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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補、哪是這麼個補法。”
夏天嬉皮笑臉,滿不在乎的揮手。撒謊撒的很粗糙:“不貴,小賣店的東西貴啥貴,你……”
夏天的笑臉凝住了,她傻兮兮的攥拳,用拳頭使勁揉了揉眼睛。
葉伯煊白色襯衫,襯衫袖子卷至胳膊肘。軍綠色的褲子,一手插在褲兜裡,一手攥拳放在唇邊,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提醒傻媳婦。
如果說剛才小毛見到夏秋是有演的成分,夏天則是傾情表現,猶如最專注的女主角,只是她很小白,一點兒沒有女神範兒。
她只有一隻手自如,手放唇邊捂住驚呼。
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昨天打電話還說想她了,短時間見不了她。
他說自己病了卻不能在身邊陪著,很愧疚。
他說擔驚受怕沒有給她拍拍後背安撫,寬慰的不夠力度,所以她後來才得了重感冒。
他說媳婦得了乳腺炎、他都不能陪著一起哼哼疼,他這個當丈夫的不盡責啊!
他說手腕傷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妻子傷疤的具體位置,
他說媳婦,你能理解我工作忙,也會有希望我能理解你的需要。
他說了很多,唯獨沒有告訴她,他將會凌晨開夜車趕路回家,只為了見她……
夏天站在院子裡哭了,放下了手,沒捂臉,委屈的樣子暴露無遺。
夏天也不管身在何處了,她控制不住思他的情緒。
她咋不委屈呢!她的丈夫快趕上打醬油出場的人物了,連她哥夏秋一個月都會露面兩次。
葉伯煊剛開始還因為王荷花在一旁而不好意思,看到夏天突如其來就哭了,嚇了一跳。大步邁上前,手掌輕拍著夏天的後背:“怎麼了?嗯?”
“咳、咳。”夏天哭的直咳嗽:“沒、沒發生啥,我就是要哭給你看。莫名哭泣,你別管!”
哭盡自己帶兩個孩子的心酸,哭自己在家胸疼到情緒暴怒,卻壓抑著自己的委屈。
哭給你看,說的任性且一副不講理的樣子。
葉伯煊抿抿唇,餘光觀察了一眼端盆兒默默遁走的王荷花,才開口:“傻不傻?小叔小嬸還有姑姑都來了,丟人不丟人?”寵溺的用大拇指給夏天擦眼淚。
“老公,嘿嘿,你咋回來啦?”頂著一張帶淚的臉,憨憨的仰頭看向葉伯煊。
葉伯煊唇邊泛笑:“我又成太監了!臉胖這樣,還騙我說瘦了,口口聲聲說要瘦給我看,我看你晚上怎麼藏肉。再哭真成胖貓了。我們進屋聊。”
葉伯煊拉著夏天往屋裡走,側目觀察了好幾眼夏天那隻纏著白紗布的手腕處。
葉小叔很不識情知趣,異常熱情的擺手喊葉伯煊:“伯煊,你明天開會?怎麼著啊?跟叔出去找地兒喝兩杯啊?我酒量見長,咱們過過招?”
夏天獨自一人走到樓梯口,側過身有等著葉伯煊的意思,眨巴眨巴眼睛,她想用萌死葉伯煊的眼神勾搭他上樓,死心眼的站在樓梯處瞧著。
葉伯煊一邊兒回答著葉小叔的問題,一邊兒擺譜靠在沙發上,抬眼間裝作不經意的看眼夏天。
夏天口型“等你”,衝樓上指了指。
葉伯煊咳咳兩聲。
“小叔,想喝倒我,這不是件很容易的事,你要考慮清楚。”
第五六7章 桃花們(二更)
邊境某哨所的山坡上,仍舊是一人一狗相依,席地而坐面面相覷的場景。
一隻骨節略顯粗大的手掌在撫摸著德牧,這條狗很老了,林鵬飛不知道它還能陪伴他幾年。
“貝貝,她的丈夫是一名團長,比我大了兩歲,很有名號。我再過十年也不一定能做到,更何況……”
德牧伸出舌頭舔了舔林鵬飛的衣襟以示安撫。
“她那麼勇敢,值得我往多了想。
我們生活在兩個世界裡,以後也沒有機會見面,今生的夢、來生圓,難道只能如此?”
德牧忽然坐起,看向一眼望不到邊的原始森林。它孤傲倔強的一聲不吭。它也許早已忘記那個對它翻白眼、嫌棄它有瑕疵的女軍人。
林鵬飛站起身,摸了摸貝貝的腦袋,和貝貝看向同一個方向,低沉的自言自語道:
“如果我知道這是僅有的一次見面,我的態度會更好些。不會把津貼全都寄給家裡,這樣就能給你買個燒餅,我給你的印象裡不會有寒酸窘迫的一面。我、表現的不夠好。”
……
林鵬飛靜默不語時,副連長氣憤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