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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想研究透要靠摸。”
葉伯煊接話道:“摸比看要更深刻。摸的是手感、質地,看的都過於浮面化。”
抽出根菸點上,握在手中拜了拜,夏天被葉伯煊的奇特造型逗樂。
葉伯煊叼著菸捲背詩歌:“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開口常笑,笑世間可笑之人。”
倆個人沿著青石板山路拾級而上,爬到半山腰,來到唐槐亭。
“哇。天高雲淡,神清氣爽。那樹葉不時從空中翩然飄落,像一隻只翻飛的蝴蝶。
葉伯煊,你想象一下,它落在了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身上,伴隨著小姑娘的笑語,它再灑在陽光斑斕的路上;是不是好美……”
“好神經。你眼神真好使。你能看見樹葉?”
“想象?想象!”
“我只能想起在這對峙了幾十天的戰役。那場激戰,我沒趕上,很遺憾。”
……
第二二3章 歸來
幾天的遊玩,讓葉伯煊和夏天在各個方面、“各種領域”都得以昇華、感情加深。
沒結婚前呢,他們是吵個嘴架、瞭解性情,最多香一口。
結了婚這幾天呢,他們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調和生活習慣,沒事兒來一發。
葉伯煊是融會貫通了喜歡和愛做兩種有意義的感情。
腦海中的那個曾經幻想過的唯美身影,他自認為更生活化,更觸手可及,不再那麼浮誇。
他懂得了“唯美”這個詞,可以用在想象中,卻不能安裝在妻子的頭上。
因為一個滿手泡沫,嘟嘟囔囔話癆的小女子,一身農村屯妞的線衣線褲,趿拉著他的鞋,貓著腰撅著腚的形象真的跟唯美不搭邊,跟想象不一樣。
可他心裡踏實。她的手中洗的是他的內衣。
她會對他沒有害羞感地提出“你先憋著,我憋不住了。”搶廁所都能不亦樂乎。
她會吭哧吭哧趴到他背上美其名曰松骨,鬧一會兒後,就真的給他按摩,按得手指發酸。然後遞給他,讓他給吹吹,哄哄她。
她會在那種地方激動地說出“我不許任何人欺負你,你是我的。”
葉伯煊側頭看了眼在火車窗戶上亂畫的夏天:“多髒啊。別用手指亂蹭。”
夏天甩動著馬尾轉頭,嘻嘻一笑,湊近葉伯煊神神秘秘道:“擦的挺乾淨的,那窗戶上都有你的影子,我在描摹你呢。我這叫手指彈琴。”說完又轉過頭,離近窗戶繼續畫。
葉伯煊覺得夏天心裡的快樂總是很簡單,瞧。這就是我的妻。
夏天停止描繪是因為葉伯煊問了話:
“對了,你那個遠方表姐什麼荷的,咱都沒去看看,人家到時知道了,會不會對你有意見啊?”
……
“不見面很多年了,她不會知道的。”
“你自己也不想著點兒。”
……
到了晚上,夏天扒瞎說她自己不困。要和葉伯煊換地方。因為裡面有桌子太狹窄。她伸不開腿兒。
夏天建議葉伯煊趴桌子上閉目養神,葉伯煊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時。夏天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眼神,脫下自己的外套給葉伯煊蓋上。
一個小時後。葉伯煊搖了搖腦袋清醒了下,就看到了在旁邊圓睜著鳳眼的夏天。起身要調換回位置,夏天繼續扒瞎。滿嘴胡說八道、說她興奮著呢。
“為什麼興奮?趕緊睡覺。我坐包上。”
“因為激動。”
“嗯?為什麼?”
“呃……馬上就能看到媽媽了。”
葉伯煊哭笑不得,見你媽媽也許激動。你見我媽媽激動?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後來,他倆誰都沒睡。就那麼傻瞪著眼睛。夏天拿著毛巾穿梭在火車過道上,一會兒一趟,她得多洗幾次毛巾擦擦臉,要不然她覺得。該不能陪她煊哥了。倆人現在關係好著呢!
她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著葉伯煊乾熬……
葉伯煊能想到照顧夏天的方式,就是他變成了話癆。
“睡吧。”
“不困。”
“聽話。”
“你可真磨嘰。”
……
快到站時。夏天踩著座椅去拿包裹兜子。
“幹嘛呢?你下來我拿。”
“那你看看別落下什麼東西。你剛才就那麼的敞開口拽衣服,我怕你帶出來其他的。別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