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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伯亭的眼底:
“亭子,我們能否借一步說話。”
“不能。寧潯漪,你挺堅強啊?還沒瘋呢?”葉伯亭眼神輕飄飄地上下掃了眼寧潯漪,就像在看到髒汙的東西一般。
寧潯漪嚥了咽口水,她勉強讓自己別晃悠到暈倒:
“亭子,我並沒有對夏天造成實質傷害不是嗎?為什麼……”
葉伯亭把小孩子的衣服扔到了櫃檯上,她的表情沒變,可說話聲是從齒縫裡發出:
“閉嘴!信不信我抽你!”
劉芸上前一步,正愁見不著人呢,聽說工作都出現了失誤被革職了,還出來噁心人!
寧潯漪眼神慌亂了一瞬,又勉強恢復鎮定道:
“我可以給夏天道歉,從此互不打擾,真的!只求你們放過我,別再干涉我去看童童了。別攛掇童家把我拒之門外,我放心就會離開,你們讓我過幾天安穩日子吧,求你了。”
眼淚到底還是流了下來,她幾次買車票去看孩子,前幾次不是被搶了票就是被偷被嚇,最近倒是沒人再打擾了,也早已經把爺爺原來的部下折騰的心寒了。
其實她也心涼,從她“倒黴”那天起,她替爺爺心涼,為人走茶涼,不是哪個部下都是長情的。
最讓她承受不住的是,她怎麼折騰都沒見到童童,她兒子被童家藏起來了。
楚楚可憐、眼淚橫飛的紙片人。葉伯亭掃了眼周圍對她們唏噓的討論,她握緊了拳頭,勸著自己不能動粗,就寧潯漪這精神狀態。不值得拿這樣的人再和葉家捆起來說事兒。
“趕緊滾蛋!放過你?誰放過我哥?寧潯漪,我哥現在連你這個人名都不能聽。”在寧潯漪忽然抬眼看向她時:
“他潔癖,知道吧?他對你噁心,他都後悔小時候拉過你的手!”
葉伯亭和劉芸看著寧潯漪震驚地倒退了一步,兩個人也沒解氣。被這麼多人指指點點,把該買的嬰兒衣服往兜裡一塞,利索地給錢,大步離開。
而寧潯漪卻原地沒動,她腦子裡在轉悠著那句:“他對你噁心。”
——
書籍是橫渡時間大海的航船,時間是一味能治百病的良藥。
……
窗前的書桌邊兒,有兩個五歲的小孩兒正在朗朗讀書。
一個是從胖妞瘦了下來,現在是標準小美人胚子的小碗兒。
今天的小碗兒美美噠,葉伯煊給她套上了一件粉色貢緞小旗袍,旗袍外面穿著件鏤空花樣的小披肩。那是她奶奶親手鉤織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另一個小大人,最小號白襯衣,黑色褲子,黑色拉帶皮鞋,他這一身行頭是姥姥給親手做的,按照他爸爸的款式。
小大人鬧鬧學著他爸爸平時對他牛氣哄哄的樣子,兩手插著褲兜,正在搖頭晃腦。
小閨女小碗兒剛要把手指塞進嘴裡,一回頭髮現爸爸正在看她們,她也跟著哥哥一起朗讀了起來。
“三春花事好。為學須及早,花開有落時,人生容易老。”
兩年的時間,他們並沒有缺少任何愛。即便是姑姑葉伯亭,對他們都比對待小星空要好。
在祖爺爺回了東北二爺爺家,他們又重新去了幼兒園,而且他們馬上就要上學前班了,因為爸爸說他們的智商碾壓其他人。
下雨陰天、下雪路滑,他們從未害怕過。
爸爸即便不是去幼兒園的第一個家長。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有時候他們的爺爺也會去接,經常能碰到去接他們的好幾撥人,可他們卻每次都堅定的跟著爸爸走,毫不猶豫。
在小碗兒的心中,她愛爸爸勝過媽媽。
在鬧鬧的心裡,現在的爸爸等同於過去的媽媽,地位相等。
葉伯煊換上了淡藍色的雙人床單,聽著兒子、女兒讀完書又開始嘰嘰喳喳的轉動地球儀,他不得不插話質詢:
“還差一筆呢,要記得描完。”
而兩個孩子異口同聲道:“我們提前描完了!我們算著日子呢!”
葉伯煊斥道:“說話不算話,媽媽不是告訴要每天一筆?算了,我原諒你們了。”
……
廣播裡傳來:
“……赴美交流生已於五月四日起陸續歸國……”
葉伯煊習慣性的摸了摸襯衣兜口的位置。
夏天,你會不會變的更漂亮?
你的歸期是在哪一天?
我知道近了、更近了。
最近幾天,我都是在下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