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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婉青慄然一驚,皇后種種不同尋常的行為,立即有了解釋。
本估摸著時間還算充裕,但現在不行了,她心焦如焚,一時怕皇后另有算計,高煦會著了道,一時又怕他受不住,會寵了其他宮女。
紀婉青來不及答話,提起裙襬,就要加速奔跑。
不想,卻被安樂大長公主拽住了。
“清和居距離有些遠,你先往湖邊那幾處水榭看看去。”
不論對於高氏男子的體質,還是對於岫雲宮的瞭解,大長公主都遠遠勝出,她瞬間便給出了最好建議,“你往這邊小道穿過去後,沿著湖邊走,能省小半路程。”
“至於這邊路上的人,就交給我吧。”這所謂路上的人,指的是皇后的耳目。
太子妃大婚後“被冷落”,安樂大長公主當然知道,只是如今看著,事實卻並非如此。她憐惜太子,只有高興的,於是,便將遮掩紀婉青行蹤的事攬了過去。
大長公主當然有自己的能量,且高煦曾經說過,姑祖母對他很不錯,幼時多有扶持,紀婉青並不存疑。
情況緊急,她也不囉嗦廢話,直接一點頭,按對方指點,衝進小道,往湖邊水榭方向奔去。
第六十章
高煦端起那碗御賜的鹿血; 面無表情喝下,臨行前瞥一眼紀婉青; 便站起離去。
對於自己的親生兒子們,以及皇家一眾宗室; 昌平帝是不會虧待的,畢竟大家都姓高; 誰不知道誰?
孫進忠早命人備下乾淨的年輕宮女; 以及就近的宮室,宗室親貴們喝了鹿血後; 自可過去享用。
高煦剛踏出殿門,便有小太監殷勤上前,“殿下; 請隨奴才來。”
“不必。”
他淡淡扔下一句; 便直接下了臺階,往外而去。
小太監倒也不以為意; 畢竟太子殿下就居於岫雲宮內; 不願意在外頭也是常事; 只躬身恭送。
出了聽雨閣範圍,在登上轎輿前; 高煦腳下略頓; 側頭看向隱帶急色的張德海,“你立即命人傳信太子妃,說孤讓她回去。”
他聲音已經有些暗啞。
張德海連忙應了,一時也顧不上精心佈置下的人手; 只急急再次下了死命令,必須儘快把話傳到位。
人手摺損可以再佈置,主子明顯沒有寵其他人的意思,這邊可就耽擱不起了。
高煦登上轎輿,大力太監趕緊抬起,以最快速度往清和居方向折返。
岫雲宮建築密度極低,雖說聽雨築鄰近荷風館,而清和居就在荷風館右側,但事實上兩者距離並不近。
行至一半路程,轎輿內便傳出高煦暗沉的聲音,“張德海,往湖邊水榭去,你先命人去準備冷水。”
高氏男子對這鹿血果然萬分敏感,他已覺渾身熱血沸騰,某處堅硬如鐵,一腔慾念幾欲噴薄而出,已無法壓抑。
他需要冷水,不能再等。
自太祖以來,在高家的男子的認知裡,這喝了鹿血,不論意志多堅定者,都是無法抑遏的,必須透過敦倫紓解。
只不過,這條定論,卻曾在高煦這裡碰過一次壁。
六年前,也是昌平帝當場賜下鹿血,他不得不喝。那時候的高煦才剛滿十四,已屆準備啟蒙人事的年齡,也是湊巧提前了幾日罷了。
那時候皇后把持宮務已多年,東宮羽翼未豐,她靈機一動,竟使出了一個極惡心人的手段。
前來為太子啟蒙人事的宮女,竟有數分肖似元后。
高煦本心有疑慮,見那宮女低著頭湊上來,欲伺候主子解衣,他雖熱血沸騰難自控,但依舊先稍退半步避開,低喝一聲,讓對方抬首。
那宮女領了這個任務,已有必死覺悟,當即牙根一咬,也不抬頭說話,只按皇后吩咐,纏上去逗引太子。
只是高煦卻沒著道,他先一步掐住對方下頜,強迫她抬頭。
這個角度,湊巧又讓宮女更神似元后。
在高煦心中,母后形象不可侵犯,更別提是與她相像的女子歡好了,他當即怒極。
他本以在爆發邊緣,雙目赤紅,察覺皇后齷齪心思,眼前又是那張頗為神似的面容,腦子嗡一聲後,他一腳踹中宮女心窩,宮女飛起砸到金柱上,生死不知。
母后被褻瀆,高煦厭憎至極,他不但日後再不喜宮女近身,且當時,也是命人準備了冰水,硬扛過來的。
他算是親身證明了,高家男子若要硬扛,也不是抗不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