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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喝多前,葉伯煊確實在端著,他秉持的觀念是:
男人,笑著也要把委屈嚥下去,即便能嘔死自己!
他委屈,他就是不說。
可喝多了,不出徐才子預料,誰心裡裝著傷心事兒,幾杯酒下肚立刻絮叨,那就跟男人女人無關了。
“夏天根本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怎麼解釋都沒用!
我就不理解了。她打潯漪毫無道理,她回家打我罵我行,我忽略了鬧鬧,打人家算怎麼回事兒?人家又沒跟我怎麼地!
夏天說了。說潯漪對我有那意思,哥們心裡話,她有她的意思,我從發覺那天開始就躲著了!我不是不知道,要不然能扯著老徐一起去?
可這次是孩子病了。一接電話除了女人就是孩子的哭聲,說是滿身滿臉長紅點子,我當時只想著,我也有兒女……唉!
總之我就沒像老徐說的!開車拉著她們往醫院的路上才想起來,想著趕緊讓醫生治療我再打電話吧。
什麼事兒沒個輕重緩急?就是這麼巧,鬧鬧也病了,一個病房,你們倆也跟我去過潯漪那,你倆那是脫了那身軍裝,穿軍裝也得被叫爸。那孩子眼力有問題!”
其實無論是張毅還是善解人意的徐才子。他們倒真挺理解葉伯煊。徐才子雖覺得夏天有理,但真心覺得沒必要鬧那麼大。
原因無他,正如張毅吃驚問出的那句話,又沒發生什麼事兒,有啥解釋不清楚的?
男人重視結果,女人在意過程。
“動手啊,說些氣話,我理解。跟我怎麼使橫那都沒問題,我確實不如她付出的多,她委屈。
但一碼是一碼吧?我問她今天是因為什麼?她不好好回答。說我騙了她,我騙她我賠禮道歉!
可她跟我扯鬧鬧、扯我閨女,扯她對我的付出,我都承認!但我不明白的是:她早想什麼呢?
就她說的那些。如果之前只要不滿就說出來,我早注意到了!她可倒好,全跟著這事兒一起攪合著吵!
吵完,人家自己個兒失望死心就宣佈離婚。
離婚?做夢吧!”
徐才子眯了眯眼,端酒杯:“來,伯煊。咱哥幾個幹半杯!”
酒量挺深吶,還矮不下來身子呢?
葉伯煊在跟著摯友絮叨著夏天的不是,仍舊是一副死性不改硬裝強悍時,夏天化身為怨婦。
是的,怨。
她抱著雙膝,以淚洗眼。
她終於承認了自己配不上敢愛敢恨、乾脆利落幾個詞,她也終於知道了自己沒有想象中沒心沒肺。
愛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它無關誰對自己更好,誰的條件更適合,誰對自己在乎更多。
它愛了就愛了!到底該怎麼把愛拔出呢?
它讓你傷了心,它變的多餘了,它讓自己嘴硬說出的話很灑脫。
可那個人影埋進了心坎裡,即使自己恨到恨不得捅死他,他卻依舊頑固的盤踞在自己的心裡、放不下。
……
“她要和我離婚!她怎麼能說出口?女人的心那麼狠嗎?
我不要和她離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她、我很滿意!她為什麼要對我那麼挑剔?”
葉伯煊仰靠在椅子上,眼圈兒泛紅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再有第二個女人,只她就夠了!
我們從相識到成家,她為了把我從廢墟里扒出來,手指被包的連勺子都拿不住。
要個孩子都得靠她來回折騰著坐火車去找我。她進手術室,哥們覺得天特麼的要塌了!
就這一件事兒,這就算解釋不清了!
打也打過了,真對我有怨氣就再打,哥們扛得住,就放過我這一次,我特麼鐵定再不多管了還不成嗎?我要是變心了,我娶她鬧著玩?
她得給我當老伴兒!老來的伴兒!那是她自己說的,她敢說話不算話試試看!”
張毅嘆息了一聲。
光屁股一起長大的發小、錚錚男子漢,出去誰不誇一聲響噹噹的漢子,他何曾見過葉伯煊這一面?
“來,伯煊,咱們不醉不歸。我先幹了。”
“不歸?”葉伯煊笑了,笑出了聲,又忽然大吼出聲:
“我特麼哪有歸的地方啊!”
徐才子站了起來:“走。”
張毅納悶:“不喝了?”
徐才子指了指直接趴在飯桌上的葉伯煊:
“喝個屁!他這狀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