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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彤和葉伯亭也拄著柺杖或坐著輪椅的陪她說話。
因為劉芸無意中發現,病房裡的夏天在偷偷的哭。
當時劉芸沒敲門,默默的走了,又回病房自己也大哭一場,邊哭邊說:“爸媽,我好害怕啊,我總是做夢夢見那天,我想你們啊……”
三個人一起哭,病房一時熱鬧無比,讓在門外的醫生都搖了搖頭沒打擾。都是小女孩,當時再勇猛,現在也後怕。她們是軍人,她們也是人。
都哭累了,才問起劉芸怎麼忽然來了情緒,劉芸又湧起眼淚說:“夏天好可憐,自己在病房裡,什麼都做不了,她還想家還害怕。”
打那之後,這幾個人頂著各種殘疾狀態,誰都阻擋不了她們溜達進夏天的房間。
這就是朋友,在最開心的時候一起,你與我分享;在最傷心的時候,你給我肩膀。
這天,夏天這裡來了一個讓她意外的人。
“你好,夏天,我可以這樣叫你吧?我是到這面辦事情聽說了你的事,過來看看你。”“何書桓”裴兵溫文爾雅的笑著。
“裴同志,是你!謝謝你來看我。”
裴兵從自己的軍用大包裡,先取出個瓶子,又拿出幾張報紙包的東西。是幾根竹子,擰開瓶子插好竹子就笑著回頭對夏天:“是不是在冷冬時節,真的感受到雨洗娟娟淨,風吹細細香?”
夏天抿嘴微微笑了,扯了下臉上的傷口:“那我覺得我應該是夏家故人少,誰肯共來看?”
“你現在能好好說話就是一種福氣。何必跟我客氣,還得難為自己露個笑臉,扯疼傷口?”
“說實話,你剛開始進來時,我還覺得挺納悶,畢竟就一面之緣,但你拿出竹子時,我覺得我由內而外的高興。這竹子給我住院晦暗的心情,添了勃勃生機。”夏天還發出一聲嘆息。
裴兵看著夏天似要感嘆出人生哲理般,但又不小心碰到手指傷口,疼的臉微微皺起,結果臉又疼的要命,糾結暗惱煩躁的,真是挺勃勃生機的,失笑的樂出聲來。
葉伯煊今兒個是被翟遠方給連拉帶拽的弄到醫院來的。翟遠方振振有詞:“你是團長,一團之長,幾個女兵給咱團爭光都負傷了,咱倆作為領導,理應去關心下。家家都是外地的,親人不在身邊,團裡就是家,那我們作為大家長,去關心問候一下病情的近況,這是理應該做的。我說你葉伯煊訓練等等無一不能,但部隊凝聚力是需要人情味的關懷地。”
然後就拉著他,要挨個兒看看,問候幾句。
翟遠方咋想的呢?他覺得他搭檔有點死腦筋,你妹子跟那女兵是戰友,是朋友,這次又負傷,你要真對人家有點意思,你這這麼多借口都能用上,就算不想扯出認識你妹子這事兒,那其他的藉口也一抓一大把,你咋就不自己加把勁呢?別跟我老翟說你對人家沒意思,我的眼力一直都是不錯地。
走到夏天門口,葉伯煊本能的擺出官方姿態要敲門時,就聽見病房裡一陣男人的笑聲。這是單間,這人誰啊?
葉伯煊就這麼舉著手,望著裡面淺笑深談的兩個人。
一瞬間就覺得,夏天那豬頭樣很刺眼,他也不明白為何,他看著夏天跟軍報來的裴兵,就那麼自然的聊天,就有種背叛被騙的感覺。他把這種情緒歸攏到是夏天要跳槽。
當著他的面,說是沒有想法離開一四二團,轉頭跟軍報同志關係走的很近,這是為以後到軍報好順利的展開人際關係吧!
他內心裡還有聲音提醒著自己,就夏天的態度就像是在他面前開口說話了一樣,表明的態度很明確:“你誰啊?而人家裴兵是誰啊?”我能一樣的態度嗎?我當然區別對待了……
葉伯煊就這麼沒控制住力度的推開了病房門:“你好,軍報的裴同志吧?這是軍區派你來採訪?”
“葉團,你好你好,不是,我這次是辦私事,聽說了夏天的事兒,就過來看看,採訪這四個女英雄的事,估計也得等她們病好一些,尤其是夏天,受傷很重。”裴兵落落大方的敬禮握手,一米八三的身高跟葉伯煊比肩站立。
葉伯煊點點頭:“既然裴同志知道夏天同志的傷勢還比較嚴重需要多休息,不能多交談的話……而且團裡訓練任務重,她得早點歸隊。”
裴兵眯眯眼看了看葉伯煊,笑了笑說好。
回頭衝夏天打招呼:“好好養病,夏天,希望我回京都前再來看你時,你基本都好利索了。”便穿好軍大衣,拿起帆布大提包,給葉伯煊和翟遠方敬個禮就走了。
翟遠方覺得他要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