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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久了涼的厲害,看到秋容如此對他不屑,殷明譽冷笑一聲,另一隻沒鬆開對方手暗暗使力,一個拉扯,將人反剪著胳膊抵在半人高的桌角,“你好大的膽子!”
秋容被他制住,一時半會兒不能轉過身來,聽到殷明譽盛氣凌人的“問罪”,竟有種仰天大笑的衝動!這個人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明明是他三更半夜闖進她的房間,擾人好夢不說,還要人不得安穩,難道還不準人反擊?
秋容這廂僵著不答話,殷明譽酒醒了大半,意識到自己行徑出格的他做不成拉下臉子賠罪的事,於是放開秋容,冷哼一聲道:“再有下次,決不輕饒!”留下這句,他揹著手離了秋容房間。
殷明譽腳步聲漸漸遠去,房間內沒了這股莫名其妙壓抑的氣氛,秋容頓時放鬆不少,她現在只盼著這三個月快些過去,等到跟殷明譽兩清,她還要回去繼續做她的影衛。殷明譽今天這個瘋子今天好像不太對勁,像平常她要是盯殷明譽一眼,絕對會被他盯著一直挑刺責罰,今天她都把水澆了他一身,他卻只警告一下就算了。
第二日就是殷明譽提前與眾人商議好出發疆防的日子,這日所有人騎馬前行,只為兼程趕路。秋容的馬走中央,不知道殷明譽吩咐過,還是他們這幫手下的有意無意,她的馬一路上都被人圍得像是看犯人一樣。
對此秋容只當是殷明譽吩咐給她派來的保鏢,畢竟她心寬。她現在武功無法施展,這些人在周圍,萬一有什麼不測,這些人在前後左右,還能起個保護作用。
殷明譽策馬前行,兩片薄唇緊抿。
他這次去殷府相見阮流煙,本意是跟她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