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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房還算乾淨,裡面有床鋪,方桌、茶壺一應俱全,他是獨間,想來這應該是金琳上下打點的結果。裡面的人躺在床鋪背對著牢門方向,阮流煙站在牢門外停留一會兒,最終邁步走了進去。
“昊弟,我來看你了。”
殷明昊對她的聲音熟視無睹,阮流煙也不惱,將帶來的的食物和酒一一擺上桌,然後將兩個酒盅各自倒滿。
她這麼安靜,過了一會兒,側躺在床鋪對著牆面的殷明昊倒是有些穩不住了。“騰”的一下坐起身,他大踏步來到桌前坐下,伸手去端桌上的酒盅:“看到我這個下場你是不是很高興?賤—骨—頭—”
“當然高興。”阮流煙冷冷道,隨即一把奪過殷明昊手中的酒盅潑到地上,“你不是賤骨頭,別喝賤骨頭送的酒。”
“你!”一把掐住阮流煙的脖頸,殷明昊的眼神又兇又狠,“賤丫頭,你敢潑我的酒?還真把自己當殷家的種?當自己是我殷明昊的庶姐?”阮流煙被這股子手力掐著,抬首與之對視,眼神冰冷異常,“殷明昊,你太高估你殷家了,就算全天下都想姓殷,我阮流煙也不會稀罕!”
“哼!”冷哼一聲,殷明昊放開了她。茗月撲了上來檢查她脖子的掐痕,對殷明昊敢怒不敢言。她自小在殷府長大,殷明昊的手段她也是見識過的,現在雖久日不見殷明昊,那股子從心裡怕的勁兒還暫時消不去。
殷明昊已經在自覺的喝著酒吃著小菜,阮流煙就在一旁靜靜等待,直到他吃飽喝足。她問出口:“說吧,你為什麼要見我。”
懶洋洋的回到床鋪仰躺,殷明昊一派的吊兒郎當,一點也不像是要被流放之人的樣子,“我可沒想見你。我都是要流放的人了,只想殺人,不想見人。要見你的,當然是另有其人。”。
“誰要見我?”
“你猜。”
明明是簡單的兩個字,阮流煙卻在其中聽到一股陰謀的味道。再看殷明昊,他的目光灼灼,像是提前預知了一場好戲的上演。壓抑住心中的不適感,阮流煙驀地站起身,“你不說就算了!茗月,我們走。”
“哈哈哈…”身後殷明昊的笑聲傳遞過來,在溼冷牢房傳出老遠,被這笑聲包圍,阮流煙感覺心中那股那股不安越來越強烈。韓鷺還在等候,見她們出來,連忙上前。
見阮流煙臉色不太好,他不敢多問,只領了她們從原路出去。重新見到青天白日,阮流煙不由悄悄鬆了口氣,人也見到了,她們得儘快回去了。跟韓鷺告別,主僕兩人沿著街道返回巷口。由於心中那抹不安,阮流煙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很快就來到了巷子口,她們來時的馬車就在對面不遠處的榕樹下停著,與茗月對視一眼,兩人朝著馬車方向走去。
“啊…”正走著,阮流煙忽感右手被人鉗住,被這強大的力量拖了過去,她身子狠狠撞進來人懷中。視線觸及,入目皆是對方所穿衣衫的純白之色。
隨著她抬首,來人的瘦削的下巴落入視線,再就是他帶著捉狹笑意的狹長雙眼,熟悉的面容落入眼裡,阮流煙臉上的血色一下消失殆盡。
殷明譽!居然是他!不可能,他不是在千里之外的蕪姜嗎?他怎麼會現在回來?
“好久不見。”帶著淡淡笑意,殷明譽溫柔開口,對阮流煙眼底的厭惡之色無睹。他笑的溫和,遠看的確是一個溫良無害的溫文公子。
眨眼的功夫,一旁的茗月已經被人從背後點了昏睡穴塞進另一輛馬車,望著這一切,阮流煙心中大急,殷明譽就是個瘋子,她不能被他帶走!
但她用盡全身力氣也沒能掙脫殷明譽的鉗制,殷明譽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阮流煙一下子就沒了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他橫抱上了馬車。
一刻鐘以後,不起眼的農家院子裡,阮流煙被殷明譽帶來了這裡。茗月不知道被關在哪裡,殷明譽根本沒給阮流煙看她一眼的機會。被殷明譽橫抱著入了小院,阮流煙一張臉仍是慘白的紙色。
被人放下地方,手腳一得到自由,阮流煙頓時拔下頭上的細簪朝著殷明譽刺去,被被對方輕易易舉的攔住。殷明譽一手輕鬆鉗住她的手腕,一面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道:“煙兒,別離了這麼久,你可有想過我?”
☆、023 沒有下次(修標題)
“滾開!”
阮流煙怒斥,同時用力抽回手。沒想到殷明譽竟鬆開她,隨著這慣性她後退了好幾步。還沒站穩,就見殷明譽一步步朝著她走來,阮流煙漸漸後退,盯著他動作的目光越來越警惕。
“煙兒,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