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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省城的飯店裡會遇上這一幕,被驚得都有些口吃了,“你你你去一邊!”
這時小顧也反應了過來,看那人一臉頭髮像亂草一樣披散著,身上的衣服用幾縷乾草捆著成片狀,他也不好下手。
這時,那人已舔完了盤子,戀戀不捨放在桌子上走了。樊香看向那個盤子,真被像水洗了一樣乾淨,可想到剛剛有人用舌頭給它洗禮一番,心裡有些翻騰。
小顧問服務員,“你們飯店怎麼回事?怎麼能放這種人進來?”
服務員翻個白眼,懶洋洋地說:“放心,你們不吃乾淨她是不會進來的,諾,你看那桌的不就沒事?”
她指的正是那一個女孩單獨坐的一桌。也是,那三個菜還好好地放著,那個女孩此刻把臉望向了窗外,看不清表情。看來她等的人還沒來。
雖然服務員這麼說了,可他們真怕下一個菜吃完那人又衝進來舔盤子,乾脆挪到了靠牆的一張桌子上。
說到剛才那事,嚴主任有些唏噓,“不是餓得狠了,誰能幹得出這樣的事呢,算了吧。一會兒我們吃完乾脆把盤子放一邊,眼不見為淨。”
熱菜很快就上了,豬頭臉肉果然很香,比一般的肉更筋道,連酸辣土豆絲裡的酸與辣恰到好處,吃著爽口脆香。
眼睛余光中,樊香發現那個女孩一隻胳膊支在桌子上,頭伏在了胳膊上。這是等急了吧,他們過來也有半個小時了,女孩等的人還沒有到。不過也是奇怪,這年頭吃的東西這麼珍貴,竟然還有人連請吃飯還不急著來的。
可等到他們吃完飯,連裝菜的盤子也被外面的那個人舔過,那個女孩再也沒抬起頭,一直那個姿勢動也沒動。
樊香覺得不對勁,她很怕那個女孩是否突發急症,問嚴主任,“你看那個女孩怎麼回事?我看到她半天都沒動了。”
奇怪的是,不管是吃飯的人,還是飯店裡的服務員,都對此視而不見的樣子,好像那裡沒有一個人趴了有一會兒了。
樊香暗中也問花朵,“那個人怎麼樣?”
花朵兒給了一個意料中的回答,“生命體症在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