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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到這,到時你倆再聊吧。”
宋雅萍正失望著,聽完兒子的話,立刻又笑顏如花地點了幾下頭,表示就這麼辦了。
宋雅萍試探:“這次沈梅跟我一起來的,明天登臺演出,你知道嗎?”
葉伯煊自打進屋就想談這個話題了,正不知道如何起頭呢,聽完他媽這話立刻點頭。
給他媽結論:“您能別摻和我感情上的事嗎?尤其別拉著那個沈梅摻和;我倆不行,不合適!”
宋雅萍一聽,又老調重談了,這都新的一年開始了,你就不能有點變化給我看看?
剛才知性婉約的形象蕩然無存,拉下了臉:“那你跟媽說說,她不合適誰合適?
這麼些年,人家沈梅怎麼對你的?我不信你看不出來。我可以不拉著她到處摻和,那你給媽個人,讓媽拉著啊?
你即使其它方面再優秀,不結婚不成家也會受到非議你知道嗎?
媽連個給你裝飾臉面的人都沒有,你還讓不讓我有點盼頭了?你這可是過了年三十歲了。
你這歲數時,你爸和我可是早早就成家了,我們三十歲的時候,你都能滿地打滾兒嚷著要糕糕吃了!
你這是活生生耽誤了下一代啊,你看看咱大院裡,誰家孩子像你這樣的。”嗚嗚嗚……越說越激動,最後急哭了。
葉伯煊聽見他媽說他打滾兒要糕糕吃,表情有了一絲尷尬。
看見他媽哭了,趕緊找手絹,那玩意兒他媽給他預備著,但他從來不用,他嫌娘氣,這一時也想不起來這東西放哪了。站在那琢磨。
宋雅萍邊哭邊觀察她兒子,一看這傻小子杵在那不知道想啥呢,也不說個話,有點跟這悶性子著急:“幹什麼呢?我都氣哭了,你也沒個準話啊?”
“找手絹。”
宋雅萍更生氣了,這兒子是咋當上的團長啊?這麼不會找重點呢:“我這有!你給我坐下,給我個準話。你要再這樣下去,我找你們領導。”
葉伯煊聽完他媽的話,憋不住露了笑容:“您糊塗了?我爸就是我領導,你在家就能跟他反應我的問題。”
宋雅萍聽完更嗚嗚嗚:“我就是跟他說不明白。一說就說我瞎操心,我就不明白了,我著急抱孫子孫女,這怎麼能是瞎操心?這明明本應該就是我的活兒啊!
你們爺倆就這樣吧,逼急了我越過他,換個領導去提意見。”
“媽,我找到人了。”葉伯煊也沒給他媽緩衝的時間,直接就切入了重點。
宋雅萍消音兒了,什麼?聽錯了吧?
“媽,所以你就更不能拉著拽著沈梅,往我身上撲了!再這麼耽誤人家下去,我就不好意思見沈剛了,您和爸也會覺得對不起沈叔叔他們。”
“你等等,這事先放一邊。你說你找到人了?沒騙我吧?”
看見兒子點頭,宋雅萍還有點不可置信。
這孩子自打他二十多歲她就開始催,月月催天天催。
七大姑八大姨的給領家那麼多大姑娘,打著串門子的名義,其實就是給他相看相看。
而葉伯煊呢?就會打個招呼,頭都不抬地就上樓。那意思沒興趣,急的她不行不行滴。
兒子就是不著急,說不是理想中的那個,不是他想要地,塞給他,他也不對付!
還說什麼那樣的婚姻沒意思,說什麼沒有歸屬感。
你說這是不是讀書讀多了?結婚後不就有了歸屬感了?
也不知他打哪學的這麼理想化,她算是搞不懂這個兒子了。
這麼催地她頭髮都快白了,催了七八年了,忽然有一天夢想成真了,這兒子終於找到有了那個什麼歸屬感了,她還有點不可置信啦。
“姑娘多大?哪的?你倆準備建立婚姻關係了?”
“過了年十八歲,家是東北這兒的,離這並不是太遠的梨樹村。我倆得先建立戀愛關係。”
葉伯煊被問啥說啥,儘量簡略回答。怕說的太細,他媽一個激動去相看人,那就完了!
就夏天那性格,他估計夏天要是以這樣的方式知道,會像撓歹徒似的撓他。但又不能說的太籠統,看他媽這樣,說的太籠統再以為他糊弄呢。
“怎麼又找農村的啊?你和你妹妹中了什麼邪?我就不明白了,門地匹配地沒歸屬感,農村那地兒出鳳凰啊?”
葉伯煊撂下了臉。他從沒想過他媽受過高等文化教育,出身上還動盪過,有過類似被人挑剔出身的經歷,居然還有門第觀念。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