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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誰偷偷摸摸的?”脾氣有點兒要壓不住了。
夏天試圖要說明,是她,是她糊塗,稀裡糊塗地出門忘記帶了,可那普通話過硬嘴茬子也厲害,沒給夏天說話機會,給夏天截斷:
“即使你們有足夠證據證明,你們二人都是革命後代,乾的是革命工作,也得跟我們走一趟。”
那個一口地方口音的工作人員挨踢沒夠,站在夏天面前,用手指指著夏天的鼻子,趾高氣昂:“別管嫩咋梭;俺們豆四不聽。”說完就要拽夏天,以押解的形式帶走。
葉伯煊在那人伸手時,上去就給人推了一跟頭:
“今兒爺就站這了,你丫動我媳婦一試試,你敢動,老子拿板磚拍(hai)你丫挺的!”
脾氣徹底壓不住了,髒話都帶了出來。葉伯煊已經不罵髒話好多年了。
形勢逼人,強龍還壓不過地頭蛇呢,傲嬌如葉大少,也只是勉強保住“別碰我媳婦一根汗毛”的底線,他和夏天真的被帶走了……
第二一9章 受審
外面黑咕隆咚的,秋天涼哇哇的小風吹得夏天一縮脖子,激靈了一下,登時清醒了。
夏天看著跟在那倆工作人員身後走著的葉伯煊,低頭走著、瞅著、自己的腳尖兒。
如果不是自己“大意失荊州”,煊哥何以受到此種屈辱?
他這輩子恐怕第一次去那種地方吧?
都是拜她所賜……
葉伯煊回頭看著夏天低著頭縮著脖子,凍得有點兒打哆嗦的樣子,再看看自己身上,匆忙間就穿了一件衣服,抿抿唇。
“冷了吧?再忍忍。”低沉的聲音響起。
“沒……”帶著濃重鼻音的回答聲。
“哭了?”說著,葉伯煊就湊到了夏天身邊。
其中一名工作人員回頭:“幹麼呢?道德敗壞思想腐朽!”
另一位也跟著站下,用著鄙夷不屑的口吻嘲諷葉伯煊和夏天:“害怕了?等查出你們是不正當的男女關係,給你們帶著帽子游街示眾。”
夏天忽然抬頭,吼聲中的憤怒清晰瞭然,中間還夾著鼻音,聲音尖細刺耳:
“你眼瞎耳聾啊!說了是夫妻,你聽不懂普通話啊!”喊完後,自己先被氣得直哆嗦。
那位被頂了回來的工作人員,被夏天氣的就要上前欲拉扯夏天,夏天本能地擺出軍體拳的架勢就要跟人家幹架。
她手癢的狠呢!擾人清夢的傢伙!我們這麼完美的行程,我們的花田喜事,讓你們攪合的,以後幾十年回憶都得是灰色的!
她忘了她身邊有老爺們根本不需要她插手。
葉伯煊推搡了那人一把:“沒調查清楚沒有發言權。你先閉嘴。你要動手可以,小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