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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說。正好最近我要給車大修,一起吧。或者我直接給你弄一臺,你到日子來接我時取走就行。順手的事兒!”
葉伯煊舉杯敬酒,倆人抿了一口後,他才拒絕道:
“不用,我想親自弄,送禮物嘛,親手有誠意。正好也學學。”
季玉生斜了斜嘴角。說心裡話,挺羨慕,他人到中年了。也從來沒為女人如此上心過。
現在回頭想想,挺對不起亡妻的。
以前她還活著時,自己總說忙啊忙的,別說用心挑選一樣禮物。就是陪她包頓餃子,都是件讓她能高興很久的事。
至於兒子,更是對不起了。出生時沒怎麼抱,能跑能跳了也沒拿出精力給他。天天拿著忙工作當藉口去忽視她們。
一個“忙”字,是最不負責任的藉口。他在外面是個優秀的男人。負面情緒和不負責任卻都給了身邊人。
他如果沒和葉伯煊走的很近,他似乎都沒意識到自己是這樣不咋地的男人。
葉伯煊猶如一面鏡子,照著他,無論是當夫還是當父,照的他狼狽不已。
小葉不忙嗎?可季玉生回想一下自己的曾經,再看看對面坐的葉伯煊。季玉生心裡想著:你們娘倆到了那面也是個伴,如果有輪迴,我下輩子還……
葉伯煊看出了季玉生的分神,並沒有作何言語,等著他自己轉過那根筋。
夏天沒生孩子之前吧。葉伯煊還體會不到季玉生的心情,自從夏天也算在生死線上徘徊了一次,拼了命的生下倆孩子,想想都後怕。
他也就能夠根據他當時自己的心情,去理解感受現在的季玉生。
“伯煊啊,京都那地界兒,比咱們這個小城市要講究的多。雖然開車不需要什麼手續吧,可你真得問清楚了,別給葉伯父添什麼亂。越是往上,越得低調。不能因為一時的舒適出點兒什麼讓人說道的把柄。”
季玉生及時調整狀態,倆人喝著小酒,車和國家大事,人生髮展開始了長談。直喝到葉伯煊不得不趕回團裡才算拉倒。
……
一晃眼的功夫。至少在葉伯煊心中,日子確實過的很快,他就覺得自己好像剛回團沒幾天,這又要開夜車回京都了。
這次開夜車,他有三個伴兒,葉伯亭、屈磊、季玉生。
他們三位男士開兩輛車。而正在和屈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