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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真的。明天我在三里亭等你,只要你來,就能拿到你母親的骨灰。”
殷明譽信誓旦旦,篤定阮流煙會答應他的要求。阮流煙果然點頭,得到想要的答案,殷明譽飄然離去。
一時間屋內空蕩有餘,彷彿先後出現的那兩人都沒在屋內出現過。
趙雪心中有事,幾乎一夜無眠,第二天就讓茗月去打探了東方恪的行蹤再弄一些宮女和小太監的服飾過來。茗月不敢違背只能照做,等到下午午飯時分一過,阮流煙便把秋羅等人支開讓他們守著寢宮大門不要放任何人進來,要是有人來就說她身體不適,讓她們擇日再來拜訪。
阮流煙和茗月一人換上了一件宮女裝,悄悄的從寢宮另一側溜走,一路上像做賊似的躲過了陣列的侍衛巡邏。每個宮都有各自的出宮腰牌,阮流煙今天出來就帶了這個,到了把守的宮門,取出腰牌亮出,只說娘娘交□□事就順利的和茗月一塊出宮了。
這趟出來的太過順利,遠遠離開城門到了大街上阮流煙還有點擔心是否是在做夢。兩人還穿著宮女裝,連忙到了一家成衣鋪選了兩身紗裙換上,並讓成衣鋪小二跑了躺腿,買一方面紗回來帶上。
阮流煙和茗月出了成衣鋪,就坐上一輛馬車趕往三里亭。趕到的時候殷明譽早已經等候多時,見到阮流煙的馬車殷明譽親自迎了上來,伸出手想扶阮流煙下車。
然而阮流煙並不領情,對於殷明譽伸出的那隻手只當是看不到,先下去馬車的茗月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生怕觸怒了大少爺。
殷明譽的臉皮也厚到了一定境界,阮流煙無疑是打臉的舉動對他來說似乎不算什麼。吩咐所有人遠遠退開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殷明譽強勢的牽起阮流煙的右手,一步一步牽著她走向涼亭。
阮流煙臉色難堪的費力想掙脫殷明譽的桎梏卻是無果,被人按著雙肩坐在石凳,她怒氣上湧,“殷明譽,你別太過分!”殷明譽抓住她的手不放,“過分?我還有更過分的都還沒讓你見著,你這麼惹我生氣,忘了你今天的目的了?”
提到這個,阮流煙神情一噎,身上盛氣凌人的氣勢頓時慢慢散去了。殷明譽滿意的看著阮流煙把周身的怒氣都壓了下去,抬了抬下巴吩咐:“倒酒。”
阮流煙冷著臉照做了,殷明譽掃了她一眼,冷笑一聲酒盅在地面摔的四分五裂。“讓你倒酒不是讓你獻身!阮流煙,你這麼沒有誠意,是在逼著讓我折磨你?”
“你不是在一直折磨我!”阮流煙忍無可忍,“你說了只要赴約就會把我母親的骨灰還給我,現在我來了,我希望你能履行你的承諾!”
“你!”殷明譽咬牙,“和我待在一起就這麼難受?是不是說會兒話也不行?我真是對你太好了,讓你忘記自己到底是誰了!”
音落的一瞬,殷明譽瞬間擒住了阮流煙的肩頭,阮流煙與之對視,眼神倔強,一雙剪水秋瞳燃燒著熊熊怒火:“把我母親的骨灰還給我!”
“好啊,還給你!”
殷明譽咬牙切齒,一陣天旋地轉,阮流煙人已經在殷明譽身下,阮流煙反應過來對身上人拳打腳踢,卻依舊不能撼動殷明譽一絲一毫。
殷明譽被阮流煙的態度激怒,面色一黑,開始慢條斯理的解去她身上的衣物,“還記得我說過熾仙藤的報酬嗎?這報酬就是用你自己來換,今天我問你要了,你許我這一次,你母親的骨灰我也會還給你。”
“卑鄙!”阮流煙怒視殷明譽,“你我名義上還是兄妹,你對我做這種事,就不怕遭天譴?還有你的身世,你就不怕我告訴殷忠賢或者皇上!”
“怕?我當然怕,可是流煙,你敢嗎?”
殷明譽宛若看獵物一般盯著阮流煙的眼睛,“今日之後你我有了肌膚之親,讓那皇帝知道後的後果你能承受嗎?不想失去這一切,你現在就乖乖聽我的。我只是喜歡你,為什麼他皇帝行,我就不行!”最後一句似在低吼,殷明譽伏在阮流煙耳邊大口喘氣,待到平復以後,他又繼續之前的動作。
幕天席地,青天白日,殷明譽就敢對她做一切,阮流煙覺得殷明譽就是個瘋子,一直都是。殷明譽已經有點癲狂的狀態,明白不能再激怒他,阮流煙一聲不吭承受著殷明譽的獸行。就在除去外衣以後,殷明譽把手伸向她的裡衣時,阮流煙出其不意的用匕首抵住了殷明譽的脖頸。
“起來!”阮流煙咬牙對殷明譽吼道。
殷明譽反應慢半拍似的,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匕首,仍然無知無覺的要動阮流煙的衣物。阮流煙沒辦法,一咬牙匕首推進了幾分,殷明譽的脖頸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