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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提得起來的事。
等樊香知道後有些懵,就這一點的事,首長就要接見她?會問她什麼呢?或者對她現在的生活有影響嗎?
這些都要見到的時候才能明白,樊香提前想了想首長見她時可能要問的問題,她自己給了答案,就把這事放在了一邊。
不過要去省城是好事,正好是個機會去那裡讓花朵兒蒐集資訊,相信那裡能收集到的東西肯定比縣城多。想到楊店員說過的話,她準備去書店找她。
路過郵局時去問了下,竟然有程伯紹的信,樊香收了之後心想,她正想寫信告訴他孩子們的事呢,結果就收到了信,這可真不錯。
到了書店後發現楊店員卻不在。
“她什麼時候回來?”樊香原來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去省城,介紹信寫得早了怕不合適,其實真應該上次就讓楊店員先寫一個拿著有備無患了。
另一個店員聽過樊香的報告,認出她,把她拉到一邊說:“她受傷了,這幾天都沒上班。”
“她怎麼了?嚴重嗎?”樊香吃了一驚,她對楊店員挺有好感的,不是她,她上次也沒可能進入那間封閉的倉庫,也就沒那麼容易換到那麼多積分啊。
“還不被她家那個沒良心的打的!”
“怎麼回事?小楊不是要離婚的嗎?”
那位店員被這話一激,“就是因為離婚這事,薛嶺上次不知為啥告發小楊,小楊一怒之下要離婚。你知道,薛嶺本來算是入贅的,要離婚他就得從小楊家房子裡搬走,他不幹了,就說小楊敢和他離婚,他非打得她不能起床不行。”
樊香覺得這與自己也有些關係,如果不是她請楊店員幫她看被封禁的書,薛嶺不會想著告發她,兩人可能還走不到離婚的份上。
她找花朵兒換了1斤糖,按那個店員說的地方去找楊店員。發現楊店員家竟然是少有的一溜四間青磚瓦屋,和她現在住的差不多。
剛走到院子口,就聽到一聲暴喝,“薛嶺,你給我滾出我的屋子!”
“你讓我滾?楊虹,本來我還想看到囡囡的面子上不計較你說離婚的事。現在你既然都讓我滾了,這個房子你要分我一半,不然我是不會走的。”
“分你一半?這不可能!這是我祖上留下的房子,我要完整地留給囡囡!”
“不可能?我看你是敬酒不吃不罰酒,打得少了,打得多了你就會同意!”
樊香聽到一陣拉扯聲。只聽到楊店員忿怒地叫:“薛嶺,你真是禽獸不如!留給孩子的財產你也要!”
“楊虹,我覺得自己對你真是太和善了,才讓你打發叫花似的!”
這個渣男!樊香聽得心頭火起,直接推門進去。
過來她發現楊店員的臉一片紅紫,薛嶺還正朝上面繼續打。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別說,原主一直進行重體力勞動,手臂還是有一把力氣的,拉得薛嶺踉踉蹌蹌退到一邊,差點摔倒!
又是她!
薛嶺看到樊香眼睛都有些紅了,不是這個女人,他至於被公安局裡的李幹部訓得孫子似的嗎?
要不是他被訓心情不好,也不至於在工作中出了點小紕漏,被迫進行自我檢討,丟人現眼。
想到這裡,他恨不得揍樊香一頓,讓她像楊虹一樣臉上開花,可他也透過那件事知道了,樊香是先進,連公安局裡的領導都認識,不是好惹的,最起碼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儘管這樣,可他心裡實在不忿,“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是哪顆蔥,輪到你來管?”
“我找楊虹有機密的事,不方便外人在!”完全不想看到這個男人,樊香直接攆人。
外人,他竟然在自己的房子裡被當成外人,薛嶺恨得戳樊香兩記眼刀, “這是我的家,你才是外人吧!”
樊香抬頭四十五度,只把下巴對著薛嶺,用蔑視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故意用一種很囂張的口氣說:“我怎麼聽到楊虹說這是她祖傳下來的房子,什麼時候是你的家了?一個大男人卻說老婆的祖傳房是你的家,丟人不丟人?”
薛嶺把拳頭握得吧吧響,深深看了一眼樊香,扭頭走了 。
樊香有些遺憾,她以為薛嶺會忍不住衝她打來,那樣以她正要去面見首長的情況,他落不了好。沒想到他竟然忍住了。
楊虹直想把臉轉到一邊去,她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臉抹了藥後是如何一付尊容,實在太難看了。
可樊香又一次幫助了她,只得上前招呼道:“樊同志,謝謝你了,我這樣子,真是無臉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