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傲天下,王爺為我披戰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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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嫋嫋的茶霧將她慈眉善目的笑容，襯得更加柔和。

“雨涵，哀家想著近一個月都沒有看見你了，所以召見你入宮看看！”

太后娘娘眼底閃轉著複雜的情緒，因為隱藏在茶霧之後，所以看得並不真切。

莫雨涵坐在她的下首位置，也正端著青花茶杯，剛品過了一口花茶，將茶杯放下，這才溫柔一笑：“太后娘娘如此厚愛雨涵，真是雨涵的榮幸！”

“你這個孩子，就是嘴甜，比你的母親說會說話！”

一提到莫雨涵的母親林香晴，太后娘娘忙打住了口，轉了話題：“雨涵，你和雲陵王發展的如何了？”

莫雨涵垂眸，故作羞態：“王爺他待我極好！”

“哀家都聽說了，還聽說你搬到了他的府上去住了，可有此事？”

莫雨涵點了點頭：“是王爺不放心我，所以將我接到了王府中看護著！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我又不是孩子，他擔心我做什麼。”

太后娘娘忍不住抿嘴笑了笑：“雨涵，王爺這都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才會擔心你，才會把你放在他眼皮底下看護著，這都是好事……瞧你說的，好像是為難你似的！”

“太后娘娘這是幫襯著王爺，替他說好話！”

莫雨涵笑起來眉眼彎彎，眼睛如琥珀一樣銳亮，點朱唇微微揚起，如同兩瓣桃花一樣嬌豔動人。

太后娘娘看著、看著突然笑容僵硬在了唇角，神色變得有些迷茫。

莫雨涵見太后娘娘一直凝望著自己，忍不住輕聲喚道：“太后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太后身邊的貼身宮女青素在太后身邊輕輕提醒：“太后娘娘，雲陵王妃在同您說話呢！”

“啊？……雨涵，你剛才說什麼了？”

“太后娘娘，雨涵剛才說……您幫襯著王爺，替王爺在雨涵面前說好話！”

“哀家可不是這樣的人，哀家要疼也要疼愛哀家的外孫女雨涵，怎麼會心疼那個冰塊臉的雲陵王呢？”

莫雨涵和太后娘娘相視一笑，兩個人的眼底裡流轉的都是真摯的感情，並不是皇宮中那些勾心鬥角的算計。

“太后娘娘，雨涵今天有一事想要問您！”

莫雨涵突然開口尋話，她收斂了面上的笑容，神情有些嚴肅，這讓太后娘娘感覺到了，她一定是有重要的話要詢問她。

她推了推手，屏退了左右，就連她最信任，時常陪在她身側的宮女青素也讓退出了屋子。

她這才緩緩開口道：“雨涵，你有什麼話不妨對哀家直說！”

莫雨涵深吸一口氣，神色鄭重望向太后娘娘，問道：“外祖母……您是不是知道，我母親這些年來去往了何處？”

莫雨涵沒有喚太后娘娘的尊稱，而是喚作外祖母，這讓太后娘娘聽到這聲溫柔輕喚後，一顆心都變得酥麻柔軟了起來。

她隱忍了很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如洪水決堤一般，忍不住淚奪眼眶，劃過蒼老的面頰：“雨涵，難道你不知道……你母親她在你五歲時，過世了嗎？”

莫雨涵看得出，太后娘娘並不像是在逢場作戲，倒像是情真意切的模樣，看來太后娘娘並不知道她的母親不過是失蹤了，並未去世這件事。

她起身走到太后娘娘身邊，拿出帕子為太后娘娘輕拭面上的淚珠，在她的身前輕聲勸道“外祖母，您不必傷心！雨涵還以為母親並未過世……”

“孩子，這幾年裡，都是哀家不好，沒能在你身邊保護好你，讓你在莫府裡受苦了！”

太后娘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柔軟的手背熨燙在她的面頰之上，感受著她手背傳來的溫度，哽咽的老淚縱橫。

莫雨涵在內心責備自己，為何要質問太后娘娘關於母親的事，讓她這一把年紀了還受著心裡上的痛苦和折磨。

“外祖母，雨涵這些年不都好好的過來了嗎？您不必這樣自責了！”

“好孩子，哀家知道你是想讓哀家寬心，可是哀家真的是心疼你……要不是和你的母親置氣，又怎麼會忽略了你！”

莫雨涵聽到了太后娘娘話中的關鍵，不禁問道：“外祖母，您說的……曾與雨涵的母親置氣，是因為何事才會如此置氣？”

“還不是因為她執意要嫁給莫凌峰為妻子？出嫁的時候都已經懷有身孕了……哀家一直都在為她謀劃一個好親事，可她就是不聽勸，還嫁給了莫凌峰這個家門低、性子又是薄情冷血的男人，哀家怎麼會不置氣，她是親手把她自己的終生幸福都推進了這個火坑裡？