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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不給夏家寫信呢?為什麼偏偏給其他人家寫呢?定下來夏家人能不知道?還能上門去理論幹仗?你說我說的對吧?”葉伯煊想詞勸解。怕小丫頭急脾氣再上火。
夏天真想再次接句“對個屁”來著。不過仔細想想葉伯煊說的話,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那梨樹村又不大,別管這事真假。一個傳倆,仨傳十的,爺爺奶奶他們,都跟村兒裡生活了一輩子了。指定會被別人指指點點。
她這雖然屬於無妄之災,但一定會有那愛傳小道訊息的瞎嘚嘚她。時間長了,說的人多了,影響會越來越不好。
再說她大伯父還是個小村官,這次都受她牽連。說是用權欺壓人,估計大伯父說句公道話,也會被別人那麼講究。還不如從根上制止,休假帶葉伯煊回家。
夏天覺得自己心裡。算是應允了葉伯煊的提議,但嘴上卻沒說啥。
還好葉伯煊這人一直很上道,看夏天不言不語的在那思考,想完也沒給個結論,也就猜到了夏天就算同意了。
雖然是靠著這種事,才能夠得到去夏家的機會,也就是說,能得到確認關係了,心裡感覺有了那麼點酸澀,但心裡還是美,嘴裡也泛甜的滋味,還是大於了其他的感覺。
他定好目標,不管其他。確定了,緣分來了就是你,我真心喜歡你,你就得給我帶回家。
這代表啥!代表夏天新兵期結束,他們雙雙都要打戀愛報告了,戀愛報告都打完了,離結婚報告還遠嗎?
至於夏家人對他是否滿意嘛,他相信自己還是很優秀的。
“你不用惦記哥,一會兒我跟老翟打個招呼,今天不回團裡,回市裡住去。
晚上我跟哥喝點兒,明天我送他上火車之後再回團。
至於那事,你放心,明天送哥走了之後,我就能給你辦的妥妥當當地哈。”
夏天蠕動了下嘴唇,心裡挺感謝葉伯煊想的周到,但終歸沒說啥謝謝之類的話。
今天跟夏秋在一起的時間,除了吃飯時,聽他講了過年時家裡人的情況,知道她夏玲姐定親了,也是跟她一個廠裡的工人,還知道姥姥病了,她娘蘇美麗給送去了點糧食,其他的,啥還沒了解清楚呢,就一直說這爛事來著。
想想覺得,當兵就這點真不好,不能隨時隨地回家。家裡啥樣吧,她爹也不寫信告訴一聲,一給她寫信就讓吃飽穿暖,全是囑咐她的話。
而家裡每個人啥樣,很少提起。估計這次是她哥來看她了,才讓她哥問問有沒有這回事,她哥才告訴奶因為她氣病了,要不然換個別的事情,奶奶病了啥的,都不帶告訴她的。
“葉伯煊,現在有什麼治療心絞痛的藥嗎?”
葉伯煊:“我給你買。”
夏天表情柔和了點,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不讓對方有歧義:“剛咱們去飯店,吃飯花了多少錢?多少票啊?”
“夏天,這樣的對話沒意思。”
夏天不是矯情地,非要還錢什麼的,她只是想要心裡有個數。
包括原來葉伯煊借她的錢,她都會抓緊攢,會視情況決定還不還。
她上輩子沒戀愛過,更沒依靠過任何人。碰到難處時,沒指望過別人,也指望不上別人,養成了習慣不愛踏人情。
她想,即便她們的關係確定了,她也要用攢下的錢,給他買點啥禮物,不一定非要用給錢的形式。
而葉伯煊此時心裡有點失落。他想,如果有一天夏天花他的錢,跟花自己的似的,指使自己張羅各種事兒,跟家常便飯似的,到達了那種地步,才叫俘獲了夏天的感情。
葉伯煊覺得自己回答的口氣,有點生硬,打算說點啥,但說啥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繞來繞去。想了想問夏天:“咱家的糧食夠吃一年嗎?能分多少啊?剛聽哥說你們小時候的事,是不是過的很辛苦?”
“不辛苦的。我覺得我生在夏家,很幸福很知足。現在家家都差不太多的情況,誰家也不可能,頓頓大米飯白麵饅頭的。我家是農村的,就更是不可能了。
每年分到的大米,平均下來,也就能做十五頓左右。別看我們農村家庭比城裡人相對困難些,但咱那的人實在啊。
就這麼點兒大米還都留著,留著家裡來客人了,我們才拿出來做。白麵也是。給一年到頭來串門的親戚。做麵條什麼用的。
我娘給我們多半都做苞米麵粥,配著醃製的鹹菜。等幹活任務重了,才開始做兩摻和麵的饅頭。或者做大餅子的。
我爹他們這些常年在田間地頭的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