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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秋一怔,還沒來得及拒絕對方已經走出房間門。
這一天,史上最大牌的陪讀誕生了。
當藺安和搬著一把小凳子規規矩矩坐在教室後面時,a班同學都驚悚了。
姬芝悄悄把身子往寇秋旁側了側,“那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陪讀’這種詞說出來太丟人了,好像自己還是未斷奶的小娃娃,於是寇秋一本正經道,“我的書童。”
姬芝在腦袋裡搜尋老師講過關於書童的含義:舊時侍候主人及其子弟讀書的未成年的僕人。
僕,僕人?!
他轉過頭,正好對上藺安和的目光,銳利如鷹,如同寶劍出鞘時帶著凜凜殺意。
姬芝‘唰’的一下把頭轉過頭,摸摸心臟,這哪可能是僕人,簡直就是十殿閻羅也比不上他的渾身煞氣。
水杉走進教室時一眼就看見了藺安和,倒不是因為他身上駭人的氣勢他眼睛一眯,這人坐的離寇秋太近了。
班裡的女生持續著每次見到水杉時面紅耳赤的狀態,甚至有些男生都沒能抵抗住這種魅力。
特別是今天水杉頸部繫著一條印花圖案的絲巾,絲巾在脖子處繞上一圈順手打個小結,一前一後使圍巾自然垂下,浪漫的情愫便隨著飄逸的長絲帶不斷撩撥人心。
不誇張的說,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水杉望著藺安和,微笑著開口,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這位是?”
藺安和,“寇秋的陪讀。”
班上不少同學都跟自己的父母出席過大型聚會,加上藺安和雖然一貫低調,但顯赫的家世,優質的長相,媒體經常會把他的照片刊登在版面上,認出他並不是一件難事。
本來之前已經覺得夠恐怖了,這一個‘陪讀’讓幾十道目光聚焦在寇秋身上。
——這是有多大臉啊,讓藺安和當陪讀,但我們真的一點都不羨慕,這種臉簡直無福消受。
寇秋自然感受到眾人眼中‘你雖然擁有莫大的恩寵,我們卻很同情你’的含義,因為他現在也很心疼自己。
至少今天一天,耳機,雜誌,紙條什麼的課上活動與他已經絕對無緣。
水杉沒有再多說,開始自己的講課。
課上到一半,他給了學生五分鐘時間讓四人小組做討論題。
姬芝趁著陳樂天發言的時候,小聲對寇秋道,“他之前望我的視線好像能直接透過衣服射入心臟。”
陳樂天插了句,“同感,我恨不得買件內衣給自己加上。”
陳文靜,“雖然很帥,但我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三人齊齊望向寇秋,想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都這樣了,你還能如此淡定的看書記筆記,怎麼做到的?
寇秋,“我現在住在他家,他打地鋪我睡床。”
藺昂是個晚期潔癖症患者,特別是對床的執念,床單被套在家時兩天一換,不在家時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他的床。
加上藺家給活人住的屋子就兩間,所以跟他在家時一樣,他和藺安和一個睡床,一個打地鋪。
姬芝一語道破其他兩人的心思,“你心臟一定很好。”
要是他早上起床第一眼看見藺安和絕對會寧願睡死過去。
其中寇秋覺得還好,藺安和每天早上6點不到就起床,至今他還沒有放棄對彗星炒飯的執念。
下課後水杉叫寇秋跟他去辦公室,誰知道隨行的還有藺安和。
水杉開啟辦公室的門,卻沒有立即推開,對著藺安和一挑眉,“私人談話。”
很明顯是不讓藺安和跟著進。
藺安和,“陪讀有義務跟進孩子的學習進度。”
水杉推開辦公室門,等寇秋走進後一腳踹上門,準備把藺安和鎖在門外。
藺安和速度更快,搶先一步抓住門扉,走了進來。
他面無表情道,“雖然我不跟女人計較,但凡事總該有個度。”
女人?!
水杉瞳孔瞬間放大,碧綠的眸子漸漸暗淡,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場風暴,他雖然還是笑著,但寇秋明顯感覺到這個人即將進入狂化狀態。
他默默後退幾步,遠離風暴中心。
水杉轉過身,整個臉彷彿籠罩著淡淡的黑色霧氣,“你覺得我是女的?”
聲音柔情似水,指甲卻在桌子上劃過,發出‘吱啦’的刺耳聲音。
藺安和皺眉,莫非看走眼了?
水杉把印花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