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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煊啊,先別回你那了,估計你也沒回去住過,都是灰,去百貨大樓吧。”
宋雅萍對著開車的葉伯煊吩咐完,又轉頭問夏天:“你累不累?累就休息,不累就溜達溜達散散心。”
“媽,不累,不是告訴我要多走動嗎?當運動了。”
葉伯煊調轉車頭往百貨大樓開,他倒是不願意去溜達,可今兒個陪母親和妻子是首要任務。
宋雅萍點點頭,又囑咐葉伯煊道:
“你自己回趟家給季玉生打個電話,中午約人家吃個便飯。
小季和你爺爺說了,應該和你多走動,只是怕你忙。我還搭著人家的車來的,我走時看了一眼他去咱家拿的東西,都是市面上少見的,還有人參呢!於情於理,你都該請人家吃頓飯。”
葉伯煊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夏天,夏天衝鏡子裡點點頭:
“你少喝點兒酒,現在外面飄雪花了,下大了,路況不好,送完媽上火車,咱們還得回駐地呢。我倆溜達,累了也找個飯店吃飯,媽請客。嘿嘿。”
宋雅萍也抿嘴跟著樂了。這個沒心沒肺的!
想起女兒,臉上的笑又逐漸消失了。女人嫁人真和二次投胎一般,在孃家時,受?寵?享福能怎樣,得找個疼愛自己的丈夫,過養尊處優、夫貴妻榮的日子。
這個夏天就屬於有福氣的,女兒就是那個沒福的。
伯煊看著臉冷。可心熱,為人處世坦蕩有擔當。
自己那個女婿呢,對誰都像好說話的樣子,笑呵呵的。表面上看是亭子強勢,實際上女婿比誰都有心眼,算計外人也就算了,宋雅萍怕屈磊對亭子都有某種利益上的算計。
想了想昨天晚上屈磊和亭子走後的樣子,宋雅萍問葉伯煊:“昨天亭子和屈磊回樓上之後。你想和媽說什麼來著?”
葉伯煊被宋雅萍冷不丁提起的話題問得一愣:“沒什麼。就是問他們又不清不楚地回去了?也沒個說法。”心裡卻在琢磨著另一件事。
“結婚了,都已經這樣了,我們掰開了揉碎了誰對誰錯,又能怎樣。還是得讓他們小夫妻過下去!還得出出主意幫他們往好了過!
不回去住哪?我在這,不能像你們似的那麼衝動!我這個做丈母孃的,總不能攔著女婿接女兒回家吧?看看他昨晚的表現,說的話,又和亭子出去聊了一遭,再怎麼樣,也不能攔著了。”
夏天解釋:“媽。當時我倆去,沒想到是那樣。進屋就聽到屈磊他娘不停地指責咱家亭子,誰能受得住這個。”
宋雅萍拍了拍夏天的手,示意稍安勿躁:
“我懂。伯煊啊!再以後無論怎麼樣,你也不能打屈磊了,被外面人誤會了,很容易說我們仗勢欺人。這個屈磊啊,會做人,看著良善,就顯得我們惡霸……”
未出口繼續說出來的話有很多。宋雅萍壓?在了心裡,並沒有說出來。女兒還和屈磊過一天,那屈磊就是女婿。
宋雅萍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一次接亭子、兩次接亭子,次數多了。對他們夫妻感情並不好。”
夏天聽著宋雅萍的結論,感嘆一聲這也就是朋友葉伯亭的事兒,換成只是小姑子葉伯亭,她現在聽婆婆這番言論指定得多想。
就這,還得感謝婆婆最近和自己見面少,遠了親香近了臭。換成婆婆以前的脾氣,不會罵兒子,指定得說教她一番。
葉伯煊臉色不太好看,夏天坐在後面看葉伯煊的側臉都能看出來。
以為葉伯煊不會說什麼,卻不想葉伯煊張口就頂宋雅萍一句:
“您當我們多願意管那破事兒啊?自從搬到那,全是屈家。以後她的事兒、我不管!”
宋雅萍被兒子冷不丁的頂嘴氣得臉色漲紅:“兒子啊,媽求求你們了,生你們兄妹沒求得到什麼回報,就是少氣氣我行嗎?!”
夏天坐在車裡瞄瞄這個、看看那個,就十幾分鍾路程的時間,這娘倆也能撂臉子。得咧,真是誰生的像誰。脾氣都不咋地。
夏天心裡吐著槽,動作方面實際上是扭頭望向窗外,裝沒聽著他們的爭吵。
她可吃一塹長一智,能不多嘴就不多嘴。人家娘倆沒有隔夜仇,下次還是親媽親兒子,她要是瞎摻和去勸,勸不好惹一身腥,兩面不討好。
葉伯煊抿著唇不吱聲,宋雅萍氣得想再說點兒啥,一看兒子那樣就知道說了也是白說、沒下文。
側頭看看兒媳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就不會圓個場嗎?剛才讓我請你吃飯那嘻嘻哈哈的勁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