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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咋給她戳破了!什麼革命同志嘛!
王荷花回屋取孩子,準備抱著“可愛的擋箭牌”再幹活,一時情況不妙,她也能趕緊找藉口離開。
夏天一看就明白了,家裡發生爭吵了?真是稀奇事兒。她不在家,婆婆吵得單口相聲啊!
心裡清楚家裡氣氛不好,可她又不是王荷花能躲能藏的身份,更不能鬼鬼祟祟上樓,因為她是孕婦,她是家裡成員,她晚歸得報備一聲。
夏天把手中皮包放在沙發上,昂頭往樓上瞅一眼,鴉雀無聲的,掃了一眼爺爺和外公的棋牌桌,邁步走到宋雅萍的臥室門前:
“媽?媽,我回家了!吃過飯了!”推開了臥室門,嚇一跳。
“你咋今天就回來了?”
葉伯亭紅腫著眼睛抬頭看夏天,沒回話。宋雅萍更是沉默不語。
夏天自來熟地進了屋,聽見葉伯亭啞著嗓子帶哭音提醒“關門”,她挑了挑眉梢執行指令。
“怎麼的啊?大小姐?你又氣媽呢?”
“不是,是和爸發生口角。”
夏天意外,公公可不是婆婆那種愛絮叨的,她從來沒看見過公公不假辭色地說過話。
“你挺能耐呀,葉伯亭!你人走到哪裡,吵架跟到哪裡。”這是調侃也是一種提醒,更是倆人的溝通習慣。
可宋雅萍不愛聽了,她怎麼說亭子都沒問題,她聽不得別人損她女兒。
宋雅萍平淡道:“回來就上樓吧!沒吃飽讓荷花給你熱飯。挺著個大肚子,不要什麼都操心。”
夏天正彎腰,面帶笑容地扒拉葉伯亭腦袋呢,聞言溫和地開口回道:
“媽,我可不是普通的嫂子。我倆之前是朋友。您別用姑嫂之間的思維去想我和亭子,確實,換普通關係,都得裝沒聽見。可我上趕子,因為我倆關係好著呢!”
夏天半開玩笑的語氣,也在變相地提醒宋雅萍,您差不多點兒!動不動就攆我,家裡啥事兒都攆我。要是徹底不需要我、那也成!別翻來覆去地總是一會兒拿我當外人、一會兒拿我當內人的,我都替您累的慌。
“就是!媽,剛才您還罵我不會過日子呢,您問問我嫂子,您走後,我有沒有跟她學做飯?”
宋雅萍腦仁疼,一個葉伯亭不夠,又來個夏天氣她。
“說說吧?爸為啥罵你?”
“看不上我唄!嫁出去了就是潑出去的水了唄!”
宋雅萍一拳打在葉伯亭的後背上:“你就作吧!有那麼說你爸爸的嗎?那是看不上你嗎?亭子啊,你就不懂事兒吧!”
夏天看著葉伯亭抹起眼淚沒完沒了啦,雙手環胸打趣道:“德行!甭管咋樣。就衝你剛才那麼說話,我猜都能猜到你的態度。走吧,跟我上樓哭,別在這給媽添堵。”
宋雅萍在這對兒姑嫂出門前,皺眉提醒道:“明天出去玩、吃飯什麼的,都不許給我瞎說。關係再好,心裡再不痛快,不準和外人提一個字。”
她認為她女兒根本起不來早,得睡懶覺,她提前醜話說到前面。
……
葉家的這場爭吵。在早飯時,夏天才真正地感受出來。席間誰都不說話,看葉伯亭平時驕傲得跟個九尾鳳凰似的,而今變身蔫巴巴的小可憐。就該知道氣氛有多緊張。
葉爺爺更是沒下樓,他被大兒子葉志清給氣著了。教育兒女可以單獨私下說教,當著自己和老親家的面前就這樣,葉爺爺挺糟心。
別看昨天晚上葉伯亭是和夏天一起睡的,半夜三更還跟那抱委屈絮叨著,可翻來覆去的話。別說葉伯亭多想了,就是夏天這個旁觀者,都覺得是公公找茬罵女兒,實在是不清楚原因。
最後夏天被磨煩了,留給了葉伯亭一句話:“是不是你家屈磊給爸丟臉了?丟的大臉啊?”翻身睡覺,而葉伯亭失語失眠了……
葉伯亭蔫兒蔫兒地坐在那,索然無味地用勺子攪合著粥。
葉志清心裡嘆氣,他昨天也是心裡不痛快,一看到女兒那個吊兒郎當的刁蠻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氣得父親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下過樓,岳父也跟著沉默不語。
就在葉志清側頭要和宋外公說點兒什麼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
夏天嫁進葉家以來,聽公公葉志清接工作電話不計其數,每一次都能從態度上聽出來是向他彙報工作,得以指示。可這次卻有些不同。
“是!是小單位內的戰術性演練?還是戰役性實兵對抗演習?好!我知道了!我會盡快安排!”
樓上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