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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對天作之合!
唐曉樂有幸被邀請參加了這場婚禮; 將眼前的勝景收入眼底。
薛靖白一身喜服,面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出塵逸朗。
唐曉樂是沒有見過他的; 但也看得出來是個穩重、不急不躁的孩子。她也一向喜歡這種風度有禮、乾淨氣質的男生。
錢書應笑眯眯地牽著奶奶的手; 好奇地伸長脖子墊起腳尖朝人群裡頭看。
心裡暗歎:果然和表姑姑還有添香他們成親的時候不一樣啊。
他很快看累了,就問起了站在身旁的奶奶; “奶奶,人長大了都要成親嗎?靖白哥成親了; 那以後薛靖文是不是也要成親啊?”
唐曉樂低下頭回道:“就是你,以後也要成親啊。”
錢書應撓了兩下腦袋,蹙著小眉頭,好像覺得心裡有哪裡不太對呢。
好在接著一聲上揚的“送入洞房”; 打散了他糾結的疑問。
那邊薛府管家與一眾下人操持著來賓酒席,錢書應先一步扶著唐曉樂上了座,自己才在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唐曉樂瞅著大孫子玉雪可愛的小臉兒,倒是覺得暖心。
可惜的是錢書應安穩不了一會兒,就開始偷偷四處張望了起來,還算知道出門在外要顧及點自己的舉止,沒有太過引人注意。
酒桌吃到一半兒,大孫子都溜沒了。唐曉樂無奈,橫豎這薛府他比自己還熟悉,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因著剛剛喝了不少湯水,唐曉樂肚子有些漲,就在婢女的指引下去了茅房,打算等會兒就去把大孫子拎回家。
出了茅房,唐曉樂在淨手池邊淨好手,剛轉身,不料面前忽然出現個人影兒,她心裡一哆嗦差點就往後摔。
好在及時穩住了,才聽得那個影子道:“你,我記得,是錢老夫人。”
一聽,可不就是那位太傅大人的聲音嗎。
唐曉樂這才不緊不慢地撫了撫衣服,抬頭看向他,聲音格外清晰道:“我不老,薛老太傅!”
薛一然瞪大眼指著面前的婦人,“你剛剛叫我什麼?”
唐曉樂見他臉上眼睛都紅著的樣兒,就知道他是喝多了,本不想與他計較的,可怎的看到他那張臉兒就有點兒來氣呢。
“薛老太傅,你可是想上茅房?不要憋久了,快些去吧,不然我擔心你會尿褲子呢。告辭。”
“你——”薛一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錢老夫人也太……太……不可理喻!
唐曉樂說完側身繞過他就要走,豈料袖子被抓個正著。
“薛老太傅,你還有何事?”唐曉樂回頭瞪他。
薛一然的眼睛也是直瞪瞪的,彷彿氣呆了,唐曉樂看著他那張老臉兒,居然能看出來萌態,也真是瞎眼了。
但此人的嘴兒可真是出不得好話兒啊,只聽得他張口,唐曉樂都要氣笑了。
他說:“錢老夫人,我知道你十分心悅於我,想以此引我注意,可是沒用的!”
薛一然說完打了個酒嗝,忽的覺得頭暈,搖了搖頭,他怎記得沒喝多少?難道又記錯了?
唐曉樂是沒見過這般自戀的人呢。
厲聲言辭道:“薛老太傅,我對你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你儘可放心!還請放開我吧!”
“不放,不准你這般叫我!”薛一然語氣裡滿滿的指責控訴,他堂堂玉樹臨風的美男子,哪裡老了?
唐曉樂微微抬起來下巴,“我與你歲數相差無幾,你不也叫我錢老夫人,我怎不能叫你薛老太傅呢?”
她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居然能如此孩子氣地與酒鬼爭辯稱呼。
薛一然被這麼一問就有些迷糊了,但也知道這問題不是個好回答的,就又把話題給繞了回去,“你怎可能不心悅我?可忘記淨朝我臉上看了?”
唐曉樂可不想再理會他,甩著手,見甩不掉就猛地將人往前一推,薛一然沒有一點點防備,被推倒癱坐在地,眼睜睜地看著人走遠了。
殊不知,兩人所發生的這小插曲兒一點兒沒落的被有心人看在了眼裡。
……
夜色越濃,唐曉樂又在位置上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大孫子回來,就有些著急了,只好又走去了院子,此時院子裡也是好不熱鬧。
她正想著尋個下人一起去找找,就見眼前廊子裡出現了幾道熟悉的身影,才舒下心上前走了過去。
“寶寶,你怎麼能讓小書應喝得這般醉啊?”衛氏瞧著兒子身旁站都站不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