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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眼,柔聲細語道:“媽,您跟我上樓一趟,我那有點兒事兒要請教您。”
婆媳倆迅速扔下包裹,躲避著葉志清審視的眼神,你扯著我胳膊。我扯著你袖子的。趕緊加快腳步上樓。
就這樣,夏天為了她的心中所愛,身背雙肩大包。在大年初一這一天,頭戴尖尖帽,捂著棉手套,小臉蛋兒擦的香香的。邁上了通往葉伯煊心裡的列車。
她要給葉伯煊擋住異地心酸想家的寒冷,她愛的方式就是會想盡辦法的陪著他。只要他站在原地等著她。
在葉伯煊不知道的時候,夏天已經離他不遠了。
夏天站在火車站門口,被凍的兩腿晃晃蕩蕩,身子轉摸摸。半夜三更的,除了剛下火車的人,連個賣大餅子的人都沒有。
夏天心裡吐槽著葉伯亭。這小妞個人素質就是比她哥葉伯煊差一大截。她上次來時,那是一出檢票口就能看見那個耍帥的。這次是出動亭子了,可惜啊,好不給力。真是用人時才方知自己朋友少哇。
葉伯亭和李彤坐在破吉普車裡,看著在出口那晃晃悠悠的夏天,翹著嘴角笑呵呵著。
李彤怕真凍到夏天:“我說,咱揮手叫她吧?整急眼了,再生氣犯不上。咱倆可蹲車裡一個多小時了,別起個大早趕個晚集。”
葉伯亭用手指轉了轉墨鏡,李彤傻笑出聲:“外頭確黑的,就別戴了吧?下午戴,我就當你為了美,這半夜三更的,別人再以為你瞎子呢。看不清道,你再給夏天來個三跪九拜可咋整。”
明知道葉伯亭不會出醜,李彤就是想沒話找話埋汰埋汰她。
葉伯亭橫了一眼李彤,老班長越來越嬉皮笑臉了,變的圓滑油頭,早沒了當初女兵連的憨厚耿直。真是歲月如一把無情刻刀啊……
兩人同時從車裡探頭而出,一起高喊:“夏大俠!”
夏天……擦,真那車裡呢。她都瞄半天了。從出了檢票口就注意到了,可那車熄火呢,黑乎乎的。
夏天趕緊背起大包,心裡怨念,你等我給你們掏餃子吧,美死你們。
交接完東西,夏天坐在駕駛座那,腦袋探出,手伸到外面拍了拍車門:
“這車我一天後回來還哈,你倆揹著吃的喝的穿的,聽我口號,向後轉!齊步走!回去洗洗睡吧。”揮了揮手,說完開車燈,掛檔,從容倒車。
葉伯亭穿著小高跟皮鞋都跳起了腳:“別給撞散架子嘍!再破也是車!我得好借好還!再借不難!你到底行不行啊?對啦!夏天!那車喇叭不好使啊!你按沒用!”
夏天手伸出車外揮了揮,踩著油門就跑了。啥叫行不行?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隨便,而我,一個女漢紙,不行不能隨便說!
李彤捧著一堆東西,吸了吸鼻子,咋有股韭菜味兒?真香!心思沒在葉伯亭擔心的事兒上,心不在焉的問了句:“她啥時候學會開這大傢伙啦?”
葉伯亭“嗯”了聲,看著夏天的車影消失在黑幕中,才隨口回句:“不知道啊。”
“啥玩意兒?”李彤急了。她以為夏天在京都添了新技能呢。
葉伯亭煩躁:“我都後悔了。應該沒事兒吧……”
李彤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亭子的鼻子:“你們就作妖吧。這是給葉團長驚喜嗎?出事兒咋辦?”
……
夏天開著夜車,很長時間不接觸手動擋了,開頭有些不適應,慢慢放鬆了下來,先是對著夜色吹著口哨,後就唱起了歌,唱投入了,心裡激動了,提起了車速……
“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飛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套馬的漢紙你在我心上,我融化啦……”半夜時分嚎叫著不倫不類。
當夏天開著快要報廢的破吉普車到了一四二團大門口,負責後半夜站崗計程車兵被嚇了一跳,當夏天露出嬉皮笑臉的臉時,更是把小戰士造的一愣一愣的。
夏天坐在車裡,戴著尖尖帽披著長髮,穿著便裝敬軍禮:“新年好,士兵。請放行。”
小戰士……這是哪的領導啊?這什麼造型啊?這怎麼敬軍禮?
“喔!不好意思啊,我,你們團長葉伯煊的媳婦,你可以叫我一聲親切的嫂子。”
小戰士沒扯夏天,依舊嚴肅的回答:“請稍等。”
夏天……團長夫人好沒面子。她還想帥氣瀟灑的開到葉伯煊面前呢,看來只能被認領了。
葉伯煊睡的迷迷糊糊的被敲門聲叫起,穿好衣服,聽完值班士兵的話,以為自己沒睡醒呢,腳步有點兒虛浮……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