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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不高興:“你幹嘛呀,葉伯煊!”拿起衝的麥乳精。脾氣急就要仰脖幹了。燙了下舌頭,老實了,放一邊撅嘴瞪眼睛。
葉伯煊呵呵笑。就是呵呵呵沒完沒了的笑。
夏天……瞅了瞅落地鍾,喝多了吧這是……
夏天單手使勁揉了揉頭髮,提醒自己今個是過年呢,她老公可孤身在外。要溫柔。
“伯煊哥,你是不是喝多啦?”
葉伯煊大著舌頭:“沒、沒有。”
夏天翻白眼。這是喝了多少假酒啊!賤兮兮地捏著嗓子,聲音甜度上升,五個加號:“伯煊哥,你媳婦叫啥?”
葉伯煊長長舒口氣:“忘了。忘了是春天還是叫夏天。呵呵,你猜猜看。”
夏天……我凌晨兩點猜個屁腳丫子。
“葉伯煊,你這都喝得有點兒口齒不清了。你是不是一下達指示精神,大傢伙就都發瘋地喝酒了。
你瞅瞅。你大半夜的打電話,媽居然沒被吵醒,真是奇了怪了。”好遺憾現在婆婆不和她搶電話了。自從那次她接完電話後,婆婆對於葉伯煊的電話,都裝作視而不見了。
葉伯煊嘿嘿笑著:“媳婦,你想我沒啊?”
夏天哄著:“想啊,可想了。”
“多想?”
“發自肺腑地想。我說,你喝這些回營房睡覺去吧。人家話務員也不容易,大半夜還得幫咱倆來回插著電話線。”
葉伯煊連續喝了幾口濃茶,電話另一邊的夏天,跟著葉伯煊的吸溜聲換著氣,等著對方掛電話。
吸溜完了:“你沒給我拜年呢?”
夏天認為不能跟喝多的人溝通,太磨人了,掏出所有的耐心跟著葉伯煊磨牙。
夏天再次回屋睡覺了,然而葉伯煊卻去水房打了一小盆涼水,把毛巾浸在水盆裡,拿出擰乾擦臉,刷牙,抹上擦臉油,換上了便,在天還完全黑著的時候出了門。
當葉伯煊風塵僕僕,拎著滿手東西到達葉志行家的時候,正好趕上全家人正在吃早飯。
葉二嬸驚訝地招呼道:“伯煊,你怎麼來了呢?不是在團裡嗎?”這孩子,這是大半夜開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