在雲端,連腳步也是輕快漂浮的。
她知道自己此時已經近乎於在奔跑了,但她確信他能跟得上,甚至不費多少力氣就能跟上來。
電車叮叮噹噹到站了,她拉著他的手穿過街道,踏上電車階梯。她在這條路來來往往慣了,和開電車的廣東大哥熟識起來。
平時喜歡跟他開幾句玩笑,今天她心情格外地好,張嘴就誇他像和胡蝶搭戲的著名影星:“方大哥,你好似金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