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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麼吃過好的,怎麼可能會做複雜的食材?!小毛就更是了,她雖然做飯好吃,可也就僅限於平平常常的家常菜。
小毛掃了眼廚房,切了半個白菜芯,又拿了三個西紅柿,把二米飯燜上,就開始著手醃製小黃瓜,把白糖醋鹽全找了出來。又翻來翻去找了個大瓷碗。
院子裡的夏天,壓了點兒井水,把沙果都洗淨放到了盆裡,瞅了瞅被小毛遺忘在院子裡的黑布包。撿起拍打拍打灰塵拿進了屋。
進屋衝廚房方向看了看,兩人就跟有默契似的,四目相對笑了笑,夏天就上了樓。給小毛收拾出房間,開窗通通風,換上新的床單。找出前幾天王荷花新晾曬的被褥。
姑嫂倆沒有一見面的絮絮叨叨,沒有打聽這個那個的讓人心裡發燥,而是順其自然的開始忙碌。
夏天換著被褥的時候還想呢,這要是大伯父沒被人上告,那要來的是她娘,恐怕她現在得被拉著坐在一邊思想彙報呢。
她是更想她孃的,可她娘想要知道她百分百的心氣也夠她喝一壺的。
等夏天再下樓時,就聞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也只是覺得味道不難聞,仍舊沒有胃口。
“嫂子?做好了?那你快吃吧。哎呀,你咋悶二米飯,咱家大米有很多的,可勁兒吃唄。”
小毛誘惑夏天,看著夏天進了廚房,當著她的面就掀開了鍋蓋:“看 看,香不香?跟我吃一頓?”
夏天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
“那你回沙發上坐著,我也坐那塊兒,我們邊吃邊聊兩句。”
夏天知道夏家人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自然點點頭同意了。
夏天坐在沙發上,就看著小毛先是放茶几上一個小碟,碟子裡擺著三根翠綠翠綠、一看就是新醃的小黃瓜,新榨的辣椒油還撒在上面。
沒一會兒,小毛就拿著一個大鋁盆進了屋,咯吱窩下還夾著個小板凳。
鋁盆裡裝著二米飯,飯上澆著白菜柿子湯,小毛坐在小板凳上,拿著鐵勺在盆裡拌來拌去……
“嫂子,你坐那幹啥?來,坐沙發上。”
“不成,坐板凳上有在田間地頭吃、吃飯的感覺,能多吃點兒,規規矩矩的吃飯,累。”
小毛說完就舀起一大勺塞進了嘴裡,連湯加飯三勺子吃了進去才口齒不清地問她布兜:“我那黑兜子呢?“
夏天嚥了下口水:“給你拎樓上去了。”看到西紅柿的正常反應。
小毛隨意的點點頭,用手直接拎起一根小黃瓜,仰脖咬了一口,又是一勺子柿子白菜泡二米飯。
瞟一眼夏天,笑了笑,口齒不清地問:“說說妹夫的具體情況吧?咋受傷的?”
夏天簡明扼要的說了大致情況,經常分心,因為小毛禿嚕禿嚕跟吃麵條似的聲音,太打擾她了。那湯飯指定酸溜溜的,喝起來也挺過癮,嫂子鼻頭都喝冒汗了……
倆人正說著呢,王荷花拎著一堆菜回來了,夏天先是給倆人介紹了一番,然後就問道:“有賣牛肉的嗎?”
王荷花搖了搖頭:“沒看著啊,你想吃?”
夏天臉有點兒發紅,指了指小毛的鋁盆:“我嫂子來了,我想給她做頓牛肉燉柿子。荷花姐,趕明看見了,你給我買一斤。”
小毛心裡“哎呀媽呀”一聲,真是不易啊,要撐死她了,妹子終於來了感覺了。
以前她就常反感鄰居家小孩端盆坐門口吃飯!饞啊,看人家大口大口的吃飯,她就從心裡往外的刺撓。
那時候回家磨著她娘做同樣的,結果吃著就是沒解心裡那陣“癢”,怎麼著都感覺不對勁。
後來小毛品出來了,去別人家看到正正經經坐飯桌上吃飯,除非有好吃的,她饞,要不然沒覺得咋地。
就那種蹲你跟前踢裡禿嚕的抱盆吃,很隨意的那種,才能勾起她肚子裡的饞蟲。
今兒個她就先“試試水”,看看妹子是不是跟她一個“毛病”,果然……
王荷花滿臉欣喜,從這一刻起,荷花姐也不拿小毛當外人了,很是熱情實惠的對小毛說道:“大妹子,剛到第一天咋能就吃那個?你等著,姐給你做紅燒肉去,一會兒就得。”
小毛趕緊拉住王荷花,她可聽老太太和蘇美麗說了,她們有個通病,肚裡越沒油越不想懷孕時聽到肉,心眼窄吧,沒像張巧那樣嘴壯心大。估計妹妹隨娘,可不能讓她聽到紅燒肉仨字。
“可不用,荷花姐。你聽我說,我做的老鼻子了(特別多的意思),你們要是不幫我吃,估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