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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我是各種家務無能,他給我照顧得妥妥帖帖,這些方面他做的很到位。
可我仍然是越來越覺得他和我隔著點兒啥,具體說不清。
我們還總是小吵鬧,實在是很多方面都和我想象的不同。關鍵是我經常能忘了那些小吵鬧的緣起於啥,沒過心,除非是剛吵完,例如昨晚。”
夏天撓撓鼻子,沒聽懂卻不耽誤勸導:
“具體的,你不說,我也沒辦法幫你分析。但我就知道一點,夫妻之間出現矛盾,多半是雙方的責任,而且吵的都莫名其妙。有時候誰心情不好了,就退讓一步,別往前趕。”
“你和我哥也吵架?次數多嗎?都因為什麼?”
葉伯亭疑惑,但語氣迫切,她實在是搞不懂,為什麼談戀愛時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粘在一起,可真的結婚了。怎麼就那麼煩,和想象的為啥就不是一回事兒了。
夏天趕緊扒拉了兩口飯菜,喝了口水後才回答道:
“吵啊,我倆多點兒啥?!次數嘛,其實按照常理應該多,剛結婚那半年內,我們隔著電話都能吵起來。這很正常。他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男人和女人思維又不同,他猜不到,你也搞不懂。”
“後來呢?”
“後來時間長了。磨合得也差不多了。我知道他心情不好時會做什麼,他也知道說什麼我會不愛聽。
我倆吧,也和你們一樣,都是小事兒。生活中本來也沒有大事兒。你現在具體問我吧,我就知道前幾天還吵過呢。可原因和你一樣,沒過心只記得個大概。”
夏天看到葉伯亭對於自己給的答案並不滿意,笑了笑:
“我也不比你多點兒啥,沒多長出七竅玲瓏心來。我們都是剛成家。沒經驗可談,摸著石頭過河。
生氣時會失望,吵架時覺得他變了。很陌生。
不是後悔,是洩氣。洩氣自己找的不正確,他根本不理解自己。可我會過後問自己,他呢?他也同樣的感受,是不是同樣懷疑自己的選擇?
我之所以說按照常理應該大吵大鬧,是由於我和你哥的性格。他向來傲嬌,很少向人低頭。我呢,對待感情總是不太、不太熱情。有些被動的接受。再加上咱們是女人,尤其是有點兒文化的,吃飽閒得慌的,就有點兒矯情。
窮人家的媳婦,是感動於丈夫為了自己能吃飽而少吃了口飯菜,比如我娘。
像我們這種不用擔心一日三餐的,就會去較勁生氣後誰主動低頭、誰先哄誰,到底是誰錯了的問題,其實想想沒必要。
總是讓一個人去向你承認錯誤,他會頹廢,他真的錯了很多嗎?你也膩歪,又不是什麼大是大非。
我倆從來沒吵到極致,就是因為我不太在意是誰低頭。你哥經常氣完我,會沒話找話地問一句其他的問題,就這,人家還就給你一次機會,是個訊號,把握不住就會冷戰。我通常都把握住機會。可以作,但作得有個度,不能蠻不講理。”
葉伯亭聽了撇了撇嘴,再次揚起下巴看著夏天。
夏天無奈地搖了搖頭:
“亭子,你指定認為我這種退讓是慫蛋兒,沒有大家風範兒或者是沒有自我等等吧,我承認啊,因為那些我都不要啊,我只要幸福。你不要搞錯了方向。
我告訴你,用我這顫顫悠悠剛摸著石頭過河的經驗之談來奉勸你,在家呢,就兩口子,慫就慫唄,兩個人的家,你要什麼自我。要自我別結婚啊。
憑什麼人家男人得總低頭,你哪怕不低頭,軟和點兒,別老和屈磊誰對誰錯誰低頭的,較那個真兒真挺無用。那不該是生活的主旋律。疼你、寵你,得真章上見。”
葉伯亭垂下眼瞼,手不停地轉動著酒盅:“你那意思,我倆無論哪方面都是雙方有問題嘍?”
“在這之中,你指定有。不是我說你亭子,就是吃飯這事兒,那天你哥還說呢,你得會做飯,連你哥那樣的為了我都做飯呢,你不能讓屈磊每天訓練完,還得跑回家一趟就為了你的吃喝吧。
時間久了,外人,尤其你那個婆婆,她看不到關上房門你們兩口子的甜蜜幸福、說的貼心話,她就看到了她兒子每天得帶小跑伺候兒媳。就這家屬院,時間久了也能知道。
不是怕別人說啥,又不和他們一起過,可人言可畏,有些言論傳到屈磊的耳朵裡,一次說兩次說,經常聽也有心理暗示了。或者你實在不成就做點兒其他家務吧。”
葉伯亭皺眉:“我為了他都要忤逆父母了,我付出了那麼多,怎麼你和別人一樣呢,總是做飯做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