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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看出些許的不捨。
夜藍庭揹著自己的小背囊,走了出來,在馬車伕的幫助之下,上了馬車,剛要放下簾子,就被馬車伕制止了。
“姑娘,這房子?”馬車伕問道。
雖然沒有直白的問出來,夜藍庭還是知道他的意思,“這房子你就放心吧,我早已找了它的主人,跟他說了,剩餘的錢是不可能全數拿回來的,只是多多少少的稍稍退了一些銀子給我,這房子的主人也算厚道。好了,不要再磨蹭了,要不然晚上又要露宿在荒郊野外了。”
馬車伕點了點頭,“姑娘請坐好。”
夜藍庭點頭,“恩,啟程吧。”
“篤篤篤”的馬蹄聲,在街道里響起,靜靜的聽在夜藍庭的耳朵裡,雖然在燁城的日子不長,但離開的時候還是有一絲的不捨。
這裡,所遇到的人雖然沒有雪村的那般熱情,甚至會對落難的人落井下石,感受著人性的醜惡,可是,這裡,卻也留著自己的一絲足跡,一點念想。
那個第一個投宿的客棧,飯菜可口,可惜要價太高,但是生意卻著實不錯,那個看似友善的掌櫃,被自己惡整卻敢怒不敢言的神情,想著,也讓夜藍庭露出了一點微笑;來冰海國的第一份工作,當一個客棧的小二,整日面對著不同的客官,不停的逼著自己微笑,面對客官的嘲諷,還要微笑的回應,不能動怒,因為,一個不小心,飯碗就會不保,這便是生活中的無奈。
想著自己第一次成為一座城池的通緝犯,只是因為偷偷的從自己打工的客棧溜走,不告而別,沒有一點工錢可拿,還要被通緝,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想著想著,夜藍庭不禁又笑了起來。這不就是所謂的生活嗎?有著開心,有著無奈,有著更多的忍耐。
馬車到了城門口,那個盤查的侍衛再一次上前,但是當他看見馬車伕的面具時,那一日被夜藍庭狠狠戲耍的一幕再次重演,不禁有點後怕,弱弱的朝著馬車伕問到,“馬車裡的,可是你家的那個主子?”說話間,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飛揚跋扈。
馬車伕笑著點了點頭,“正是。”
馬車裡的夜藍庭突然又想整一整那個侍衛,對著馬車伕看似熱情高漲實則隨意無比的說道,“阿寶啊,外面的可是那個俊俏的差大哥?哎呀,我好久沒見到他了,他也沒有去我們家提親,我得看看他。想死他了。”
夜藍庭的聲音一出,又說的如此露骨,那個可憐的侍衛再次抖了抖身子,趕忙催促著馬車伕,“快走快走。”
馬車伕有點好笑的看著那個侍衛,“差老爺不盤查我們了?”
那個侍衛狠狠的剜了馬車伕一眼,“叫你走就走,哪來那麼多廢話。”
馬車伕嘴角揚起,“那就多謝差老爺放行了。”
說著,馬車再次啟動,夜藍庭的馬車與燁城的城門擦肩而過,也意味著縣太爺和向御卿的所謂發財夢再次成為泡影。
泡泡雖美,可惜它註定了不現實。
上海城的路上,漸漸的歸於平靜。這一個多月來,什麼追兵,什麼通緝令,早已被甩在了馬車的身後。
其實冰海國真的有很多美麗的地方。譬如這個類似桃園的地方,風輕輕吹過,桃花起舞,從空中飛落,漸漸的落在伸出去的手掌之中,亦或者直接靜靜的躺在綠草悠悠的草地上,看上去就像是給草坪鋪上了一層美麗的花毯,星星點燈一般的點綴著綠草悠悠的草坪,浪漫而又魔幻。
夜藍庭直接從馬車上跳下來,拿出二十一世紀高科技的產品,蹲在草坪上,除錯著角度,對著綠草上的花瓣,不停的按下快門。時而趴著給綠草上的花毯拍照,時而微微昂起頭,對著漫天的落花,拍的不亦樂乎。
興致來潮,夜藍庭直接拉來了馬車伕,讓他站在一棵桃樹下,簡單又不失神秘特色的面具,加上靜靜的昂著頭看花的神情,不拘一格的髮鬢,讓他的身姿多了一絲瀟灑飄逸,自然而入景。夜藍庭很滿意的對著他,再次按下了快門。
直到她覺得拍無可拍了,才放下手機,尋了一塊石頭,坐在石頭上,微微的抬頭,看著滿天的花舞,看著開滿桃花的桃樹,靜靜的。微風起,它是景,她也是景。馬車伕也選擇靜靜的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夜藍庭。
如若這個時候,有第三個看到,一定會覺得這是一個無比和諧的畫面。
思緒漸漸的飄散開去,時間慢慢推移,夜藍庭還是隻是靜靜的看著。如同,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也曾跟著她的死黨——成薇一起去看公園裡的桃林。那個時候天還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