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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能咬死他。
夏天直愣愣地站在床邊兒,她藉著月光看向躺在那睡的安安穩穩的葉伯煊。
睡著的葉伯煊,褪去了清醒時的那份“天老大、他老二”的飛揚跋扈。
他略顯乖巧的歪頭平躺著,十指糾纏的繞在一起,鼻息間兒往外直噴小呼嚕。
鬧鬧就這樣,連擰眉頭搭積木,倒了再搭、搭了再倒,直到搭成他心裡的高度,他才拉倒。
那份執拗勁兒,兒子全部遺傳了。
那份不講道理還義正言辭,女兒全部繼承了。
基因啊基因!
夏天對著酒鬼小聲道:
“你這是要鬧哪樣啊?就算我不對,那你也要告訴我怎麼才能讓你出那口氣啊!
別作了,晚了!你這不是逆生長,你這是更年期啊!三十多歲了,害不害臊啊?”
葉伯煊擰了擰眉頭,丫誰啊?真聒噪!
他翻了個身,磨了磨牙,嚥了咽口水,沒一會兒的功夫,呼嚕聲接踵而至。
夏天拉下了臉,真特麼的!
她扭頭去了衛生間,沒一會兒的功夫,站在床邊兒拿著個擀麵杖和小碗兒,裡面是香蕉、牛奶、蜂蜜、雞蛋清,她把自己做美容的那套工具拿了出來。
“哐哐哐,哐哐哐……”
她站在床邊兒拿香蕉當葉伯煊,搗碎!混合一切怒氣、怨氣加大力度搗碎!不計較後果!大不了自由、自由了!
可惜啊,葉伯煊膈應碎碎念,但喜歡有節奏的敲擊聲,睡的雲山霧罩。
夏天敷著香蕉泥,躺在窗邊兒的躺椅上,身上蓋著個小毯子,她本意假寐,她覺得心情煩亂,她認為自己會睡不著,她嘆息自己命好苦,卻不想……
葉伯煊在凌晨一點,渴醒了。
他迷茫的坐起,搖了搖混沌的大腦,在黑暗中恢復了視覺,側頭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仰脖幹掉時,心裡泛酸。
原來他還能喝到口涼白開。
即使他已經看到夏天了,可手仍舊不自覺的摸了摸身邊的空位,他木呆呆的望著妻子的輪廓。
眼神柔和、想念、清明、閃爍了兩下。
夜還很長……
第六二4章 魔鬼中的天使
有首歌叫被風吹過的夏天。
葉家,被龍捲風襲擊的夏天。
……
她啊,上次回家還好,這次回來就發現出不同了,她臭美的要命!
不知道擦了什麼東西,他昨天就聞到了,那香味隨著小風嗖嗖地往他鼻子裡鑽,熬的他,昨晚根本就是睜眼到天亮。
她瘦下來了,生完孩子之後,該“胖”的部位“胖”,不該肥的地方就那麼一個小窄條,那小蠻腰!
一年時間還沒來得及仔細看,盤正條順,跟修煉了柔媚術似的,她變漂亮了。
光著腳,全身上下只剩個三角的葉伯煊,走到了躺椅邊兒,彎下了腰,剛想到“她漂亮”……
葉伯煊深呼吸急速站起,心臟玩命地撲騰了兩圈兒,某個部位瞬間蔫頭耷腦!
那臉上是什麼東西?
大半夜的,她裝神弄鬼的要嚇死誰?
夏天臉上的香蕉泥早已經乾裂了,七裂八瓣的側著腦袋靠在躺椅上,偶爾還掉渣。
葉伯煊煩躁地兩手使勁撓了撓頭皮。
想上吧?
特別想!
是親媳婦吧?
有證!
那別客氣了,上吧!
反正自己喝多了,啥啥都不知道?
不行,裝不知道顯得自己太沒層次了!
她要是敢跟自己起急……
那他就要問問看了!
夫妻之間,不行嗎?不行的,是夫妻嗎?
葉伯煊想象著夏天昨天睡著的表情,她就像是相信這世間滿滿都是美好的單純孩子。
葉伯煊認為自己很有必要做一下心理建設,想的全面一點兒。免得她醒了跟自己瞪眼睛。
他磨磨唧唧的在躺椅周邊兒琢磨了好幾分鐘,總之,最後結論就是,蠢蠢欲動必須放縱。
三角布條兩下脫掉,被他的兩個腳趾勾著扔到了床上,一斤半白酒不是白給的,酒精又再次起了作用。該立正的地方又再次昂揚立正。男人嘛。怎麼能不行!
葉伯煊上手了,他兩手掐住了他夢寐以求的小蠻腰,開始扯夏天身上的毛巾被和他眼中的“破布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