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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動手揉了揉脖子,說:“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現在記東西好慢,這本書我前一週都開始背了,還是沒記住。難道真的是一孕傻三年?”
周明申說:“自己沒學紮實就來找客觀因素?”
孟簡一腳踩上他的拖鞋,咬牙切齒,“話說,我最大的干擾因素就是你吧……喂,要不是你,我能每天上課都打瞌睡嗎?”
周明申臉黑了一半,“你稱呼自己老公就是‘喂’嗎?”
孟簡耳朵一紅,“什麼老公,你正經一點好嗎!”
周明申低頭湊近,嘴唇接觸她微涼的臉蛋兒,“我哪裡不正經呢?難道你不應該叫我老公?”
以孟簡對他的瞭解,這廝一定是一語雙關。畢竟在他們沒有領證之前,在無數個日日夜夜孟簡是怎麼求饒的,他們倆清楚得很!
“難道,只有在床上你才心甘情願的喊出來?”
“啊啊啊啊,別說了!”孟簡捂住耳朵,滿臉羞紅的怒視著她。
眼含秋波,眉目流轉,他怎麼剋制得住?
孟簡的睡衣被滑落了一大半,矇頭蒙腦的她就已經被趕到沙發上去了,被他親的迷迷糊糊,她還記得自己的書沒記完。
“周太太,做什麼事都不專心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周明申脫掉她的褲子,用指頭去探索她的秘密花園。
“唔……你手乾不乾淨啊!”孟簡勾著他的脖子,崩潰的大喊。
“放心,才洗過……”他微微用力,送上了一個小高潮。
她面目緋紅,一雙瞳人剪秋水,盛滿了柔情蜜意。
“周太太,看來你真的是餓了呀……”他邪惡一笑,不壞好意的看著她。
她雙腿上的雞皮疙瘩都蹦了出來,癱在沙發上,“你做不做?不做我背書去了……啊!”
周澹小公子從睡夢中醒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像極了某人,他含著指頭看著保姆。保姆笑著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唱著輕柔的童謠哄他。
抵不住生理的睡意,周澹小公子留著口水又睡過去了。
孟簡趴在浴缸的邊沿上,胸口已經被蹭紅了一大片,她精力不濟的說,“老公,可以休戰了麼?”
周明申像只才下山的餓狼一樣,翻來覆去的哄騙她玩兒著花樣。從書房到浴室,孟簡也就撐著一口氣沒暈過去。
“老婆,你生了孩子果然是不一樣了……”
他還在興致盎然的鬥爭,孟簡被他撞的差點一頭掉進浴缸裡,撐在地板上,她無力的說,“胸更大了麼?”
“…裡面更緊了…”他雙眼通紅,興奮的搓揉著她的兩團玉脂。
孟簡想到了徐陵的“陰、道縮緊術”,老臉一紅。
她才生了寶寶,徐陵就擔憂的看著她,“被撐的那麼大,還回得去嗎?”
正在喝雞湯的她,一口老血就噴到湯碗裡去了。
“這是姑娘家該談論的話題嗎!”她紅著臉,雙目噴火。
“我還是姑娘家,可你已經是生了孩子的婦女了呀!”
“……”
“我有一姐們兒給我傳了一影片,你要不要學學?”
“什麼影片?”問了這句話,孟簡後來的餘生大多數在後悔當中度過。
本著鍛鍊身體的每一塊肌肉的原則,在進行產後瘦身的過程中,她順便也練了練一丟丟。
然後……她從昨晚哭到了天明。
大概身上沒一塊兒白嫩的面板了,躺在床上她眯著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那錯綜複雜的指頭印極具有藝術感,什麼藝術感呢,現在最流行的捆綁style!
當然,把孟簡放倒了對周明申並沒有什麼好處,起碼後來他茹素了一週。
最虧的還是孟簡,懷著忐忑的心考完試,她幾乎想走走後門讓師兄把卷子盜出來了。
“放輕鬆好不好,你都過不了你讓其他人怎麼活?”大師姐笑眯眯的說。
“師姐,聽說是您閱卷?”孟簡諂媚的問道。
大師姐收斂了笑意,一本正經的扶了扶眼鏡腿兒,說:“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我是一定不會收取任何好處的!”
“哎,我記得您上次是說想要去看的演唱會?”孟簡突然說。
師姐嘆氣,“票早就賣完了……”
“我正好有兩張哦……”孟簡笑得一臉神秘。
“是嗎!”大師姐不淡定的湊到她的跟前,“小師妹,我覺得你很有前途,你這麼聰明的人想必這次哲學史應該會很容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