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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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很尊敬他。
曾經的她也會和幫里人打打招呼,開開玩笑,可眼前的這些面孔對於如今的她來說就太過陌生,她所熟悉的人早已不知去了何處,是得到了地位的提升,或是在這江湖的鬥爭之中死去?她不禁發出一聲細弱到幾乎無聲的嘆息,只在一瞬間就被淅淅瀝瀝的雨聲淹沒。
練功臺、藏書院、議事廳、木人樁……夢破天就這樣帶著第二*直徑走向他自己的院子,漫不經心地向她介紹著四周的建築都有何種用途,卻不知她曾在這裡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又怎會記不得這裡的一草一木?
那可是她花了五年時間也無法忘記的,承載了她所有喜怒哀樂的家啊!五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卻無法抹去一個人的記憶。
第二*也不清楚自己是否還是當年那個天不怕地不怕,一心向往逍遙快活的水妹,她可以感覺到這些年來自己似乎變了很多,可似乎又有什麼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她總會想,水妹也許真的死了,現在的她只不過是用著第二*的生命,延續著第二口水妹的記憶罷了。
那些記憶在這五年中總是給她帶來無盡傷痛,可如今再一次回到了無法無天,她發誓要以那些記憶作為自己最大的教訓,平平淡淡的過活,前塵往事可以銘記,卻不能再次提起。
來到夢破天的房間,第二*尷尬地站在門口,看著她這副樣子,夢破天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著不遠處一個巡邏的幫眾喊道:“兄弟,幫個忙,讓垂簾帶著記名冊來我這裡一趟。”
那幫眾點頭應好,轉身跑開,夢破天回身將第二*帶到圓桌旁坐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第二*愣愣地看著桌上茶杯,不知如何開口,也許是命中註定,她重生在一個剛剛死去的女子身上,而那個女子恰好與前世的自己同姓。她不敢說謊欺騙,因為夢破天若真要調查她的身份,一定能將這具軀體主人的一切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我叫……第二*。”
“第二……*?”夢破天似笑非笑的又將這個名字重複唸了一次,嘴角那不明顯的笑意竟是蔓延開去,看著她那有些膽怯的樣子,更是忍不住笑道:“這名字竟是與你的模樣和性子一點兒也不搭。”
第二*顯然沒想到夢破天會這麼說,她以為夢破天聽到這個名字後會有多大的反應,卻不料是自己多慮了。世上巧合那麼多,不過是一個相同的姓氏,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名字是爹孃在我出生前取下的,性格與摸樣也沒法隨著名字長……”她沒底氣的辯駁著。
叫美麗的人不一定美麗,叫溫柔的人不一定溫柔,那麼叫*的人一點兒也不*那也不是什麼怪事……她能借著這副身軀重生與世就該謝謝老天的眷顧,哪還會挑三揀四。
不過,若是換成從前,不管心中認不認同夢破天的話,都一定會大聲開口反駁的吧?可如今的她卻只想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說起降低存在感,剛才情緒失控下“投懷送抱”的舉動讓她一直不敢抬起頭,生怕夢破天從此對她印象深刻到不可磨滅,她甚至在腦中思考了十幾種解釋,偏偏夢破天又不來問,這讓她覺得自己的腦細胞死得極其多餘。
不過仔細想想,她心裡那點兒不靠譜的解釋也就只能騙騙她自己,還好夢破天什麼都不問,要是問了豈不是漏洞百出?那還不如直接說一句——破天哥哥我暗戀你好久了,所以見到你就忍不住撲上來了,求嫁!
不過那樣一定會被掃地出門的吧!
第二*正胡思亂想,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側頭便見一個女子步入房門。她知道這女子名為垂簾,曾是她最要好的姐妹,時隔五年,昔日的好姐妹絲毫未變,可那眉眼間所透露的成熟似乎又添了幾許陌生。
就在那一剎,那許久未曾喚過的名字險些脫口而出,她卻還是將其狠狠咽回了肚子裡。
垂簾一邊走來一邊將手中紙傘收攏輕放在了桌上,二話不說就坐到了她的身旁,拿出了懷揣的記名冊,對著夢破天打趣道:“許久不見,破天哥哥又帶新人回來了,似乎每次都是羞怯的小姑娘。”說著,對第二*笑了笑:“你好,我是垂簾。”
第二*認真的點了點頭:“你好!”
夢破天對容貌姣好的女子都挺好,每次都是許久不回一次幫,一回幫就會帶回一個姑娘,對此幫中之人早已司空見慣,想來又是在江湖上某個角落上演了一次英雄救美。垂簾有些好奇的看著第二*,發現這個姑娘只算得上清秀,不禁在心中暗歎,夢破天的竟然已經風流到只要是女的就完全不挑食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